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后开始练功的。这次闫千傲不让她一个人蛮动,他让魑魅魍魉等人守住门口,他和阮朱琪一起坐在床上,他用内力助她冲穴道。有了妖金莲这个药引,闫千傲的阳刚气血,再加上他的内力相助,两个时辰后,随着一阵刺痛撕裂般的传来,阮朱琪大喊一声,一口血喷溅出来,她再次昏厥过去。但这次很快醒来。醒来之后,她立刻就感觉到周身轻松,运功后发现,周身已经没有了任何阻碍,那个被昆仑封印了八年之久的穴道终于解开了。“怎样?”
一旁的闫千傲笑问道。其实,他已经从阮朱琪的眼底那抹不安分的光看出来了,她好了!“你真想要知道我怎样了?”
某小七童鞋歪着小脑袋,一脸貌似天真纯情的懵懂。“想要知道!”
知道她没打什么好主意,但闫千傲还是不想拆穿她,闲着没事儿玩玩小女人,那也是一件乐事!“走啊!”
“上哪儿?”
闫千傲跟着阮朱琪走出房间。“单挑啊!我若是打不过你,那就是还没好。嘿嘿,若是打过了,那你就不能再对天下人称是天才太子了!”
阮朱琪坏笑。“好!不过,爷要加一条,若是爷打败你了,你就答应爷一个条件!”
“呃?不行,我不答应嫁给你!”
阮朱琪很警惕地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爷的条件和嫁人无关!”
“真的?”
“真的!”
“好呀,我答应,若是我打不过你,我就答应你!”
闫千傲的眼底掠过一抹诡笑。呃?这家伙不是又在耍什么阴谋吧?阮朱琪暗自腹诽,但话已然说出去了,再收回来,就不是女汉子的原则了。到时候,他敢提无理要求,自己就跑,反正现在的我,身轻如燕,嗷嗷!身体不再受制于人,真太舒畅了!两个人在院子里就动起手来。旁边丹青和小贵子都在摇头了。他们能说,他们这两位主子都真的好任性吗?可主子就是主子,他们想怎么玩,当奴才的怎么敢拦着呢?嗷呜!小白童鞋也好了,很优雅地站在一边,看着和闫千傲打在一起的阮朱琪,心里纠结着,到底为毛主人老是和这个太子在一起啊?难道和小白在一起不好吗?主人,小白好孤单啊!打了几十招儿,也没分胜负。“小七七,你还有绝招吗?没有的话,爷可要赢了你了!”
闫千傲看出阮朱琪想要赢他,就故意地激将她。哼,臭太子,我一定能赢你!阮朱琪斜眼扫了一眼房顶,一个主意就浮出心头了。她打着打着,忽然耍了一个破绽,然后闫千傲中计一招打过来,却不曾想,人家小七七一个机灵的原地腾跃,直接就掠上了房顶了。“闫千傲,你敢上来和我继续打吗?”
站在房顶上,阮小七挑衅地喊着。“有什么不敢的?小七七,今天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爷也会跟着你一起的!”
闫千傲的魅眸中掠过一抹笑意。臭丫头,你知道不知道你玩小心眼的时候,本太子已经率领大兵征战沙场了,就你那点花花肠子,爷会猜不到么?他暗中想着,就脚尖轻点地面,倏然,他的鞋底前面脚尖处就弹出了一枚小钩子……见他跃上方房顶来,阮朱琪心中窃喜。臭妖孽,这次本小姐就让你站着上来,滚着下去!所以,没容闫千傲站稳脚跟,她就挥过来一拳,拳头正对着的是闫千傲的鼻梁,“嘿嘿,闫千傲,你若是成了塌鼻子了,你说,那些天下那些爱慕你的女人还会再喜欢你吗?”
“哦,爷明白了,你是想让天下女人都不喜欢爷,那样你就能独占爷了,对不对?”
闫千傲邪笑,“好呀,爷愿意!”
“你愿意个头啊!”
又被他在语气上占了上风,阮朱琪气得不行,拳头眼见着就要到闫千傲的鼻尖前了,她却阴测测地笑了,猛然一收手,直接飞出一脚,奔着闫千傲的腿就踹了过去……闫千傲正忙着出招儿对应她打来的拳头,却没有想到,那一拳是阮朱琪的虚晃,她真实的杀招却是飞起的一脚,这一脚若是被踹中了的话,必然会直接滚落下房顶无疑!但让阮朱琪没想到的是,眼见着闫千傲被她一脚踹中,人直接就往后翻着要掉下去了,他的两只脚却一下子勾住了屋檐,而后,他借助了这股意外的勾力,整个身体就往上一窜再一扑……原本站在那里想看闫千傲出糗掉下房顶的阮朱琪,直接就被闫千傲给扑倒了。“你……怎么可能?”
阮朱琪惊悚。“小七七,陪你玩游戏可是本太子最拿手的,怎样?开心不?”
闫千傲一脸的坏笑。“你……你放开我,我就开心了!”
阮朱琪使劲地扭着头,想要避开他说话时口中扑出来的那股热气。“放开你,那还怎么玩啊?”
闫千傲的眼底倏然闪过一抹异样的光亮,而后头一低,唇就覆了上去……啊!你……阮朱琪惊愕地瞪圆了眼睛,两只小手去推搡他,但却于事无补。良久他松开她,“小七七,真好吃!”
他坏笑,意犹未尽滴舔着嘴唇。滚!她恼羞成怒,回他恶狠狠的一个字。倏然,他揽着她的纤腰,从房顶上跃下来。“小姐,您怎么忽然不见了啊?奴婢可担心了!”
丹青急忙迎上来,问道。阮朱琪黑脸,并不说话。丹青一头雾水地看着闫千傲。闫千傲却好脾气地说道,“本太子刚和你家小姐捉迷藏了,你怎么能看到?”
你……阮朱琪咬死这妖孽太子的心都有了。她冷哼一声,转身回了屋子。“太子殿下,您可真厉害!”
小贵子一脸讨好的笑。“本太子怎么厉害了?”
心情好,真是什么都好,连和奴才小贵子聊天,也变得那么有意思了。“您都把七小姐给藏在身底下了……”小贵子眼尖,看到了自家太子在房顶上扑倒七小姐的那一幕。“嘿嘿,你家太子还有更厉害的呢!”
闫千傲得意洋洋。三日后,闫千傲和阮朱琪在新西域王以及众位大臣的恭送下离开西域城,踏上了去南越国的路。“好像作为茗背国太子想要去他国访问,那都是需要有邀请函吧?你这样贸贸然跟着我去南越国,似乎不太好吧?”
从西域城出来一直行走了几十里,阮朱琪都在劝说闫千傲,希望他能就此别过,返回茗背国。“邀请函啊?爷看看……”哪知道闫千傲听了,就很认真地在随身带着的袋子里翻来寻去。翻腾到最后,他捏出了一张信函,信函绽开,上面是一行字,欢迎茗背国太子闫千傲访问南越国!南皇签发。“你……你什么时候伪造的?”
阮朱琪吃惊了。“伪造干嘛啊?这种邀请函,只要爷想要,要多少有多少!你们南皇还给我来了一封私人信函,上面说了,对于爷想要娶你的事儿,他举双手赞同,直言要送你一份丰厚的嫁妆!”
切!个崇洋媚外的南皇!阮朱琪想起南皇逼着她嫁给目本国老皇帝的事儿,心里对他就没什么好印象。“你要娶,我就要嫁啊?哼!”
气呼呼的阮朱琪放下马车帘,不稀得搭理他了。闫千傲窃笑。他自然不会告诉小丫头,其实小贵子匆匆从茗背国追到西域国的真正目的就是给他送南越国的访问邀请函。小七七说的很对,作为太子的他是不能随意访问别国的。所以,一早他就让自己的老爹北皇给南皇去了信函。南皇巴不得和茗背国有更进一步的关系,所以火速给回寄了邀请函。于是就有了刚刚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