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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剑下留人!」我马上由澡堂飞奔而出,同时大叫道,不过我却低估了曹操的办事效率,才一注香的光景,屋外的雪地上早已躺下了七具尸体,只死剩妖妇吕青莲一个,我不禁遥头叹息著,心道:'为何编编死剩最该死的一个。'
少玲紧随在我的身後,此刻终於看到眼前那壮观的景象,'妈、哥,你们怎样?!'少女的号哭令四周顿变成人间地狱,我看到曹操的眼内透出查问的目光,只得以手指指指少玲暗示'她已是我的女人',机灵的曹操马上已明白过来,转头望著我身後的吕青莲,向我打了个眼色,作出了'这一个又如何?'的疑问。 我刚才还暗地里赞曹操聪明,现在我却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瞎子一名,我猛力地摇著头,表示出与吕妖妇毫无关连,甚至用手刀在颈上虚划一下,暗示曹操最好顺手给她埋单。曹操点了点头,倚天剑已一下子斩在吕妖妇的颈项上,'波'的一声令那妖妇的人头被喷出的鲜血弹上半空,彷如开香槟时那木塞一样。为免妖妇的死人头吓著无辜市民,我随即已以一个姿势优美的倒挂接应曹操的传中,将那妖妇的死人头直射入远处那狗屋之内,实行毁尸灭迹。 先是失身给爱人,然後是灭门惨剧,再目睹我这精采的入球,情绪间的大起大落终於令少玲忍耐不住晕倒地上。不过为何一人晕倒却有两下落地声?原来是闻声而至的陈宫亦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跌在地上,手颤颤的说不出话来。 我先扶起地上的少玲,探一探她的鼻息,先确认她仍有呼吸,随即已将手伸入她的衣衫内确认她仍有心跳,看来她只不过是刺激过度晕倒罢了,不过我却不舍得将手由她的衣衫内抽出来。而曹操则若无其事的抹著剑上的血迹,顺便捡查著地上那一件未死得透的马上再补多一剑,一副枭雄本色。 陈宫缓缓站起来问:「你们到底在做甚么?」曹操只冷冷的道:「他们打算出卖我们,我听到他们说'先将我们绑起,然後放血再起出内脏,再塞入香料,最後放在火炉上慢火烧!'所以我只好先下手为强将他们通通干掉。」陈宫想了想,道:「这好像是烧乳猪的方法,未必是用来对付我们的。」不过说谎可是军师的重要任务之一,我已马上道:「我也是听到这班食人魔打算将我们烧来吃,而陈宫你则弄成宫本鸡丁,你叫我们怎能忍。」陈宫听到自己原来几乎变成宫本鸡丁,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心道'难怪刚才的一餐那么丰富。'亦不禁相信了我与曹操的谎言。 「大哥,此地不宜久留。」我抱起少玲马上道,曹操亦点点头,随即已指挥陈宫回房收拾行李,而自己则到马房拉出数匹马来,实行'顺手牵马'。我先抱少玲上马,然後自己亦骑到马上,汇合曹操与陈宫三骑,直向曹操的老家'陈留'奔去。 冤家果然路窄,才奔出数里,我们已在山道内遇上归来的吕伯奢。吕伯奢显然想不到我们走得这样匆忙,已不禁道:「各位打算去那里?」我马上向曹操打了一个眼色,交换了一下意见,显然我们心中所想的都是一模一样,'杀人灭口'。曹操马上拍马已上,同时反手抽出了倚天剑道:「让孟德送伯父一程。」随即已手起剑落将吕伯奢斩杀马上。 陈宫这次真的呆了,道:「刚才还可以说是迫於无奈,但吕伯奢先生待我们不薄,何以不放他一马。」真想不到陈宫这么妇人之仁,我不由得道:「生於乱世就要心狠手辣,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一旁的曹操亦不禁道:「贤弟之言深合我心,果真金石良言。」当然,这两句本应是你的成名金句,只不过是我抢先一步说了出来,口中却附和道:「大哥,这就是叫做'厚黑学'。」曹操显然对我的'厚黑学'深感兴趣,马上已像三八般问长问短,冒求在最短时间内学懂这治世良方。 是夜,少玲虽然已醒过来,但是看来仍未能从全家死光光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只是默默地为我们调理著晚餐,却始终不发一言。我知道在心理学上这叫做'过激症',只要假以时日便会自动痊愈,所以也没有怎理会。反而是陈宫的目光却生出了异样,显然是被我的'厚黑学'吓著了。也难怪,本来他一心以为曹操是救国的英雄,但现在看来是奸雄就差不多,怎能不叫他失望。 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曹操是本性如此,还是被我的'厚黑学'教坏了,我也已经分不清楚,看来历史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起码我的怀中已多了一个在原本历史中早已死了的美人儿。'老天爷真是浪费'我不由得感叹道,同时暗暗叮嘱曹操小心陈宫一下,不要在睡梦中被他买起,不过看来我只是白费唇舌。 既然如此,看来我还是先下手为强吧。我从袋中取出了安眠药,磨成了粉末,然後乘著递汤给陈宫的一个机会在里面'加料'。果然不疑有它的陈宫在饭後很快便变成了一只死猪。不过身为一个最出色的军师当然要做到算无遗策,为免陈宫半夜起身'屙夜尿'时有任何可乘之机,我决定不给他这个机会。 在众人都安寝之後我已马上起来,同时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马上将陈宫来了个五花大绑,扎成阳澄湖大闸蟹般模样,然後半拖半抱,直拉到最近的河边,接著'噗通'一声,将那大闸蟹皇推回河内,让他随水漂流而去,同时道:「陈先生,为了我们的安全著想,现在一致通过要你Out,你是众望所归,无得留低,Goodbye。」 将心头大石推落河,加上美人在抱,当晚我果然睡得又香又甜,尤其是一想到陈宫可能已漂流到某某荒岛上演古代版'劫後余生',又或一睁开眼发觉有几条鲨鱼正在讨论将他清蒸还是撕成'人生'吃,我简直连做梦也笑醒过来。 不过第二天一早我却是被曹操叫醒的,曹操一见我清醒过来已马上道:「贤弟,陈宫不见了?」明显也在疑心陈宫会出卖他。我亦马上'落药'道:「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果然曹操已马上大点其头道:「枉我还一直将陈宫当作我的心腹。」我已不禁暗暗偷笑,心里道'心腹大患就差不多'。 不过做得坏事多果然有报应,结果那日一整天都在曹操坚持下,以马不停蹄的方式度过。我一整天被那癫马抛上抛落,恐怕连'简炳迟'都死,何况我这只骑过两天马的初哥。不过我可懂得世上最厉害的意念转移大法,就是尽量将自己的意志集中在其他地方,令自己没有这么容易'晕马浪',而坐在我前面的少玲就正好是一个好目标。 我轻轻揉弄着少玲柔软的身体,同时双手慢慢用力,将少玲拉到我的身上,令她由骑马变成坐在我身上。'马上欢喜禅'你说厉害不厉害,而由於有癫马相助的原故,我和少玲都不需要动,已能享受源源不绝的酥麻之感,唯一要注意风向的问题,免得生出'中风'又或是'马上风'等毛病。 一直在前方带路的曹操可察觉不到我们已在马上开战,可怜少玲却要咬著自己的下唇,免得发出令人尴尬的声音,不过当我一看到她那红著的脸,引人暇思的可爱模样儿,已情不自禁地用力驰骋着。 「陈留」…终於到陈留了,这里就是曹操的大本营,亦是曹氏家族的根据地。曹操的父亲闻信知道自己的儿子回来,早已带著一大堆亲族在城门前守候,令场面一度出现混乱。「父亲大人,这是孩儿在旅途中结纳的义弟,亦是有名的兵法家。」曹操亲热的执著我的手,将我介绍给他的亲友们,由於早前我已叮嘱他不要以仙人弟子这么惊人的身份介绍我,所以我亦摇身一变成为有名的兵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