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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温舒礼依然没有在门口看到的谢砚时,倒是隔壁的秦诗又提着早餐过来,看到温舒礼,她有些歉意的笑了笑:“今天又得麻烦你了舒礼,谢砚时他又没吃早餐就走了。”
“他昨天也是这样,他是有什么急事吗?”
温舒礼接过早餐,奇怪地问。
“不知道,这家伙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啥都不说,我这个当妈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秦诗的语气有些愤愤不平。
见秦诗也不知道为什么,温舒礼也就不再问了,和秦诗道了别之后就去学校。 到了学校,温舒礼看了眼时间,见时间还早便马不停蹄的到了高三一班的门口,这会儿谢砚时的座位上没看到人,但他的书包和课本都在他的位置上,这个班里她又没有熟人,她想了想,决定悄悄从后门进去将早餐放在谢砚时桌子上,只是出来时碰见刚从外面回来的谢砚时。 温舒礼刚准备偷偷跟他打一声招呼,只是谢砚时的目光短暂的落在她身上几秒,就从她身侧走过回了自己的座位。 温舒礼有点不知道他现在是在闹哪出,只是现在离早读开始已经没多少时间,而且高三一班的人也在不断的看过来,思及此,她只得出了教室回了自己的班级。 体育课的时候,温舒礼看着篮球场上奔跑的身影,思索几秒之后便起身朝那边的看台走过去。 这会儿谢砚时刚下场,看到坐在看台上的温舒礼,也没有意外的神色,只是在离她有些远的地方坐下,默不作声的喝着水,脸色冷淡至极。 温舒礼也看出谢砚时有意疏远自己,马上坐了过去,开口问:“你这几天躲着我。”单刀直入,言简意赅,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极其肯定的语气,她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谢砚时。 谢砚时闻言愣都没愣一下,对上她直勾勾的视线他也只是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一眼就挪开。 “为什么?”
温舒礼问。
“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谢砚时声音清冷。
“不是,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啊?”温舒礼被他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
“自己想。”谢砚时只是丢过来三个字。
温舒礼想不到,而且谢砚时这个闷葫芦也不说,她静静的看了谢砚时几秒,最终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 自那节体育课之后温舒礼再也没找过谢砚时,赵璟则都察觉到温舒礼也生气了,凑到谢砚时旁边,用胳膊碰了碰他:“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跟人家温舒礼一个小女生闹什么别扭,现在好了吧,温舒礼那么好脾气的人都生气了,你怎么办吧你说。”谢砚时只是盯着眼前的练习册,不发一言。 赵璟则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你得先低头啊哥。”
谢砚时眼神微动,看向赵璟则,只是说:“我和她的事,你别插手。”
赵璟则:“……” 我要是不插手,你俩就完啦。 接连送了几个早上的早餐之后,温舒礼也送的有脾气了,每次送过去谢砚时不是给她脸色看就是不理她,她一气之下索性就不送了,将早餐随意搁在一边,就开始早读。 课间的时候,温舒礼正和林洛聊着天,不知怎的教室忽然就安静了,她跟着大家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站在后门的谢砚时,她冷哼一声,装作没看见一样扭回头来继续跟林洛聊天。 谢砚时像没看到其他人的目光,径直走到温舒礼的座位上,温舒礼努了努:“早餐在那儿。”
谢砚时伸手拿过,刚准备走时,看了眼温舒礼,轻声道:“温舒礼。”
“学长要是没事的话就先走吧。“ 语气客气,淡漠疏离,和以往在自己面前那个话多热络的温舒礼天差地别,他眼神暗了下去,转身出了教室。 “我的天温舒礼,你真大胆啊。”
林洛感叹。
“怎么大胆?”温舒礼问。
“谁敢给谢砚时那人甩脸色啊。”林洛啧啧称奇。
温舒礼哼了一声:“他罪有应得。”沈嘉莱也看出温舒礼和谢砚时最近在冷战,虽然这么做很不道德,但她还是趁着两人冷战的这段时间往谢砚时身边凑,和他聊天,尽管谢砚时从来都不搭理他,但沈嘉莱还是跟在谢砚时身边。 一中的人看到沈嘉莱和谢砚时走在一起时,都有些奇怪。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谢砚时怎么又和沈嘉莱走在一起了? 所以这个cp他们是要怎么磕? 温舒礼也听到这样的传言,也看见过两人走在一起的身影,沈嘉莱眉目含情的看着谢砚时,尽管谢砚时没有回应,这一幕看上去都唯美至极。 温舒礼神色冷了下去,转身就走。 次日早上看见沈嘉莱时,温舒礼想了想,叫住了她,沈嘉莱见是她,温和笑道:“怎么了学妹?”
“有件事拜托你,”温舒礼将手里的保温桶递过去,“麻烦学姐给谢砚时带一下早餐过去,我过去不太方便。”
沈嘉莱看了眼温舒礼手上的保温桶,又看了看温舒礼客气的笑容,想了想伸手接下:“好的,我会帮你送到的。”
“多谢学姐啦。”
温舒礼笑得俏皮。
走远之后温舒礼才舒了口气,总算不用到谢砚时那人面前受气了。 沈嘉莱提着保温桶回到班里面,赵璟则看到沈嘉莱手里的保温桶,觉得有些眼熟,但没细想,打趣:“校花大人怎么会把早餐拿到班里吃啊?”沈嘉莱瞪了他一眼,随后将保温桶放到谢砚时桌上,温声道:“你的早餐,砚时。”
谢砚时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保温桶,随后看向沈嘉莱,视线极冷:“温舒礼让你送的?”
接收到他冰冷的视线,沈嘉莱愣了愣,但面上笑意不变:“嗯,学妹说她没空。”
他面色极冷,接过保温桶:“以后别多管闲事,”顿了顿,又说,“还有,以后别叫我砚时,我们没那么熟。”
沈嘉莱愣住,最后一言不发在自己位置上坐下,低头翻着书,声音有些大,赵璟则一看就知道沈嘉莱是在生闷气,他笑着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李晓瑜已经察觉到谢砚时和温舒礼已经几天没说话了,吃完午饭回教室的时候,她问:“你跟谢砚时怎么了?最近都没怎么看到你和他说话。”
“吵架了。”
温舒礼说。
“怎么了你俩?”李晓瑜问。
“不知道,他先不理我,我也懒得理他。”温舒礼语气冷淡。
李晓瑜看了温舒礼一眼,没再问什么,他俩的事儿李晓瑜没打算管,让他俩自己解决就好了。 周五的时候轮到温舒礼值日,早上出门的时候天气旧阴沉沉的,这会儿天更加阴,一股山雨欲来之势,班里搞完值日的人都先走了,只剩温舒礼和另外一个女生。 两人打扫完锁门的时候天空响起一道雷,雷打完的一刻雨就下了起来,温舒礼看着走廊外的瓢泼大雨,刚好自己今天又没带伞,林玉和温岐山最近都不在家,她叹了口气。 只能等雨停了再走了。 教学楼大厅此时也有不少在躲雨的人,温舒礼随意找了个地方站着,看着教学楼外的大雨,思绪开始乱飞。 谢砚时一放学就径自回了家,根本没有要等温舒礼的打算,此刻刚回到家外面就下起了大雨,秦诗下楼装水喝,看到谢砚时,有些讶异:“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放学就回来了。”
谢砚时语气淡淡。
“没等舒礼?”秦诗问。
谢砚时不接话,眼神有些冷,秦诗就知道谢砚时肯定没等。 就这几天看着两个孩子的相处状态来说,秦诗敢肯定的是,这两人绝对是吵架了。 思及此,她看着窗外的大雨,状似无意间开口:“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舒礼那孩子怎么回来。”边说边偷偷打量着谢砚时,见他根本没反应,她又不紧不慢的说:“舒礼的爸妈这会儿又出差了,小姑娘这会儿肯定等不到她的家长来接了,这场雨看来下到天黑都不一定会停啊。”
谢砚时坐在沙发上,听着秦诗的碎碎念,眉峰一跳。 “天黑再回家的话小姑娘肯定不安全,万一到时候被别人拐跑可不好了,我到时候得去巷子口等等她了。”
秦诗继续声情并茂的说着。
谢砚时听着,忽然想到何骏钊那个人,他眉心一蹙,随即起身到门口换鞋。 “干嘛去?”秦诗问。
“接你口中那个还在学校等雨的小姑娘。”谢砚时说。
秦诗偷笑,将手里的杯子搁下,说:“等等我,妈妈送你去。”车上,秦诗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一言不发的自家儿子,眼神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哼,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上心里担心的要死咯。 探究又多了几分幸灾乐祸,谢砚时被秦诗这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不用说他都知道自己老妈这时候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