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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妙怡觉得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说,我未婚夫的身体,被别人给占了?”
颜臻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一旁的林可看呆了。 她怒瞪着颜臻,那眼睛里泛着凶狠的杀意:“你是什么人?竟敢坏我的好事?”
“看不出来吗?我是专门收拾你这种歪门邪道的人。”
颜臻盯着林可手指上的那枚锁魂戒,挑了挑眉:“把张楚航放出来,你该知道,我能把你男朋友从张楚航的身体里打出来,自然也有办法让他灰飞烟灭。”
见对方盯着自己的锁魂戒,林可下意识把手藏在身后,心里有些发慌。 她刚才看见这女人在周妙怡的手心里画了什么,起初她没往心里去,是因为这女人年纪轻轻,她以为没什么本事,顶多是个招摇撞骗的混子。 没想到周妙怡只用了一巴掌,就将她千辛万苦才放进张楚航身体里的灵魂给打了出来。 林可的心里虽然很不甘。 可她也不是个蠢的,知道现在和颜臻对抗,对她没有好处。 于是,林可收起了嚣张的气焰,说:“我这就把张楚航给放出来,还请小天师念我是初犯,不要和我计较。”
周妙怡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 看着怀里的男朋友悠悠转醒,那双眼睛望着她的时候,是熟悉的温柔和深情,周妙怡就知道,她的男朋友回来了。 “楚航,你还好吗?”
“我这是怎么了?妙怡,我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在梦里被困住了,怎么都找不到你……” “都过去了,我该早点儿找人来帮你的,对不起……” 看着未婚夫虚弱的样子,周妙怡担忧地问颜臻:“请问颜小姐,我的未婚夫这个状态正常吗?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颜臻说:“没事,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张楚航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看着这间陌生的屋子,以及满屋子的陌生人,他问:“妙怡,我们这是在哪儿?我是不是惹祸了?”
“你的确是惹祸了!”
颜臻望着张楚航,说:“你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就接人的东西,特别是别人白送的东西,你看似占了个小便宜,殊不知别人其实是要你的命。”
“……”张楚航听完之后,吓得脸色都变了,他作为一个高知分子,从不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 不过这件事说来也怪。 他在民宿里住得好好的,收了林可的香囊后,就发生了后面一系列奇怪的事情。 “对不起妙怡,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去那个鬼地方的,我只想和你单独在一起,想在你面前好好表现,让你多喜欢我一些。”
“傻瓜,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也很喜欢你了!”
周妙怡抱住了张楚航,十分后怕地说:“以后别犯傻了,我不想失去你。”
张楚航心里阵阵感动,“真的吗妙怡?我追了你八年,之前你一直不同意,后来你被家里逼婚,才迫不得已嫁给了我,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我。”
周妙怡安抚他:“我如果不喜欢你,谁逼我都没用,我是自愿嫁给你的。”
张楚航听了十分激动,他紧紧拥着周妙怡说:“太好了,不如我们把婚期提前吧?我怕你反悔,我想让你早点儿成为我的老婆。”
“好,你说了算。”
“谢谢老婆!”
张楚航第一次被喜欢的女人迁就,心里感动得不行,紧紧抱着周妙怡,那力道重得都恨不能把人镶进身体里。 看着两人腻歪在一起,江知鱼啧啧了两声,“爱情叫人迷失自我,好可怕,我要断情绝爱。”
“话别说得太早。”
颜臻笑着戳了下江知鱼的脑门儿,转头望着泪眼娑婆的林可,说:“林小姐,你是打算去自首呢?还是让我们报警抓你?”
“你什么意思?”
林可擦掉了脸上的泪,厉声说:“我不是把张楚航放出来了吗?我也没伤害他,你还想追究我什么?”
“自然是追究你把自己的男朋友,给碎成一百零八块儿,并且埋在玫瑰花园里当花肥的事儿。”
“什么?”
“我的天!”
众人大惊失色。 江知鱼平时最喜欢看一些悬疑推理的故事,只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故事会照进现实。 颜臻挑了挑眉:“故事来源于生活,很正常。”
江知鱼把林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连连感叹:“可是,谁能想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会成为分尸案的元凶?”
“……”林可心里‘咯噔’了下,立马站起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先走了!”
江知鱼拦住她,双手环胸,眯着眼痞坏痞坏地问颜臻:“臻姐,你说我把这货送去警局,会不会拿到赏钱啊?”
“受害者父母重金寻子,赏金一百万。”
林可吓得脸色苍白:“真是两个神经病,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林可想推开江知鱼往外走,可颜臻已经走过来,一把将她手指上的锁魂戒给拔了下来。 她画了个解封符,给屋内的所有人暂时开了天眼,紧接着众人就看见一缕黑雾从玉里飘出,幻化成一位年轻的男子。 男子穿着白衬衫,十分感激地望着颜臻,说了句:“谢谢。”
“乾源!我能看见你了!”
林可泪眼婆娑地望着那个人影,‘砰’地跪在了地上:“对不起,我当年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听信了室友的谗言,以为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一时没控制住,所以我才……” 乾源冷笑:“所以你就用刀子刺了我四十六刀?事后把我剁成了一百零八块,埋在你家的民宿院子里,给玫瑰当肥料?”
林可摇头:“不,不是的……” 乾源的身体里,不断有血往外渗出,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你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还要把我的魂魄锁着不放?”
“对不起乾源,我一直很后悔,我真的爱你……” 林可膝盖跪着往前挪了挪,伸手想摸一摸乾源,想用手为他止血,可魂魄没有实体,林可摸到的只是空气。 “阿源!我这些年想尽办法把你复活,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我真的后悔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