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参加唐家的会议。并且,是以为唐忆雪丈夫的身份。“以后不要再给唐门抓到把柄,不然的话,以唐门的门规,恐怕我们会有大麻烦。”
李俊秋沉声说道。“妈,放心吧,现在陈风是中将,唐门不会怎么样的。”
唐忆雪道。陈风现在吃的是国家饭,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恐怕整个唐门都要连根拔起。李俊秋却是摇了摇头,“陈风不会有事,我担心的是你。”
说完,她叹了口气,“唐门远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可怕,不仅仅是它在政治、商界的影响力,唐门同样也是一个武学世家。”
“听说,唐门老祖是一名天级的武者,只是十几年前下落不明。”
“天级武者?”
陈风瞳孔一缩,只有他知道天级武者意味着什么。天级,绝对是整个华夏最顶级的战斗力。难怪李俊秋的脸色这么差。“行啦,我看也不用担心了,现在忆雪只要小心一点,不要出差错就行了。”
唐国强却很乐观。“以陈风现在展示出现的潜力,我想唐门会掂量他的重量的。”
“愚蠢,若你现在还是以前的唐国强,他们会掂量的,但我们现在不过是外人。”
李俊秋却是不以为意。唐忆雪说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不到万不得己,我不会再动用唐门的力量。”
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至于三奶奶所说的要让她绝育,那绝对是做得出来。唐门以前便就是武者世家,只是在那位天级老祖消失之后,唐门才取消了武学方面的发展。以杀戮出身的唐门,酷刑还真的使得出来。“爸、妈,你们放心,我不会让忆雪受到半点伤害。”
陈风承诺道。现在他已经获得了整个唐家的认可,这是来之不易的幸福,自然要好好珍惜。李俊秋与唐国强皆是点头,对于陈风他二人虽没有多热情,却也没有再冷嘲热讽。一个人的实力,永远是让其它人最好信服的手段。就在此时,一道电话声响起。陈风顺势接了起来,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股温和却带着调皮的声音。是一道很好听的女子的声音。由于声音不小,所以唐忆雪几人也听到了。一瞬间,几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陈风。“朋友,朋友。”
陈风脸色尴尬,解释了一声。“我需要出差一趟,那边可能信号不是很好,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等我回来。”
与几人简单地说了几句,陈风狼狈地离开了唐家。望着陈风离去的背影,唐忆雪皱了皱眉,轻叹了口气。打电话过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妙可。“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了,大忙人,你再不来,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又要放我鸽子了。”
王妙可幽幽地叹了口气,怨恨地看了陈风一眼。那模样,仿佛一个受气的小媳妇。陈风干咳了两声,轻声说道:“要不,我一个人去得了?我会帮你将驻颜果找到。”
他有了驻颜果的线索之后,第一个便通知了王妙可。对于这个毁容的女人而言,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令人兴奋的消息,于是立刻催促陈风赶紧出发。巧合的是,刚好是陈风去武盟执行任务的地点。西南,是武盟掌控力较为薄弱的一处地方,近几任武盟派下来的管理者都是莫名暴毙,因此才派陈风前往西南。“那可不行,我一定要跟你去,放心吧,我早有准备。”
王妙可笑道。说完,她立刻向陈风展示了自己的准备。美式手枪、登山绳、军用匕首、手电……“我一定要让我这一张脸恢复正常。”
王妙可坚定地说道。原本,她就是一个大美人,现在竟然变成了丑女,嫁都嫁不出去的那种。陈风无奈地叹了口气,驾驶着汽车,载着王妙可前往西南。但,没想到的事,车竟然在半道上抛锚了。武盟给的任务是秘密调查,为了避免引人注目。于是,二人辗转之下,刚好查到附近有一个汽运站,步行了差不多十公里抵达了这一处汽运站。运气还不错,刚好能够赶上最好一趟大巴车。“一路上,怎么看你鬼鬼祟祟的?”
王妙可一脸迷惑地看着陈风。陈风道:“这是个秘密。”
“等我找到之后驻颜果之后,将其练成丹药送你一枚,到时候你就能恢复美貌了,恢复之后你马上回江南市。”
“为什么?”
王妙可一脸困惑。陈风摇了摇头,没有解释,脸色微微有些凝重起来。从王妙可的面相之上,他能够看到她极有有生命之危,这很可能就是由于他的缘故。“咦?”
陈风眉头一挑,看到王妙可印堂突然发黑。再看向旁边戴着墨镜的一名十八岁左右的少女,少女正嚼口香糖戴着耳机。与王妙可相同的是,这少女的印堂同样发黑。也就是说,这二人等下很可能会死。能够让这二人同时死亡的,恐怕就是眼前的这一趟车。“还有五分钟发车,快点了。”
司机催促道。“走啊,上车了。”
王妙可说道。“不行,”陈风拉了拉王妙可的手,“这车有问题。”
说完,他走向少女。“这车,不能坐。”
这少女推了推墨镜,看了陈风一眼,“你有毛病?”
“这车不能坐,什么车能坐?”
“真的不能坐,会死人的。”
陈风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最后一趟车,不坐才会死,我赶着回家,你不要拦我,否则头给你打爆。”
少女扬了扬手中的拳头。“不行,不能坐!”
好歹是一条人命,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于是,赶紧将少女给拦下了车。“臭流氓给我让开,我要上车,你把我拉下来,想干什么?”
少女一脸无语。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么奇葩的人。看到保安走过来,陈风无奈地放弃。“我们也上车吧,听说明天路线要调整,这会是近期最后一趟车。”
就在此时,一旁的王妙可指了指告示牌说道。陈风看了一眼告示牌,无奈地点头。就算这车有问题,那也得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