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的耳边,夹杂着各种哭喊声,求救声,惨叫声,让队友打120的声音。龙哥吓得都快尿了,眼看着自己的兄弟们兵败如山倒,一个个倒下,他的头脑嗡嗡作响,感觉血液不断往脑子里面涌来。他和身边的几个混子都惊呆了,怎么也料想不到,八十八个大汉啊,居然打不过一个!又是十多个人冲上来,被陈凡打的在地面翻滚着,摩擦着。他们哀嚎着,要么胳膊粉碎性骨折,要么三四根肋骨断裂,还有一个被一脚踢成了太监!好惨!阳光下,陈凡手中的钢管再也反射不出光芒来,因为,它沾满了血液!就算沾满了血液,也不会生锈。就如同陈凡坚毅的性格,就算困难再大,也不会屈服、退缩。“不!不!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
龙哥崩溃了,突然抱着脑袋大吼起来,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咣!陈凡再次野兽一般冲向混子群里,以钢管格挡钢管,趁势一脚甩出!六个人应声飞出!这是一招扫荡腿,每个人的脸上都挨了一脚,同一个方向飞出,身体如同垃圾一般的堆叠在一处。大杀四方!陈凡望着剩下的那些两股颤颤、瑟瑟发抖的混子们,冷笑道:“来啊,继续!来!”
那些人心中都奔腾过了一万头神兽,暗骂着,还来你麻个痹。望着地上那些痛苦蠕动的队友们,这些混子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们多少年打架斗殴、嚣张乖戾的人生,从未认输过,居然在此时此刻,有了一种跪下或者逃跑的冲动。二楼上的龙哥从嗓子眼里疯狂嘶吼道:“杀啊!”
剩下的十多个人同时扑了上来!虽然他们很有血性,但结局依然不出意外。陈凡正面迎敌!那钢管如入无人之境,所甩之处,威势腾腾。“啊!”
“疼啊!”
“呜!”
伴随着熟悉的惨叫声,几秒内,这十多人也倒在地上,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痛苦。至此,团灭。陈凡踩着混子们的身体,走出了包围圈。那高大的身影后面,躺满了各种横行骨折、斜行骨折、螺旋形骨折、粉碎型骨折、开放性骨、闭合性骨折的混子们。一阵微风袭来,吹乱了陈凡的头发。且随疾风前行,身后一许流星。这,难道不是无敌的男人吗?陈凡踩着最后一名混子被打断的腰,一步步走到二楼之下,抬起头来,仰视着龙哥,淡淡道:“还叫了人吗?继续!”
龙哥浑身一抖,裤子直接湿了。一股臭味从轮椅上弥漫开来,身边的两个混子一脸的嫌弃之色。“啊?!你……你……还想干什么?!”
龙哥慌张不堪,舌头都在打结。此时的龙哥,看陈凡就像是看到了死神,再也没有一丝丝的不服心理。“你身边那两个,也下来练练?”
陈凡玩味地道,凌厉的眼神划过那最后两个混子。那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转身逃跑了。“回来!回来啊!孬种!”
龙哥怒吼着,一把摘掉口罩,露出了那堆满了道道伤痕的丑陋不堪的脸。要不是陈凡胆子大,还以为白天见鬼了呢。那两个混子跑的没影了,他们哪里还敢当龙哥的贴身侍卫啊,保命要紧!“你……你想干什么?你不是人!不是人!……”龙哥怪叫道。“叫人来,继续。”
陈凡冷哼一声,道,“叫的越多越好,越厉害越好!快点!”
龙哥脸色惨白一片,牙齿也在咯咯打架,最神奇的是,他的两条废腿,竟然也颤抖起来,有种让他站起来逃跑的冲动。“我没人了!都被你打倒了!你想怎样?”
龙哥颤抖着问道。“没人了?那你自己来!”
陈凡做出一个手势,“来呀。”
“我……我认输还不行吗?”
龙哥的情绪有点崩溃,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你...给老子跳下来!”
陈凡突然厉声叫道。“啊?!跳?跳下来?从二楼跳下来?”
龙哥惊恐万分。“现在你...还在俯视着我,而我仰视着你!感觉像是你打赢了我一样!?你快点跳下来,我数三声,如果不跳,后果自负!”
陈凡愤怒地说道。“三!”
“二!”
“一!”
砰!一声闷响。龙哥真的挣脱了轮椅,从二楼跳了下来!“啊!啊!”
龙哥侧卧在地上,感觉头晕眼花,口鼻流血,两条腿彻底的报废了。本来医生说他还有站起来的希望,这一次,看来是没救了。陈凡上前两步,一脚踩在龙哥的那张丑陋不堪的脸上,怒道:“还叫人不了?快叫!我时间紧!”
龙哥凄惨大哭:“叫不来了……求你别杀我……”陈凡收了脚,将一口唾沫吐在龙哥的脸上,道:“杀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多谢大哥不杀之恩……”“叫人!”
“大哥,我真没人了……”砰!陈凡踢了他肚子一脚,道:“我让你叫人去办事,办我交代给你的事!”
“一定!一定!大哥,三天之内,我就会帮你收了那笔帐!绝对的!你放心!”
“好,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再敢玩阴的,我就给你这废物一个痛快!”
陈凡说完,扔掉了手中沾满鲜血的钢管,转身离去。阳光下,陈凡孤傲的行走着,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长………………三天后。林家四合院。接到林家通知,林国忠、董金萍一家可以正式回归林家了!老奶奶已经让人在四合院打扫、布置好了一排房子,提供给林国忠一家住。最中间的是主屋,面积宽敞,窗明几净。两侧分别是卧室。面积大的卧室是提供给林国忠和董金萍夫妻的。面积小一点的卧室,让林秋月住。最角落的一间不足十五平米的房子(以前是柴房,最早是狗窝),属于陈凡。根据老奶奶掌握到的情况,林秋月和陈凡自从结婚以来,一直分居。林秋月一个人在卧室睡大床,而陈凡睡隔壁的杂物间。也就是说,两人虽然名义上是夫妻,可是并无夫妻之实。为了让他们继续分居下去,老奶奶就让仆人把这件柴房清理干净,支了一张钢丝床,放上一张桌子,算作陈凡的下榻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