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杨立,从来没有与女人接触,根本不知道那些东西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敏感。关怡一把从将那粉红色的胸罩从脸上拿下来,心中的怒火哪还压制得住,也忘了手中的东西,直接就丢向正出门的杨立。“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流氓、变态……呃……”关怡的声音嘎然而止,这才发现,自己丢去打杨立的居然是自己的小可爱。“算你跑得快。”
关怡对着门恨恨的道,心中却一阵侥幸,要不是那家伙动作快将门及时关上,自己的小可爱就不是打在门上,而是打到那混蛋的头上,那才真是要尴尬死人。但随即,关怡又苦恼了起来,她此时双腿受伤,根本动不了,可刚才丢出去的小可爱此时还在门口,只要一开门就能看到。刚才杨立拿出来,已经让她尴尬得要死,要是让那家伙知道自己丢小可爱去打他,那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他?略一迟疑,关怡一咬牙,忍着疼痛,扶着墙,下了床,紧咬着牙,慢慢的向着门口而去,她必须要将小可爱捡回来,绝对不能再让那混蛋碰她的小可爱,哪怕她的脚一接触到地,都痛得她全身冒冷汗,她也忍着。“啊……”关怡刚要挪移脚步,却不想承力的左脚突然一软,一阵钻心的疼痛便传了过来,她再也稳不住身体,就向旁边倒了下去。“怎么了?”
房门猛的打开,杨立就像一道劲风,从门外一冲而入,就在关怡要摔倒在地的前一刻,他一把将关怡给抱在了怀中。“你在搞什么,明知自己双脚受伤,居然还下来?”
杨立皱着眉道:“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只会伤上加伤……”“要你管!我伤上加伤有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啊,放开我!”
关怡怒极,双眼恨恨的瞪着杨立,更是刁蛮的要从杨立的怀中挣扎下来。要不是你这个变态将我的小可爱拿出来,又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居然还说我。想到这里,原本在眼中打转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就像两颗珍珠一般流下去。“我说你这女人哭什么嘛,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了你……”“你就欺负了我……”“我哪有欺负你……”“就是你这个混蛋欺负了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得,是我欺负了你,是我欺负你行了吧。”
杨立终于体会到了与女人根本没理可讲,只得将关怡抱回床上“赶紧换衣服,我就在外边,有什么事你叫我一声,我立即就会进来。”
杨立转身就向门外走去,可没走几步,地上一个粉红色的东西便落入了他的眼中。“咦,它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不是丢在床上了吗?”
杨立扭头看了一眼关怡,关怡此时满脸通红,刚才的愤怒已经被羞涩取代,不过她却故做强势,鼓着大眼睛恨着杨立,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可是,她很快便装不下去了,因为杨立将她的小可爱捡了起来,戏谑的道:“没看出来,你还成精了,居然能自己走,可惜遇上我,你是逃不掉的……”“混蛋,变态,你个王八蛋,死球,滚,给我滚……”关怡彻底的暴怒了,再也顾不得其它,抓起床上的枕头就给杨立丢了过去。杨立一把就将枕头给抓住,随手又给关怡丢了过去,正色道:“你以前的习惯如何我不管,但在你没有全愈之前,绝对不允许再乱丢,因为丢到地上弄脏了,还得我来洗。”
话毕,杨立将手中的小可爱也给关怡丢了回去,然后出了门,将门重新关上。“杨立,你这个混蛋,流氓,变态,色情狂,你欺负女人,我诅咒你走路坷死,下楼摔死,上街给车撞死……”关怡对着门一阵咒骂,不过她却再也没有丢东西了。好一会儿,关怡这才出够恶气,气乎乎的坐在床上,怒视着大门,就好像那大门就是让她恨不得撕碎的杨立一般。但随即她又纽结起来,她还要换衣服啊,可外边有一个认识才半天,完全对其品行不了解的男人,门虽然拉上了,可并没有锁上,只要对方愿意,随时都可以进来,就像刚才一样。可她此时却连走过去锁门的能力都没有,一但自己换衣服时,他跑进来对自己不轨怎么办,要知道,女人穿着衣服与脱了衣服对男人的诱惑力是天与地的差别!可不换衣服,自己今天摔了一跤,又在那收废品的车上坐了半天,已经很脏了,这样怎么能去店铺?关怡抓着衣服,神色充满了挣扎,目光更是死死的盯着房门,似乎在等着杨立突然闯进来。“你衣服换好了吗?”
门外传来杨立的声音:“这都十分钟过去了!”
“怎么不说话,到底换好了没有啊?”
“再不说话,我可就要进来了?”
杨立一连问了好几声,语气都显得有些不耐烦了,里面的关怡这才恼怒道:“你急着去投胎啊……”“你们女人可真麻烦,换个衣服居然要十分钟……”“这个混蛋,要不是你在外边,我能用这么久吗!”
关怡怒不可揭,当然,这话只是自己在嘴里嘀咕了一声,然后咬了咬牙,将被子铺开钻了进去,同时,也将要换的衣服拿进了被子里,至于目光,仍然死死的盯着大门。女人,有时就是这么傻得可爱。在关怡看来,自己躲在被子里换衣服,哪怕杨立不怀好意思跑进来,也占不到自己的便宜。可她不想想,如果杨立真心怀不轨,她那一床被子能有一点作用吗?又过去近十分钟,在杨立等得实不耐烦之际,屋里终于传来关怡的声音。“女人真是麻烦,换个衣服都要二十分钟,人家军人此时都到数十里之外了。”
杨立摇了摇头,推开门,此时关怡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床上,一看到杨立,便恨恨的瞪着他,那样子就好像两人有深仇大恨一般。杨立并没有理会关怡的目光,问道:“我们现在干什么,是不是去你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