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看到你。”
戴影笑笑。对于他时常冒出来的情话,她几乎免疫了。韩钰抱着她不撒手,玫瑰花被两人挤压在中间。彼此鼻息间都是馥郁的馨香,他炙热的呼吸呵在她耳侧:“影儿,今天去我家好不好?”
戴影立刻拒绝:“我想回家陪爸妈吃饭。”
韩钰附和道:“嗯,我也想,那我们吃完饭去我家。”
戴影再次拒绝:“我最近挺累的……”她话没说完,韩钰不高兴地打断道:“你能不能换个借口?每次都说累了累了。我是你未婚夫,你都多久没让我碰了?”
戴影抱了抱他。还没说话,就听到他在她耳畔撒娇:“去我家,去我家,影儿,姐姐,去我家嘛,我想你,想你,想得很了……”戴影想想是挺长时间没那什么了。一直不喂似乎也不太好。她终于点头答应道:“好吧,先上车,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韩钰满意了。两人刚要上车。骆泽从单位走出来,径直走到两人近前,直接对韩钰说道:“韩少,可否借一步说话?”
韩钰早就知道骆泽喜欢戴影。如今戴影和他都订婚了。这人还阴魂不散。怎么着?想挖墙脚。韩钰心里超级不爽,故意在戴影嘴上亲了一口,把红色的玫瑰花束放在她怀里,用一种十足宠溺的口吻说道:“先上车等我。”
戴影看了眼骆泽,之后十分给韩钰面子,乖乖抱着花上车了。骆泽和韩钰往科研所大门的侧面走了几步。冰天雪地。外面几乎看不到几个人。韩钰撩眼看着骆泽,满脸不爽与不耐烦。骆泽抬手。韩钰下意识地准备反击。还以为要打一架。结果骆泽只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细管状玻璃器皿。里面有透明的未知液体。韩钰心头警铃大作。里面装的不能是硫酸吧?这人想干什么?毁他的容?这么作死吗?就在韩钰胡思乱想时。骆泽打开了玻璃器皿上面的盖子。随即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根动物的骨头,对韩钰说道:“我和小戴,我们都是学化学的。这个是鸡的骨头……”他说着将鸡骨头放进了玻璃器皿中。伴随着一阵咕嘟咕嘟的冒泡声,以及肉眼可见的烟雾。韩钰眼睁睁看着那根鸡骨头化为乌有。玻璃器皿里的液体仍旧是透明色。没有丝毫变化。韩钰脸都白了!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而骆泽在这时候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和小戴之间还有那段故事,造化弄人。她选你,我认了。希望你好好对她,祝你们幸福。你要是敢辜负她,想想刚才那根鸡骨头。”
话落。骆泽这家伙转头就走了。没有给韩钰任何回应的机会。韩钰后脖颈发凉。卧槽!这都是什么骚操作!他的女人他自会好好宠着爱着,需要这厮说三道四?韩钰不爽地冷哼了一声。算了。看在这家伙没什么坏心眼的份上,懒得计较了。上了车。戴影没问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很平淡地主动解释道:“我和他就是普通同事关系。”
“嗯,我知道。”
韩钰亲了亲她的唇,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影儿,如果我以后惹你不高兴,你会不会把我化了?”
“啊?”
戴影懵,没搞懂他的脑回路。韩钰傻傻地笑了一声:“没什么,我开玩笑的,我会乖,不会惹你生气。你给咱妈打电话了吗?”
韩钰这张嘴皮得很。他和戴影订婚后,就总是咱爸咱妈的。当着戴家夫妻的面,他反倒又不敢喊了。戴影的注意力成功被他转移,应道:“嗯,打过了,我妈说让你明天去家里吃饭。”
“好,那我们现在先去吃饭,还去上次那家餐厅,行吗?我记得你说喜欢。”
韩钰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家了,太久没碰她,快想死他了!“回家做饭吧。”
戴影不太喜欢在外面吃。“没时间,出去吃吧。”
韩钰立刻反驳。戴影猜到他在急什么,双颊浮红。韩钰看她害羞脸红,低低一笑:“影儿,这么久不让我碰,你就不想我?”
戴影推了推他的侧脸,用一种命令的口吻道:“赶紧开车。”
韩钰一笑:“姐姐真可爱,我喜欢。”
戴影:“……”韩钰和戴影甜甜蜜蜜。大部分时候,韩钰都是欲.求.不.满的状态。京城的冬天极冷。学校放寒假后,韩家再次约戴家夫妻去南苏旅游,顺便猫冬。南苏气候宜人。要不是戴影有自己的工作,韩家恨不能让她和韩钰也跟着早点回南苏。戴家人口少。韩家的意思是,今年两家一起在南苏过年。一番商议后。戴家夫妻俩同意了。放寒假没几天就去了南苏。他俩不在京城。韩钰放飞自我。不仅把戴影带回他家,有时戴影被他缠得实在厉害,非要回家。他就追着去戴家,戴影不准他进门,他就委屈巴巴地守在门口。像是一条犯了错,被主人关在门外的大狗狗。不闹也不敲门,就那么电线杆似的站在外面。戴影拿他没办法,最后还是妥协让他进屋。这家伙死皮不要脸,在戴影从小长大的地方,戴影的房间里把人办了。戴影就是个理工科直女。哪里受得了他痴缠?一次次毫无底线的妥协。韩钰就像搞批发,直接买了一兜小雨伞放在她房间里。结果好几次都忘了用。戴影迷迷糊糊的,也没太在意这个事。等事情严重了,两人齐齐傻了眼。当然那都是之后的事了!转眼便到了春节前夕。学校放假。段书苒便放假了。聂箫鸣这次的任务年前就可以回京,只是段书苒想他想得厉害,他也很想段书苒。段书苒放寒假后,便想着去基地看望聂箫鸣。段淳文心底不高兴,嘴上却没阻止。慕云卿特意给她发了个大红包,让她别总是花男方的钱。段书苒自己有工作,还有各种活动奖金,根本花不了那么多钱。但是在慕云卿看来,她的宝贝女儿永远是个孩子。即便长大了,参加工作了,在她眼里也还是个孩子。她做妈妈的,给孩子零花钱心里踏实。段书苒并不扭捏,收了母亲的转账,准备回来给他们带礼物。段书苒再次千里去找聂箫鸣。聂箫鸣所在的基地,室外温度比京城冷许多。他这次有了经验。提前订宾馆。总算挑到了一间条件还不错的。去车站接段书苒时,他臂弯里拿了一件厚厚的军大衣。将一见面就把段书苒裹了起来。穿得太笨重。两人没有在车站腻歪。到了宾馆。聂箫鸣刷卡进门,将房卡插入卡槽。“箫鸣……唔……”段书苒本想先说点什么倾述相思。聂箫鸣按捺不住地附身吻住她。她身上厚厚的军大衣他脱掉。自己穿来的羽绒服也被脱掉。只剩下一件浅粉色的高领针织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