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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已经从人群中消失,齐振阳这才回过身子,再去寻找白静彤等人。当他回到原地时,根本没有见到白静彤几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齐振阳四处寻找了一阵子,一个人影都没见到,这下子开始有些着急了。齐振阳沿着街道来来回回的找了几遍,还向路人打听过,也没有人能描述得出来。 齐振阳在街道上找不到之后,便将目标转向郊外。当他沿着一条小道一直往前去时,在小道上发现了邢玉莲曾经用过的一块手帕。齐振阳拾起手帕,思来想去,觉得情况不太对劲,总觉得她们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于是便沿着那条小道继续往前找去,可是大约走了不到几里,却发现小道上越来越阴深深的,而且那一阵阵冷气还十分袭人。 当他又再走了几里路,却发现了一名年过半百,身形高大,又有些不男不女的中年男子突然站在了面前。 此人先是把他吓了一跳,接着,齐振阳先是向此人恭敬的问候一声:“敢问阁下是……” 此人没有回答,而是听见邢玉莲的声音喊道:“师兄,你快走,这人是天织派的掌门人,他练过了‘陈经’上的剑谱,如今变成这般模样。”齐振阳听见是邢玉莲的声音,立刻向此人问道:“徐掌门,我师妹等人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将她们抓到这里来。”
天织派的徐掌门怪声怪气的哈哈笑了一阵,说道:“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呀!一人就占据了两大掌门的闺女和一位教主的千金,还携带一个小尼姑。”
“你到底把她们怎么样了。”
“你放心,死不了。本座只是点住了她们的穴道,让她们学乖一点而已。”
齐振阳问道:“她们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为何要被你抓起来。”
“得罪本座的,不光是她们,还有你。”
徐掌门说着,便用手指了指齐振阳。
齐振阳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何时得罪过此人。 于是连忙问道:“不知何处冒犯了阁下,还请阁下明示。”“你是真不知,还是假的不知。好好的,你们几个要来抢‘陈经’做甚。”
“原来在混乱中消失不见的‘陈经’,最后是落到你手上了。”
徐掌门只回了齐振阳一句:“你知道得太多了。”
随后便张开手,使出威力,一掌将齐振阳击进了旁边的山洞里。 齐振阳掉下去之后,虽然没有身受重伤,但有好几处都搽破了皮肉。 齐振阳被打下去之后,洞口就被徐掌门用巨石给封住了。 齐振阳在洞里呆了将近半个时辰,就听见下面有个人死气沉沉的说着:“想必是被徐掌门给扔下来的吧!”
齐振阳听到一个怪怪的声音,先是吓了一跳,然后问道:“你是……” 那人回道:“老朽在两天前,跟你一样,也是被徐掌门给扔下来的。”
齐振阳一听,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就问道:“那徐掌门为何要将前辈您给扔下来。”
“不光是老朽被扔下来,只要是跟‘陈经’扯上关系的,都会被他扔到这里来。你下去瞧瞧,那下面有许多被摔死的。”
齐振阳一听说下面还有被摔死的,赶紧回道:“我不下去。”
“原来是杀人灭口。”
“可不是嘛!徐掌门迷恋这‘陈经’,已经很久很久了,可一直苦无机会夺取。这次好不容易盼到苗疆女子和白族女子前来助他获得‘陈经’,这才使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您是说,那些苗疆女子和白族女子,是特地前来协助他的?前辈能否再说得明确一些。”
“告诉你也无妨。苗疆的苗王和白族族长的属下,事先通通被徐掌门给买通了。他让他们私下给各分支的苗王和白族的族长下了迷药。那些苗王和白族族长喝下他所给的迷药之后,完全处于昏迷状态,整个人就由他一手控制。”
“原来是这样。那,那些苗疆女子和白族女子是接到各分支的苗王和白族族长的命令,才匆匆赶来的。”
“正是。”
“难怪那些苗疆女子和白族女子都纷纷说,‘陈经’是她们的。说到底,原来‘陈经’根本不是苗疆的什么舞曲,也不是大理白族的,而是她们都被别人指示了。”
“少侠分析的没错。”
“那,前辈,您之前是徐掌门的什么人,为何被他扔到这里面来。”
“老朽之前是天织派的一名长老,常常跟在徐掌门身边办事,后来因为不满他取得‘陈经’,所以就被他给扔到这里面来了。 那少侠你呢!”
“晚辈呀!虽然和您不同,但也是因为‘陈经’的事给击下来的。”
“喔!”
老者没有直接问起齐振阳是因为‘陈经’的什么原因,而是换个话题说道:“你也对那‘陈经’颇有兴趣?”
齐振阳回道:“不,晚辈对那东西没有兴趣,是奉师命行事。”
“那少侠是属哪个门派。”
“晚辈是祁连派弟子。”
“哦!祁连派。近几年来,祁连派与华山派合力追回‘陈经’之事,江湖上人人皆知。”
老者刚说完,齐振阳就爬到洞口处,使劲全身力量,想试试看能不能将塞住洞口的巨石挪动。 老者告诉他说道:“这块巨石少也有上万斤重,是挪不动的。”
齐振阳问道:“那怎么办,我等不可能要被活生生的困死在这里面吧!”
老者回道:“那又能有什么办法,这个山洞唯一的出口,也就只有那么一个。”
“前辈怎会知道,此山洞的出口只有一个。”
“此山洞是天织派一直更用多年的,老朽自然知道它只有一个出口。”
“那这下可麻烦了。”
齐振阳想到这里,就没去多管事情的严重性,而是找个块地方坐了下来,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料,又仔细的将布料分成了好几块。 再将身上所受的伤,一处一处的包扎起来。 伤口包扎好了之后,齐振阳又问起老者:“前辈,您当时被扔下来的时候,身上所受的伤,有没有好了些,倘若还没好的话,让晚辈给您包扎一下。”
老者哈哈一笑,说道:“老朽是天织派里的长老,武功可不比你差,将老朽从这洞口扔下来,想伤老朽半分,没门。 老朽可没你那么娇气。”
齐振阳听了之后,连连点头,觉得自己的确低估了一位武功高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