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不怎样，天经地义。”

薛牧也笑着点点头：“天经地义。”

不知怎的被这俩一说，祝辰瑶心底反而涌起几分感激，却心知这种感激实在很扭曲，只觉一阵虚弱涌来，汗水汩汩地冒了出来。薛牧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言：“换了是我，在星月宗另有什么男人攫取了姐姐她们的目光，我也要设法压他一头……说不定我比你更直接，我会想要弄死他。委实天经地义，姑娘又何必觉得难以启齿？”

是……是这样吗？辰瑶喘着气，却慢慢的好像有点习惯了，只是低声挣扎：“我……我都说了实话，你、你要守信用，不要折辱我。”

“姑娘天生丽质，本就该获得天下男子的追逐，你看薛某身处万花丛中，还不是一样对姑娘情不自禁？”

祝辰瑶目光散乱地看着天花板，薛牧的低语继续传来：“姑娘身为俘虏，想必也知道，不付出一些什么就想离开那是不可能的，何必挣扎？薛某倒是理解姑娘上进之心，事后不会出去传扬，外人不会知道的，姑娘回去后依然是冰清玉洁的圣女。”

祝辰瑶听着听着，绷直的身子慢慢地软化下来，过了好一阵才低声道：“你答应……一定会放了我？”

说话间，目光慌乱地瞥过薛清秋和梦岚，脸红似血。她知道这句话等于自愿，维持了一辈子的圣女仙女冰女的气质，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