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话,上次和画画做瓷器的时候,她也说过。相同的神情,同样星光闪烁的眸。如果说,秦乐乐是画画的躯壳,陶妖便是她的灵魂。那一抹,让他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深爱上的灵魂……从上午到晚上,太阳都落山了。一对大阿福总算被做了出来。只是还需要入窑烧制。老板主动提议,“二位请耐心等一会儿,我现在就去启动电窑。”
“实际传统的火窑,才能烧制出最完美的瓷器来。”
老板刚走,陶妖站在门口,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感叹。她身边的顾南亭亦道:“的确,她也更喜欢火窑。”
“白画?”
一提到这个名字,顾南亭就会露出很不开心的表情。但这一次,他没有恶言相向。陶妖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问道:“都三年了,你身边还有一个秦乐乐,你就一点没想过,也许你可以慢慢的把白画忘记?或者,藏在心里,尘封起来?”
“你希望我这么做?”
顾南亭眯着眼,雨夜之下的暗芒,笼罩着他,很是瘆人。“我……”“陶妖,秦乐乐是我要保护的人,画画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人,而你,你算是什么呢?”
她算是什么呢?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他。他无从得到答案,又觉得,也许答案早就昭然若是,只是他不甘去面对罢了。“哈!”
陶妖冷笑,自嘲,“是啊,秦乐乐是你的朱砂痣,白画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白月光,至于我……一个卑微的,可有可无的女人,的确算不得什么。”
是她多心了。雨越下越大,屋子里的空气仿佛也被抽干净了。“你在这等着吧,我先走一步。”
陶妖待不下去,夺门而出。雨声绵绵,青紫色的雷电轰隆隆的将乌云撕成两半。她没留意到,自己沿街行走的那一个多小时,身后一直有一道影子在默默跟随。直到冷雨浇灭了她心头的火焰。她打车,去欧阳轩的小公寓。古田追上来,将一把雨伞举过顾南亭的脑袋,急道:“三爷,您为啥一直跟着夫人,却不肯上去哄一哄啊,夫人也是女人,再生气,也经不住丈夫的温言细语的。”
“我为什么要哄她?”
顾南亭浑身都湿透了,打了个喷嚏。古田翻白眼,“三爷,您就倔吧,追女孩子,哪能这样啊!真是的!”
“多话!回洪洞湾。”
“是……”古田故意拉长音,阴阳怪气的。实际他知道,三爷还是担心夫人一个人走在雨里,会有危险,才一路这么跟着的。但他自己不肯承认,又有什么办法呢?哎!白画小姐死前,三爷都没能追上人家,现在好不容易重新对夫人敞开心扉,又开始别别扭扭。再这样下去,八成夫人也要被人抢走喽。“咚咚咚——”十几分钟后,陶妖落汤鸡一样站在欧阳轩的公寓外。敲了敲门。门内有人在怒吼,“欧阳轩,你贱不贱?才做了几年牢,你就变成这样了?”
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