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听云天这么说,连忙跪了下来,对着容楚曜一阵磕头啊,”草民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老太太跪在地上喊着。“起来回话吧!”容楚曜对着老太太说道。这么大年纪了,跪在这里怕身体吃不消啊。“你就是楚娇的母亲,楚氏是吗?”
容楚曜问道。“是,老妇是楚氏,是楚娇的母亲。”
老太太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好,将你知道的一点一滴全都说出来,不着急,慢慢的,从头说,我有的是时间听。”
容楚曜对着老太太温声说道。没有特比严厉,也没有对她大呼小叫,这让老太太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站在那批里,慢慢的开始讲述着事情的原委。“那是今年六月份的时候,大漠的干旱一天不如一天,我们家的吃的也一点点减少,不够家里的人吃饭了。突然有一天,一个媒婆找上门来,说是给我的女儿介绍一门亲事,家里家大业大。只要我们答应将女儿嫁过去,他们便马上解决我家的粮食问题,保证让我们饿不死,还会给我们很多粮食,让我们下半生过火。家里有一个生病的老头子,还有一个顽劣不堪的儿子,日子根本就要撑不下去,这个人算是给我家带来了希望。后来见面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人竟然是胡知府。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胡知府生来好色,私吞朝廷的救济粮,用这些粮食来换取我们这些难民家的女儿。有的甚至才八岁,就被他买回去了!他的侍妾不下五十个,而且还不能生育。谁知道他讲这些女孩子买回来是为了做什么呢?怎么折磨她们呢?我不想我得女儿去受苦,便想着让她逃走,一了百了。没想到胡知府知道她要逃走,将我家的老头子还有小儿子全都抓走了,威胁楚娇。如果楚娇要是不嫁过去,他便杀了我家这一家老小。楚娇不忍心看我们受苦,便答应了嫁过去。唉~我现在想想也是后果的紧啊!”老太太边抹着眼泪,便说道。云天拍了拍老人家的肩膀,给予她力量。此时的胡知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直在哪里哆嗦。“王爷,她血口喷人!王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您相信我,我这入官以来,事事都为百姓们着想,不敢有一丝懈怠!王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胡知府一边磕头一边说道。“你确定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容楚曜看着老妇人问道。“草民句句属实,王爷不信您可以问一问贫民窟里的其他人,谁不着的胡知府的为人呢?草民若是说了谎话,诬蔑了胡知府,草民愿意遭到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楚氏站在那里满脸嫌弃的看着胡知府说道。“好!这里可还有人知道胡知府的为人的?站出来继续说,说对了,本王有赏,”容楚曜看着外面聚集地百姓说道。“您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为我们做主吗?”
有一个人站出来,大着胆子问道。“当然,你们只管说便是,我来给你们做主。”
容楚曜霸气的对着他们说道。“好!我来说,这胡知府年年增加税收,我们这些商贩,也卖不出去东西,还要给他钱。大街上看见谁家的姑娘漂亮他全都弄到自己家里,搞得现在街上,小姑娘们都不敢出门了。”
那个人对着容楚曜严肃的说道。“是啊!是啊!是啊!”
人群中全是大家的附和声。“你如果真的能够为我们做主的话,就杀了这个狗官,救救我们救救那些姑娘们吧!”
“胡知府,你听见了?这么多人要求我杀了你,你说…你要是不死,这些人会怎么样呢?”
容楚曜看着胡知府,满脸戏谑的说着。“刁民,一群刁民,王爷您可千万不能相信他们啊!王爷!他们都是一堆刁民啊!来人!快来将这群刁民带走,全都给我带走。”
胡知府激动的站了起来,冲着外面的一群人喊道。“大胆!我们王爷还在这里,哪轮得到你在这儿大喊大叫!”云天上前,压着胡知府说道。“王爷,现在怎么处置。”
云天看着容楚曜说道。容楚曜看了云天一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云天立刻会意,拿出剑,就要向着胡知府脖子上抹去。“你大胆!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当今皇上的柳妃娘娘的表弟,你们敢杀我!你们等着死吧!”
胡知府一边喊着,一边挣扎着。不等他挣扎完,云天的剑已经刺了过来,抹了他的脖子。胡知府捂着自己的流血的脖子,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倒了下去,眼睛都没有闭上,证明自己死的是多么的不瞑目。“王爷,解决了。”
云天对着容楚曜回复道。“好!现在,你们可都满意了!”容楚曜看着围在门口的人们,说道。“谢谢你啊!谢谢青天大老爷啊!您这是为我们除了一害啊!”老百姓们纷纷在门口跪了下来,对着容楚曜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都解决了,你们就都散去吧!这里是衙门,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这里找我,我来给你们做主!”容楚曜对着他们说道。百姓们看着没什么事情了,也就都散去了!只有楚娇的母亲,还在那里跪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着。“老太太,你起来吧,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朝廷的赈灾粮过两天就到了这几天我们先用知府的粮食发下去给你们,你们先用着,坚持两天就好了!”
云天扶着老太太,柔声说道。“谢谢你们啊!你们真是活菩萨啊!是你救了我们的命啊!救了我们全家的命啊!老人家我真的是无以为报啊!真的是太谢谢你们了!”老太太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额头都要磕破了。“老人家,你起来吧!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赶紧起来吧!”
云天拉着她一直磕头的身躯,劝说道。老人家终于站了起来,还瘦一直低着头,抹着眼泪。“老人家,我有一事相问,好请您如实的告诉我,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
容楚曜对着老太太说道。“王爷您尽管问,老人家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太太感激的说道。“昨天您女儿出嫁的时候,那个跟她调包的女人是谁?现住在何处?”容楚曜问道。“王爷说的那个姑娘,可是欢姑娘?”老人家看着容楚曜疑惑的问道。“对,就是她,老人家你可知道她住在哪里?”容楚曜激动的站了起来,看着她问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欢姑娘是我们在街上遇到的。胡知府上来抢我女儿的时候,是欢姑娘上前来帮的我们,后来知道她要出嫁,便帮着我们调包来嫁给胡知府。”
老人家一边回忆,一边对着容楚曜说道。“那您的女儿呢?现在在哪儿?”
容楚曜激动的问道。给老人家都问得有点懵了,刚才看着这老爷挺高冷沉默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激动的跟个毛头小子似得。“我也不知道,欢姑娘将她带走藏起来了!说是这件事情过去了,再把她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