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站着。
箫渝挑眉。
“不走吗?”
阔少第一次觉得这么憋屈。
“你给我等着。”说话间他恶狠狠的瞪了箫渝一眼,放了句狠话,转身大步离去,也不管身边站着的女人了。
“你等等我。”
“滚,少烦我…”
看对方离去,箫渝也懒得理会,伸手整理一下衣服,走到一边坐下安静等着。
这个时间,这家西餐厅已经没人了,只有不远处还坐着一对小情侣正在吃牛排。
对于刚才发生的矛盾,服务员已经去喊了经理了。不过等经理过来以后感觉啥事都没有。就只有一位穿着高中生校服的顾客安静的坐在那里。
不是说要打起来了?
啥事都没有。
经理来了,经理又走了…
箫渝等着牛排的时候,无聊的拿着手机翻网页。
等了有一会儿,服务员终于把打包好的牛排提着走了过来。
“客人,你的牛排好了?”
站起身,箫渝开口问道:“好的,多少钱?”
服务员笑着道:“你点的是两份牛排,一共消费是一千八。”
箫渝愣了一下,还以为一份两三百就够了。这,开的,还是一家高档餐厅。
箫渝微微点头,去付了钱,提着打包好的牛排,就走出了西餐厅。
这里去赵清澜那里,不远,过去一条街就到了。
箫渝到公司的时候,整栋大楼寂静无声,人影都看不到一个。
坐上电梯,直达顶层…
总裁办公室门口。
箫渝伸手推开门,往里面看了一眼,没看到人。
办公室很大,靠窗那边的位置,还有沙发,茶几,另一边是办公桌,和书架。
走到茶几前,把东西放下。
“怎么没人?”
听见洗手间,有放水的声音。
知道,她可能在洗手间里。
很快,赵清澜就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来了。”
看到箫渝,她开口打招呼。
“才到的,快来,我买了牛排,这家是新开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箫渝说着打开了包装袋,从里面把牛排拿来出来,摆放在茶几上。
刀叉餐具,很齐全。
亲自上手,切好一份,推到赵清澜面前。
“尝尝看。”
“好。”
赵清澜伸手拿起叉子,吃了一块,然后点头。
“口感不错。”
箫渝自己切了一块放到嘴里。
“不错,挺好吃的。”
吃着东西,赵清澜视线不自觉看向茶几上,见那里放着几个袋子随意问道。
“这是,买了些什么?”
听到她问起,箫渝头也不抬开口说道:“给我妈还有林姨买了一条裙子,还有……”
伸手把其中一个袋子推到她旁边。
“这个是你的。”
赵清澜微微点头,伸手轻摸了摸他的头。
“真乖。”
箫渝懵的抬起头,心跳的有点快,脸热低头吃,继续吃。
二人安静的吃了牛排,擦了嘴。赵清澜又去茶水间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杯白开水。
伸手递了一杯放到箫渝面前。
“喝点水。”
“谢谢…”
看了一眼时间。
“哇,都晚上十二点了……”
赵清澜站起身。
“回去了。”
“是啊,今天太晚了,在不回家休息,明天去不来了。”
赵清澜淡淡道:“走吧!”下午开完会以后,她就来了休息室睡觉,如今到了睡觉时间,倒是感觉不到睡意。
关了灯,二人乘坐电梯下楼。
公司很大,楼下很宽敞,不远处还有个四方形的养鱼池,里面是喷泉,看着挺美观的。
楼下,赵清澜的车就停在门口。见他们出来了,保镖第一时间,走上前给二人开了车门。
赵清澜坐上车。
箫渝没上车,把手上提着大东西放到座位上。
“好了,姐你坐车先走,我自行车还停在那边,我骑自行车回去。晚上早些睡,明天我喊你,一起去学校。”
赵清澜看了他一眼,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上来。”
箫渝看向自己停在不远处的自行车,“我自行车……”
赵清澜:“我让人给你骑回去。”
“收到。”箫渝挥了挥手,弯腰坐进车里,伸手拉上车门。
见二人坐好,司机就开了车。
车子缓缓朝着家里方向行驶而去……
车子停在了箫渝家门口,等他下车以后,车子这才又直直朝着赵清澜家那边行驶过去。
晚上庄园的灯还亮着,大门口,值夜的保镖看到车过来了,走上前打开了大门。院子很大,从大门进去车还要开出一段距离,才停在了家门口。
“老板,到了。”
“嗯……”
下车后,赵清澜淡淡摆手。
“都下去休息吧…”
说话间,她提着东西走进了家门。
转眼又是新的一天。
又是上学,努力读书点一天。
“同学们,抓紧了,我讲过的地方,还有那些不会的,要主动提问。”
“现在,离高考又近了,大家要努力了,老师都希望你们能考上清华北大,985,211。”
“好了,现在,开始上课,几天我们继续讲平面向量与三角函数、三角变换及其应用…”
讲台上,数学老师拿着教材滔滔不绝,开始讲课。
很快就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
下课前,老师点了赵清澜的名字。
“赵清澜,吃过饭,来老师办公室一趟,帮忙批改一下试卷。箫渝也一起,下午要讲,老师昨天有事,没来得及批改试卷。”
“好的老师,我们吃过饭就去找你。”
“好啊…”
下课铃声响起。
“下课……”
“起立…”
“老师再见。”
“同学们再见…
老师拿起书本,背着手走出了教室,他一走,同学们一窝蜂就涌了出去。
赵清澜收好书本,放到抽屉里。
站起身,准备吃饭去。
转头时,就见坐在她身边的箫渝还没动作。
伸手在他面前桌上,轻敲了敲。
“发什么愣。”
听到她的声音,箫渝下意识又想到了昨晚上的么梦,脸噌的一红,开口说话时候都有点结巴了。
“我,我知道了。”
赵清澜挑眉,手吧撑在课桌上,俯身看向他。
“箫渝,你,脸怎么这么红?”
难道是感冒了?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还好。
“我就是热,热的。”
箫渝低头。
总不能告诉她,他是做了春梦。早上起来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