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被杨依依的话直觉怼的哑口无言,越发觉得杨依依越来越妩媚动人了,等把床修好了,非得好好收拾她一顿。半个时辰后,不远处便传来杨父的叫骂声。“你不是挺有能耐吗?再给我嚣张啊?真以为天底下没有王法了吗?”
陈枫起身一瞧,只见一堆黑压压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宋大军那十几个人,均被捆绑了起来。带到院子里,随着杜亚龙仆人的一阵拳打脚踢,他们很快就跪倒在地上哀嚎求饶。这些平日里欺男霸女,横行霸道的地痞恶霸,在杜亚龙的面前,全跟打了双的茄子一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任谁都没有想到,陈枫这一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人竟然和杜亚龙认识。杜亚龙目光冷彻的扫视一眼众人,随后冷声道:“我给陈先生的银子,是被你们抢走的?”
陈枫能明显感觉到,在杜亚龙的声音落下后,那十几个地痞均是打了一个冷颤。特别是宋大军,脸色更是如同猪肝一样。他要是知道,这钱是杜亚龙给陈枫的,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碰。一时间众人均是吓得磕头求饶,纷纷要把钱给陈枫 还回去,抢钱的时候有多嚣张,此刻就有多恐惧。这些地痞无赖,平日里也就欺负一下老弱病残,真对上杜亚龙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杜亚龙给仆人使了一个眼色,当下几个仆人上去搜身,不大会,刚才被抢夺一空的银子便再次回到陈枫面前。清点了一下,只多不少。杜亚龙指了指众人,冷声说道:“这群地痞留着只是祸害,不如我和县知府说一声,将他们发配偶边疆!充军服役。”
杜亚龙的语气很平淡,不过听在众人耳中,他们瞬间面如死灰,就如同被宣判了死刑一般。大乾虽然全民尚武,可却国力微弱,边境戎狄频繁来犯。每到秋收季节,机会有大批戎狄南下劫掠。无论是粮食牲畜,还是女人,都会被抢劫一空。而男人,老弱病残,都会被斩杀殆尽。丽阳县有不少从北方逃难来的人,他们对戎狄可谓是闻之色变。戎狄铁骑有多勇猛彪悍,他们都听说过,这些年大乾与戎狄的战争,胜少败多。北方大片领土沦陷,大乾都迫不得已迁都。也有不少爱国将领,誓要收复失地,数次北伐!均以惨败告终!如今又是两军对垒之时,倘若这个时候被发配边境,怕是凶多吉少,有死无生!听到杜亚龙的话,陈枫倒觉得不错,这群人留着也是祸害乡亲,还不如送到战场上当炮灰。宋大军吓得脸色苍白,跪在杜亚龙颤声求饶:“杜公子,你饶过我吧,我不知道陈枫和你认识,你看在我干爹的面子上,饶了我。”
“你干爹?”
杜亚龙眯着眼睛看着宋大军。“我干爹是丽阳县主簿,和您是有交情的,你看在他的面子上,绕我一命。”
宋大军不说还好,听到这一番话,杜亚龙脸色瞬间一寒,眸光中闪过一抹狠厉。“别说林主簿是你干爹,就是你亲爹,也救不了你!”
杜亚龙这个人一向嫉恶如仇,对林主簿这种阴险贪婪之人,更是恨之入骨。大乾之所以贫弱,就是因为林主簿之流太多了。宋大军见杜亚龙怒意更浓,更是一阵心灰意冷,面色惨白。陈枫看了下宋大军,冷声说道:“杜公子,其他人交给你处理,这个人留给我。”
杜亚龙微微皱眉,在犹豫片刻后,拍着陈枫的肩膀说道:“好,这个人先生可以随意处置,有什么事,我杜亚龙替你承担。”
说吧,杜亚龙带着几十个人扣押着宋大军等人朝外走去。陈枫看向杨父说道:“岳丈,你和依依先回屋,我有事处理。”
杨父冷冷的瞪了宋大军一眼,隐约猜测出陈枫要做什么,当下带着杨依依回屋内。杜亚龙将宋大军带有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将捆绑好的宋大军仍在地上。然后命众人离开。陈枫目光冷彻的望着宋大军,淡淡说道:“宋大军,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听到陈枫这话,宋大军心中冷不防打了一个激灵,不过看着陈枫手无缚鸡之力,心想着陈枫是在吓唬自己,他可不相信陈枫敢杀人。于是他讪笑一声,在陈枫面前痛哭乞饶起来。他知道陈枫是一个读书人,而且胆小如鼠,品性卑劣,不然也不会卖自己老婆。只要自己放低姿态,陈枫或许会饶了自己。“陈枫,是我糊涂,我不该欺负你,按照村里的备份,你应该叫我一声二叔呢。”
“只要您让杜公子饶了我,我可以……给你……给你二十两白银,你就看在乡里乡亲的面子上,饶我一命……”说着,宋大军在地上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虽然手脚都被捆绑着,但是磕头的动作却十分标志。陈枫不为所动,而是缓缓蹲下身来,目光盯着宋大军。此时两人四眼相对,透过凄冷的月光,宋大军只觉得陈枫那双阴寒的眸子,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就像是被一头猛兽盯住一般,浑身战栗不已。“我之前已经提醒你了,你敢伤害依依,我定让你后悔莫及。”
陈枫似笑非笑的盯着宋大军。在月光的映照下,陈枫面无表情,拿起一把匕首,生生的将宋大军的两颗眼珠子剜了下来。“啊!”
“啊!”
宋大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一刀捅死宋大军,太便宜他了。他要让宋大军在临死之时,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惧。片刻功夫,宋大军的两颗眼珠子就被陈枫剜了下来,透过惨白的月光,能清晰的看到脸上两个触目惊心的血洞。陈枫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看着宋大军惨叫了半个小时,这才一点点流血致死。直到宋大军气绝身亡,陈枫脸上都没有露出一丝波动。而在陈枫身边的杜亚龙,在目睹这一切后,整个人都露出难以言喻的惊骇。虽然知道陈枫会杀掉宋大军,可从未想过是以这种方式。虽然他常年习武,手上也沾染过人命,但绝对做不到陈枫这般从容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