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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哥们儿是不是不知道黑白像的意思,“黑白像是没有色彩的,像时间的定格,像生命的无色,那是谁死人画的,挂墙上用来缅怀的。
你真的需要吗?”用不着那么想不开吧?你敢要她也不敢画呀。
李书深色脸一黑,“我也没说是黑白像,不是可以赋予颜色?还是我在你眼里原本是没有色彩的?”哄谁呢,摄政王的肖像就是有颜色的,跟真人简直一模一样,连高身与大小都是,衣服像真实的一样,像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李书深不信姜长安做不到,小妖怪本领大着呢,待看她愿不愿意了。 “你给我画素描,我也可以为你画丹青,好记录我们彼此小时候的样子。”
确实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总好过他前世什么也没有留下,人们不知道有个叫李书深的人来过。
“那你给自己画丹青不就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人物是不能乱画的,特别是男女之间,一个不好就被人说成私相授受, 咦?李书深,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毕竟他俩都是成年人了吧?心理成熟不要太意外,姜长安开玩笑似的一说,意在调侃。
“呵!我是男的没错,可你是女的吗?姜灵儿你身上哪点像个姑娘家了?”这姑娘要是这样一直强势下去,除非她当女皇,不然谁会娶她?没人有那勇气吧?
当然,他李书深除外。 小妖怪有毒,仅仅一番言语,就让人为她奔赴,那种人格的魅力无处不在,喜欢他不是很懂,他只是单纯地想靠近她,摄取她身上散发的温暖,挺过接下来的灰暗人生。 “姑娘家是什么样子的?为一个人,一种身份定型,都只是世俗的眼光而已,活出自我才是最重要。 你想像中的姑娘是温柔贤淑?还是软弱可欺?别被世俗骗了,女人千万种,每个人都不一样,只是你不了解而已。 所以,你若是对她们没有防备的话,肯定是要吃亏的。”女人才是最有韧性的,不可小觑。
而,她姜长安不需要活成一个世俗的姑娘,她只做她自己,这点自信还是要有的。 李书深哑然不已,女人确实蛇蝎心肠,他前世就吃过不少亏,所以两世他对女人都不假辞色,真心是喜欢不起来。 但、真的很想要那样一幅画,“你就说你到底画不画吧?”废话真多!李书深定定地看着姜长安,大有她不同意就赖着不走的架势。
“画!你可是我的合伙人,无论什么要求都可以优先满足你。”这可是并肩战的兄弟,画个像怎么了?姜长安才不是那种迂腐的人。
李书深这才开心起来,“那、你只能为我一人画像,我也只为你修辞丹青,如此也算公平。 你也别觉得我要求怪异,素描画其他东西都可以,唯独不能画人。 因为大嵩皇室有一则预言,会女皇画技的人必振兴大嵩。 要知道,当初女皇只为摄政王画过一幅人像,所以人像是他们鉴定画技的标准,凡是想要那个位置的人都想得到你。 届时你就会成为一件炙手可热的物品,遭皇家人不择手段地争抢,你也不想招惹皇家人对不对? 那些人手握权柄,视众生如蝼蚁,坏到你无法想像。 而且,当今皇上已经五十来岁了,他要是执意纳你为妃呢?你能反抗?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姜灵儿,你不会那么傻的对吗?”李书深特别提醒着姜长安,就怕她做错了事而不自知,最后给自己带来麻烦。
所以,姜长安的画技是不能全部暴露的,想惜命就懂得藏拙,宋夫子一定不知道姜长安会画人像,否则他不会让这种画技曝光。 而姜长安答应过自己的事情,一定不能改变,所以、最后可不就只能为他画人像嘛。 李书深暗爽不已,当然他肯定会好好收着画,不让画泄漏出去,要是迫不得已,可以放安置在姜长安的空间嘛,等他想看、或以后他强大到无所畏惧的时候再拿出来。 这回轮到姜长安无语了,你们的破规矩可真多,但她不得不去遵守。 要知道,素描最大的作用是画图纸,制造业必备的神器,离不开日常生活,特别是她这种依赖图纸成性的人。 好在只是不能画人像罢了,这点可以有,“行,听你的。”小鬼机灵只是想要一幅画动罢了,他可是自己的生活小百科与探路器等等,非常有用处,就满足他小小的要求了。
两人说着悄悄话,吊在下学的学生身后,慢悠悠地往家赶。 “长安!你可下学了。”这时,里正并一群人朝着姜长安挥手,显然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里正伯伯找我?可是有事?”想来是生意上门了吧,姜长安脸色稳当当的,但心里却还是有些小激动,姜家的事业要开展了。
木工与陶艺可是细水长流,源源不断的生意,不像灵芝,只是偶然的一次。 所以生活靠的还是木工与陶艺。 “有事,先前伯伯不是说要做巨轮车嘛,眼看就要夏收,不得赶紧支楞起来嘛。 我们找好木材,先做个八辆,长安你看要怎么个收费法?我们也好做个准备。”洪里正一伙人当然是去找过姜家的。
但姜老二不在,而姜老头不懂制车,所以不好定价。 一帮人心里着急,只能来私塾路口等姜长安。 “没问题,但我要跟爷爷商量商量,还要看看木头,如果有多是可以抵手工费的。”如此,姜长安只要出手艺,就能收获更多的原料,划算。
只是,才八辆车,却来这么多人?是搬了多少木头来了? “嗨,还有另外那些人,他们是想跟你换陶器的,长安,你制的陶碗颜色鲜亮,怪好看了,打算卖多少钱啊? 如果不贵的话,我也买一套碗。”灰绿色的碗,精神得很,又像瓷一样光滑,可好用了。
“不贵不贵,就多普通的陶器一文,乡里乡亲的,谈钱伤感情,如果不是制做的特别辛苦麻烦,我爷说都不会收大家的钱呢。 但,都为了生活,也是没办法。”姜长安像个小大人似的,对生活满是无奈。
“呵呵,那还真不贵,姜家一向厚道,大家伙都知道的。”但、一文对农民来说也多了,好在可以用粮食的换。
就这样,姜长安一路回家的档口,就谈成了不少木工与陶器的生意,收获绝对可观。 到姜家时,姜长安看了一下村民拉来的木头,不是多珍贵的好木,却也够用了,而且已经干透,是马上就可以使用的那种。 姜长安和姜老头商议了一下,按行情收费,抵回了不少的木材,然后用小本本把一项项的生意记录了下来,这事、还是姚氏办的,姚氏亦是识字的。 二房与正房热热闹闹的,一时间宾客络绎不绝的,把大房与三房的人羡慕嫉妒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