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中医团体协会,在验证是否达到出师水平,才能进行独立开医馆。行医是一件非常严谨的事情,这也是过去对一家医馆的资质审核唯一手段。而进行验师的过程,往往都是当地最德高望重的三位中医师傅,出三道题来考验。叶寒是尊重传统的人,既然李丛仁提出了验师,叶寒也就答应了。李丛仁见到叶寒答应了,他对身边的两位同僚说道:“老张,老刘,等会就看你们的了。”
老张和老刘见叶寒不过二十多岁,眼神难免流露出轻视的目光。李丛仁见二人颇有些携带,他提醒道:“这个叶寒医术很高,甚至在我之上,请二位慎重对待。”
“我们二人早在几年前就加入了国医院,难道还连这么个黄毛小二都对付不了吗?”
“是啊,老李,你就是太谨慎了,太谦虚了!别说我们三个人了,就是我们随便一个人出的题,都能难倒他!”
叶寒不想和这三人浪费太多时间,他催促道:“别墨迹了,那就开始吧。”
老张第一个站了出来,他径直走到了叶寒面前,然后坐在了诊桌前,伸出手露出脉搏,说道:“你来给我看看,我有什么病!”
这个问题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叶寒把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一分钟后,叶寒松开手,说道:“你现在很健康,没什么病。”
老张却要强人所难,说道:“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小毛病,难道你一个都说不出来吗?”
叶寒看着老张,淡淡问道:“你非要我说吗?”
“看出什么了,你就说!”
叶寒手指先是指了指老张的肾,然后又做出了一个切的动作。叶寒做出这个动作后,老张脸色一下子变了。叶寒看着老张,笑道:“还要让我说吗?”
老张被呛了半天,最后哼道:“算你小子有能耐!连这都能看出来!”
老张站了起来,气呼呼的走到了李丛仁面前,说道:“这小子确实有两把刷子,我难不住他了。”
老刘不解道:“老张你怎么就让他通过了,他到底说了什么?”
老张只是哼了一声,却不去解释。这件事对他而言是个耻辱,几年前他查出肾结石,便自己给自己开了一个化石的方子。结果这个方子竟然出了岔子,石头没去掉,反而把半个肾给弄坏了。最终无法挽回,只能跑到国外切掉了一个肾。这件事对老张一个大中医而言,那就是耻辱。他也不敢公开,只能一直藏在心里。没想到叶寒竟通过把脉就能看出自己少了一个肾,甚至从叶寒半笑不笑的眼神,好像他还猜出了自己少一个肾就是自己吃错药造成的!这小子不说,也算是给自己留了面子。叶寒给了老张面子,老张也不好再刁难叶寒,只能让他通过。老刘怀疑老张刻意放水,他哼了一声,就走到了叶寒面,说道:“小子,你敢对老李下这么重的手,我可不会对你留情。”
叶寒说道:“请出题。”
老刘说道:“老李说你医术很高,我看未必!”
老刘一边说,一边看向医馆围观的人群,也就在几分钟里,医馆里就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其中不乏患者。老刘说道:“我的题目很简单,我给你十分钟,我看你能治几个病人!”
叶寒问道:“治多少人,算合格?”
“我不管你治多少病人,看的是什么病,我只看你怎么治!开什么方子!有没有起码得医德!但凡有一点不符合我的标准,我都不会让你通过!”
因为之前李丛仁说叶寒涉黑,一时半会没有患者敢找叶寒看病。此刻老刘说道:“我是国医院刘长珍!凡是他医治过的病人,我都会亲自把关!”
国医院代表的是华夏中医最高水平,有老刘兜底,顿时人头攒动,立即有不少患者抢着让叶寒医治。有了患者找叶寒看病,叶寒便如常给这些患者看病。叶寒看病的速度奇快,他很多时候,根本不需要把脉,只是通过望、闻,就能够判断出病人的情况。老刘看到叶寒只用了一分钟,就给第一个病人开完了药方。老刘顿时摇头说道:“脉也不把,随便就写了三味药,真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