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些都是假的,不禁佩服起他的演技。明明话都已经挑明了,又何必在惺惺作态下去,只会让人反感。“既然见到了,少将军便请回吧。”
凤锦说完便转身离去,刚走了两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你是我的娘子,我们形单影只的离去,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说罢,凌墨寒拉着凤锦的手,径直往前走去。直接将人塞进了马车。“凌墨寒你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我可以去官府告你。”
“随你。”
凌墨寒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昨夜他就下令,不许凤锦单独出去。没想到府上的下人连他的命令都不听了,让凤锦出了府们。“你……”凤锦指着凌墨寒气不打一出来,克制住情绪:“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是个无赖啊!”
就该让他这辈子永远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省的出来气她。凌墨寒朝着凤锦的方向一步步的逼进,将人禁锢在自己怀抱之下。“你…你做什么,我可警告你这是在外面,你要是敢胡来,我就大喊大叫,看谁丢脸。”
这里可是大街上,她就不信凌墨寒当真连脸面都不要了。“娘子……”凌墨寒附在凤锦耳边低声说道:“我还有更加无赖的一面,娘子你要不要看看。”
说完,还挑逗似的在凤锦耳边吹了口气。凤锦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红晕一点点的爬上脸颊,猛的一用力将凌墨寒推开,往一旁挪了挪,离男人远些。“你离我远点,别忘了我们有言在先,和离之前你我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现在可是最关键的时候,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凌墨寒扯上什么关系,到时候,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凌墨寒望着凤锦决绝的脸颊,心中一阵无奈,只得恶狠狠地说道:“你若是再将和离挂在嘴边,这辈子你都别想与我和离,你是知道的,就这点事我还是做的到。”
凤锦眼眸一怔,她绝对相信以凌墨寒本事,能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和离。但她也不是吃素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也有的是办法,让凌墨寒同意和离。天下之大,她还没有好好的看过,可不想永远被困在那四四方方的院落之内,而且还要和一个时时刻刻提防怀疑她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迟早要将她给憋闷死。“我意已决,即便你不答应,我也有的是办法。”
凌墨寒别过头去,不再去看凤锦,心中满是挫败感,看来她是铁了心想要和离。真到了那一步,他或许真的会将凤锦禁锢起来。“少将军,夫人,靖王府到了。”
马车外,陆时回禀道。凌墨寒率先下了马车,伸出手来想要搀扶着凤锦下车。迟疑了片刻,凤锦视线在周围打量,还是将手放在了男人手上,任由他搀扶着自己下车。他们的马车抄了进路,比花轿先一步到达靖王府。凤锦在大厅内四处寻觅,也没有见到靖王的身影,连着皇宫之人没有一人到场,一向以仁义标榜的三皇子出奇的没有在现场。这么好的一个表演机会,楚言希没有来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靖王那,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腿脚不便让五皇子代为迎亲算是情有可原,拜堂之时不出现难不成还想让人代劳?”
凤锦凑到凌墨寒身边低声询问道,拜堂再不出现,林雨薇一个弱女子,肯定要受宾客的议论和嘲讽。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也曾亲身经历过一遍,所以不想让林雨薇在和她有同样的经历。她一个现代人的思想对这些根本不太在意,但是对林雨薇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靖王腿伤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外人,这种场面,想来他是不会出面的。”
“这种场面,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也不出面的话,这些宾客会如何议论林雨薇,你可曾想过。”
凤锦只觉得气愤,在他们的思想中,女性的颜面当真不此不值一提。“我不是那个意思。”
凌墨寒猛的想起,凤锦当日嫁给他的时候,是打得和亲的名义,孤零零的一顶花轿便抬进了凌府。连宾客都不曾有过,他们也未曾拜堂。今日的事,想必是勾起了凤锦的回忆,凌墨寒连忙解释:“我只是说靖王腿脚不便,他之前是如何的……”“住嘴,别解释了,说得再多都只是为了掩饰你们藐视女性的本质。”
凤锦怒声喝道,满腔的怒火这就要喷涌而出,一把拉住了一个丫鬟,冷声问道:“你们靖王在哪?”
猛的被人拉住质问,丫鬟一愣不经思考的说道:“在重华院内。”
凤锦松开拽着丫鬟衣领的手,径直往后院走去。凌墨寒隐约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急忙迈步跟上,一把拉住凤锦的手腕:“你干什么,我们是来参见婚宴的,你别胡闹。”
“我怎么胡闹了,去请靖王出来拜堂也成错事了。”
凤锦一把甩开凌墨寒,和小厮打听到重华院的位置,一间间的找起人来。“你就算是找到了靖王,他也不会出来。”
他太了解靖王的脾气秉性,原先如此高傲的存在,现在如同废人般,他自然不会出来,让人指指点点。“他不出来,难道就新娘子一个人受人指点议论,一个大男人要是连这点事都不敢面对,那他也是活该残废。”
凤锦怒声喊道,一脚踹开房门,便闻见扑鼻的酒味,地上丢着件大红色的喜服,再往里看便是一男子趴在桌子上喝着闷酒,即便是一脸颓废,也难改俊雅的容貌,想来这便是靖王楚宸翊。“今天是你成亲的日子,躲在这里喝酒让新娘子一人面对宾客不合适吧。”
醉酒的男人听见声音,抬头望去便看见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凤锦面色不善的走到楚宸翊面前,沉声命令道:“滚出去拜堂。”
“好大的胆子,本王是你能命令的。”
楚宸翊震怒,他还没有落魄到,被一个女人指手画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