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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熟悉的一幕
塞岭地域广阔,一眼望去,天是蓝的,地是黄的。 这里除了蓝黄两色,再也看不到其他的色彩。 不过人们在这里的感受是一样的,除了踩着滚烫的沙子,还能感受迎面而来的热浪。 感受着旋风一股一股的把沙尘吹起,像平地隆起的土包,打着转在奔驰。 据说这里曾经不是这样的,数年前,这里的黄沙还没有那么密集,这方天地除了蓝黄两色,还有一些绿色点缀着。 不远处能看见一些村舍,每到黄昏,在外劳作的农家回到家中,升起袅袅青烟。 只可惜现在…… 看着远处可有可无的青烟,南子感叹不过瘾。 在叹息声中,青烟快速冒出,一缕、一缕又是一缕。 轰的一声,紧跟着无数的烟冒出。 南子看着这场景,感受着吹过的热浪,想起一位皇帝曾经做过一首著名的诗。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飞入芦花都不见。」 皇帝做诗这么简单,我何尝不可,老儿看着吧。 “此时此刻,我想吟诗一首。”南子笑道,“一缕一缕又一缕,两缕三缕四五缕。六缕七缕八九缕,十缕n缕无数缕……” 说着说着停顿了,抚着胡须,来个点眼之笔。 无有见状讥讽,“怎么?数数都数不下去了,要不从头再数,每过5个字,我给你记一个正。”
南子回头看着无有,噗嗤一下,赶紧用手捂住,没让自己笑出来。 瞅见,他用绷带把自己包裹的很紧,像个粽子一样。 叶榭见这两人又开始了,默默的退到一边去,现在车坏了,拿出符文开始摆弄。 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南子扭身,抚着胡须,拿出拐杖敲打,不仅没有声,手中的拐杖也不见了。 等等,我拐杖呢?我的装哔神器呢?算了,我可是高人,高人之所以是高人,靠的是自己。 开口紧跟着说:“却见那n烟消散于云雾当中,显于风沙之中。笑问何人而作?南子也。又曰,作中人是谁?与兔嬉戏也。”
与兔嬉戏也?怎么大柱不配有姓名吗?还有,重新定义一下嬉戏,命都没了好吧。 “哎!”
无有回想起南子刚说的话,模仿起来,“此时此刻我想吟诗一首……这玩意儿叫诗?”
“哦,有理。”
南子点点,叫诗的确是辱了名头,“还是叫,叫词,诗词不分家,对,就是诗词。”
“诗词?”
无有扭头看向叶榭,“爱情的诗,别玩了,来露两手,让他见见什么叫真正的诗词。”
叶榭把头压得更低了,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为什么要退到一边,还不是怕跟我扯上关系。 东扯西扯道:“公子,我在鬼画符,不不是,我在刻画符文,需要保持高度集中。”
“……” 无有无奈道,“画吧,画吧。”
看着远处,不知哪里升起来的烟,在看着金灿灿的黄沙,想起某位曾经出征边塞的将士。 站直身体,开口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好诗,好诗,好个诗。”
南子化身狗腿子,赞扬道。 “嗯,是吗?我也这样觉得。”
无有不好意思的饶头。
南子追问:“请问大作家,你是如何做的这首诗?”“瞧你说的这话,什么作家不作家的?”
无有笑呵呵道,“这诗是我引用别人的,我就是半瓶子咣当,除了响还是响,没什么用。”
“哎,响人谦虚了。”
南子紧追不放,又问,“请问响人,你是怎么想到现在引用这首诗的? 诗中有句‘长河’两字,试问这里明明没有河,为何诗中要无故出现‘河’字。”
“这个嘛?”
无有不慌不忙道,“那是因为这里曾经有河,现在这里没河了。若对这首诗还有什么疑惑,请你去问原作者。”
南子穷追不舍,“那请问原作者在哪里?”
“根据正史上面说,这首诗的作者姓王,出生于第三次大一统王朝的隐国,现在已经逝世了。 如果你真的想去找的话,可以去草堆上找一找,估计现在坟头上的草已经老高老高了,很好找。”
南子扮演的狗腿子死追不放,“响人,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为了追求真相,哪怕把他的坟给刨了都愿意。”
“哦,这么勇吗?据说他生前是位圣人,已经入了圣境,死后神魂不灭,你还去吗?”
无有笑眯眯的问。
“他真牛,诗写的真好。我家祖坟该不会冒青烟了,究竟是什么样的运气才能让我再次听到他的诗。”南子感动的快哭了。
无有上前安慰,“别难过,等你找到他的坟墓后,你会发现自己家的那个不叫坟墓,那就是一个土包。”“少爷,这话就有些打击人了。”
“没有啊,若不是因为土包冒烟,你估计还找不到自家祖坟。”
无有乘胜追击。
“这……” 南子顿时无语,随后手一拍,笑呵呵道,“恭喜少爷,贺喜少爷。以后有人找茬,你就这样怼他,见他落败就乘胜追击,杀他个措手不及。”南子一边说一边挥舞肢体,眉飞色舞,“以后遇到这种穷追不舍的人,就不能惯着他,他爱挑刺,咱就准备一堆刺让他挑……” 咔呲,咔呲。 叶榭拿着细签,小心地排除多余的线条,听到这话抬起头,感到疑惑,刚才一直挑公子刺的不是你吗?再看看手里的符文,默默的把细签扔了。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无有表示同感,我哥也这样干的,然后就被打了。 南子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就跟个阀门一样,只要打开就往出灌。 无有看着长着“阀门”的南子,不耐烦道:“嘴子,你有这闲情的话,还不如去帮帮大柱,我都饿了……我是体谅大柱,不忍他一个人劳累。”
“……” 南子看着远方的战况点点头,“大柱受累了,我去去就回。”
还没走多久,大柱狼狈的拖着兔子赶回来。 无有和叶榭赶过去迎接,把他安置好。 “大柱辛苦了,那两匹马是不是战死了,怎么没有把它们的尸体扛回来,马肉也不错……呸,它们为人不错,咱们要火葬。”
“鬼知道,就在刚才不久,两匹马突然走掉了。”
大柱疲惫的回答。
看看四周,没见到南子,越想越气,“这兔子居然是五阶妖兽,那货把它弄残了,就用根破绳子绑上,摆弄谁呢。”随后跟少爷诉苦,两人准备联合起来。 不久,马车旁边的另外两匹马跑动起来,紧跟着南子回来了,这四匹马背着几捆木材。 “少爷,火候到了。”
南子卸下木材说道,“这些刚好用来修车和生火。”
然后抢在大柱开口前说:“你们知道这些木材从哪里来的吗?”
无人应答,只有叶榭应付两声。 南子也不尴尬,随即热情地解释。 我刚遇到了一个商队,这些商队就跟他们的名字一样,是个伤队,他们的飞船被土柱贯穿,飞得摇摇摆摆。 我见他们有危险,立马出手相救,他们一边感激我,一边疑惑今天为什么老是被敌袭。 我对他们的疑惑作出解答,可能是你们遇到一个自称英雄的人,他为了收取你们的财物,先给你们制造危险,再出手救人,甚至张嘴闭嘴就是拯救世界。 他们为了感激我,想要邀我做他们的客卿,我拒绝了,我就说我想要一个家,于是他们就送了我一些木材。 你看看这是什么事,家等于木材?看看这些小气的嘴脸,但我不贪,抱着这些木材回来了。 南子气喘吁吁的叙述完。 “那得多缺德啊。”
无有摇了摇头,“你觉得我信吗?”
南子不解,“为何不信?少爷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一下大柱。”
就在无有扭头看向大柱时,叶榭脸憋红了。 大柱含泪说道:“我,我那个……似乎听过。”
这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这商队怎么还在!早知道当初就把他们的车轱辘给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