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份礼物,现在还有第二份礼物送给你。”
陈风拍了拍手,与聂锋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了。聂锋一挥手,秘书再次在屏幕上放了一个文件。“哼,又想要故伎重施,你觉得大家还会相信你吗?”
陈丝雨冷哼道。被陈丝雨这么一提醒,其它人也想到这很可能就是陈风找人伪造的证据。但接下来放出来的却不是陈丝雨的视频,而是一份资料。陈文府脸色阴沉,盯着屏幕,不管这是什么东西,阻止就对了。“把他们给我拦下来,不能放。”
“把投影仪弄烂,我看他怎么放。”
陈让大声喝道。一时之间,数名男子往聂锋的秘书冲了过去。陈风道:“给我退回去,不要打扰其它人看戏。”
这些普通人的身手自然不是陈风的对手,瞬间便被击退。“这不可能,你哪里来的资料。”
当看到资料的瞬间,叫飞哥的男子脸色一片死灰。“不好意思,新郎官,你的公司因为逃税漏税,目前已经被税务局冻结了。”
“欠款不多,才十亿,陈丝雨小姐,你们两个人努努力,一百年之内应该能还清了吧。”
“当然,你也可以跟陈家借钱,才十亿。”
聂锋笑道。这一招,简直是釜底抽薪。陈丝雨若是嫁出去,那便不能再当阔太太,陈家的颜面也会受到损失。还有这一笔账,陈家是帮还是不帮?帮的话陈家就彻底赔进去了,以陈文府的性格显然不会做这样的买卖。若是不嫁,今日便是假结婚,同样也会声望大减。唐毅的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对于陈风有了一丝敬畏。这样翻手为云的手段,简直是可怕。聂红青同样也是一脸仰慕地看着陈风,若不是陈风已经娶妻,她还真的有想要与陈风处对象的冲动。长久的沉默之后,飞哥再也忍不住冲着陈风破口大骂。“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破坏我的婚礼。”
只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娶到陈丝雨了,不管对方是不是破鞋,他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陈家的地位。只要陈家在,他就能够东山再起。“够了,飞哥,我们算了吧。”
陈丝雨也是心灰意冷。“婚礼取消。”
纵然再不甘,也只能取消婚礼,婚礼已经变成了一场闹剧,陈家的颜面尽失。“陈风,老夫与你势不两立,在老夫有生之年,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死在我前面。”
陈文府浑浊的目光之中透着一股阴狠,这位颇有城府的老者,今日竟被一个年轻人的三两招给破防了。所有的宾客看着这一幕,他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无比的尴尬。“各位,别着急啊,我美丽姐的婚礼还需要你们来见证呢,这婚礼照办。”
陈风笑着说道,说罢,拿起礼炮放了起来。“请新郎给新郎致词,咱们婚礼继续。”
就在此时,聂锋安排的司仪说道。陈家所有人脸色一片惨白,仿佛打了败仗的士兵。痛快,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陈美丽的心中无比的畅快,目光之中含着沾光。举办完婚礼之后,她便能将父母亲的骨灰盒给带走了。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不甘心,陈风啊陈风,你以为我就只有这么一点势力吗?陈文府眸子闪过一抹寒芒。如今,想要一挽颓势,只要有一个绝对实权的人物出现便能镇住所有人。而这一场闹剧,也将被人遗忘,到时候所有人记住的只有陈家的实力。这个人物,非镇长莫属。陈家是来宁镇的纳税大户,古光远会给他这个面子的。想到这里,陈文府掏出手机,给古光远打了一个电话。……“镇长,是陈文府的电话,他说有要事找你。”
秘书说道。“陈文府?”
古光远皱了皱眉,他现在心情十分不好,哪有心思接什么电话,当下立刻说道:“不接。”
秘书心领神会,立刻与陈文府客气了几句,表示有时间一定会去。只要是明白人都知道这是古光远的推托,但陈文府心中却是已将此话当成了真。或者说,心中抱有最后一丝希望。“镇长,那个年轻的高人的下落打听到了。”
秘书的脸色顿时古怪起来。古光远眼前一亮,焦急地说道:“快,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得马上找到他。”
儿子现在在医院就快挂掉了,谁知道除了车祸之外还有什么噩运缠着。“就在陈家。”
陈家?古光远有些困惑,这陈文府刚打电话过来,他就知道了陈风的下落,这不由得让他怀疑是不是被设局了。但为了儿子,他还是决定走了一趟。脑海之中,不断的推演当日的画面,同时他还查过肇事者的笔录,一切表明这不是陈风的局。想到这里,果断前往陈家。“陈风,你别得意,我的客人还没有到,各位可以等一下,我保证你们见到他一定不会失望的。”
“这个客人平时从来不参加什么宴会,等会给大家介绍。”
陈文府抱拳缓缓说道。听到陈文府的话,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等待着这位神秘的客人。“至于你,陈风,你得瑟不了多久了,我会让你看到你与陈家的差距有多大。”
陈文府死死地盯着陈风。陈风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古镇长到。”
就在此时,一道高亢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顿时火热起来。“没想到陈家还有这样的面子,能够将古光远请过来。”
“若是古光远真的过来了,那么今日丢的面子都能够找回来了。”
古光远走到陈家。陈文府迈着步伐快速迎了上来,“古镇长,欢迎欢迎,欢迎来我家做客。”
“古镇长给我这个面子,我很高兴啊,我一定会为来宁镇做出更大的贡献。”
他向古光远伸出了手。“你算老几?一边去。”
古光远冷哼一声,儿子生命垂危,他可没有时间与这老头虚与委蛇。这……所有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是为了陈文府来的,那又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