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莹觉得这是恶阎罗故意放出来的消息,想要让姜晴雯出现,李婉悠却不这么认为,说道:“恶阎罗在迦叶寺杀人,这可是一件大事!到时候三司肯定会想办法阻止的,这种光明正大的杀人,就算是皇上也难以容忍的,但是他却决定这么做,而且迦叶寺也会想方设法的阻止,不如我们先去迦叶寺,和了却他们好生商量,看看到底如何。”
赵洛也是在心里盘算了好久,这才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这就过去,看看到底该如何是好了。”
于是赵洛和四个师姐就朝迦叶寺而去,然而等到他们到了方丈的厢房,发现木门大开,而不少和尚都站在外面,里面也是有不少人,赵洛倒是一眼看到了扶摇居然在里面。赵洛和四个师姐一个跃起,从哪些和尚头上飞过,到了厢房之内,只见了却坐在床上盘坐,了因和扶摇站在一起,而了果和了迟也在一旁。赵洛关上了门,了却看到他们闯了进来,脸色一沉,说道:“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吧,我们正在处理迦叶寺内部的事情!”
赵洛眉毛一挑,“这位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想要对她做什么?”
赵洛本以为只是因为扶摇偷经书的事情暴露,了果说道:“大胆,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管我们内部的事情?”
赵洛也来了脾气,说道:“无论这位姑娘做了什么,我都是管定了!”
了却双掌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此事和赵施主并无关系,而且涉及到迦叶寺的名誉,所以诸位还是回避一下吧。”
赵洛耸了一下肩膀,“无非就是藏经阁里面的几本经书罢了,有什么关系?”
了却眯了一眼睛,说道:“赵施主只怕并不知道其中的隐情,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李婉悠说道:“方丈大师,你们这是想要私设审判台?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我若是把这件事告之司稽院,只怕他们也会派人来阻止你们!”
了却脸色一变,“李大律师,你知道我们要处理的事情吗?就在这里威胁贫僧?”
李婉悠冷笑道:“是否是威胁还不好说。”
了却闭上眼睛,随后望向了因,说道:“了因,你干的好事!”
了因面带愧色,说道:“方丈师兄,我知道错了,但是错已经铸成,已经无法更改,还望方丈师兄能够放过扶摇,她是无辜的。”
了却说道:“你要让她将两本经书还回来,然后才能说其他的!”
扶摇一脸不服,“我没有偷你们的经书!”
了却自然不信,说道:“了因,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已经犯了如此大的戒,难道还要隐瞒的吗?”
赵洛说道:“你们藏经阁灰尘都布满了,任何人都能靠近,也没有什么戒备,还有怕被别人偷的?就算是偷了,也没有必要把人扣在这里吧?扶摇姑娘,咱们走!”
赵洛拉着扶摇的手就要离开,了却沉声道:“赵施主,你可知道扶摇是了因的私生女?”
这话已说出来,倒是让赵洛和四个师姐均是一愣,这确实是万万没有想到。了因面露羞愧之色,赵洛支支吾吾的说道:“了因……了因大师的私生女?”
了却说道:“这件事事关迦叶寺的颜面,你们非得在这里胡搅蛮缠……”了却的话没有说完,却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确实罗选旭赶到,原来他也是听到了恶阎罗要到迦叶寺杀人的消息,所以带着十几个司稽员,无论如何,就算是阻止不了恶阎罗,也是要做出动作的,否则的话,只怕不好向上级交代。了迟说道:“方丈师兄,此事可暂且放下。”
了却见罗选旭到来,也是无法,只得将这件事暂且放下,罗选旭看到这么多和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说道:“恶阎罗又要搞事情了,你们这是在做准备吗?”
了却说道:“罗施主,你们能够来这里,实在是太好了,希望你们能阻止恶阎罗的如此行为,岂能在佛门重地胡乱杀人?此事当真是愈发的过分了!”
罗选旭说道:“恶阎罗的行为确实不好,我们只怕也很难阻止,但是至少也是要尝试的,方丈,你们有什么计划没有?”
了却说道:“我们迦叶寺肯定是要全力阻止的。”
罗选旭说道:“了因大师乃是宗师级别,如果真的和恶阎罗正面对敌的话,那么还是很有希望的。”
了却本想将了因和扶摇给关起来的,所以说道:“这件事了因只怕不能出面了。”
罗选旭大惑不解,“了因乃是迦叶寺最强战力,为何他不出面?这是何故?”
“他犯了戒,所以需要被关起来!”
了果说道。罗选旭更是不理解,“他即便是犯了戒,有何至于关起来?让他戴罪立功不好吗?”
了却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只怕美那么简单。”
罗选旭说道:“这都关乎于迦叶寺的生死存亡了,还在乎这些?你们这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了却却坚持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得不如此。”
赵洛这时还牵着扶摇的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罗选旭看到赵洛,于是就走了过来,“赵公子原来也在。”
赵洛说道:“罗副院长,难道恶阎罗此番行为,就没法阻止的吗?”
罗选旭叹道:“确实是没法阻止,除非这时皇上出现,才能让他罢手,有皇上的圣旨下来,也是可以的。”
赵洛沉默了片刻,舒凝茗于是说道:“那我和我爹联系一下,看能否解决这件事。”
罗选旭不置可否,而赵洛则是牵着扶摇往外走,了却本想阻止,但是罗选旭在这里,在罗选旭眼里,迦叶寺想要关了因,他管不着,但是扶摇怎么也不算是迦叶寺的人,迦叶寺当然是没有权利关扶摇的。不过好在赵洛也没有离开迦叶寺,而是带着扶摇来到一个厢房内,询问扶摇到底怎么回事,扶摇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似乎是不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