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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老板娘也没向她道歉,就说手剪伤了,不能继续做,让她下次再来。
然后,就再也没有下次…… 周老板不知道妻子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顿时心疼不已。 可他也知道,这种玄学的事儿,很难掌握证据。 他问颜臻:“这位小姐,不知道你可有什么办法帮忙破除?还请您救救我老婆。”“这件事不难处理,不过我做事,是要收费的……” 周老板当即表示:“钱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救我老婆的命,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想起那个视频,周老板就忍不住心惊胆战:“还请仙姑无论如何都要帮帮我。”
颜臻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灵符递给莉莉,“你这是被诅咒了,一张灵符一万,破除诅咒两万,总共三万,请问怎么支付?”
颜臻给了他们一个很良心的价格。 夫妻俩面面相觑了一眼,莉莉抓着自己丈夫的袖子,说:“三万啊!是我们这个店一个月的收入,是不是太贵了?”
见两人犹犹豫豫的,颜臻有点儿于心不忍,可她也不能坏了规矩,于是她想了想,又送了一张转运符给两位:“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只要二位保持善心,钱都会赚回来的。”
“真是太感谢你了!请问要怎么破除诅咒?”
“要先找到下咒的人,这个交给我就好,不需要你们配合,我处理完之后会告诉你们的,但请莉莉女士记住,灵符不离身,不然出了事,我不负责的。”
莉莉保证地说:“好,我一定会当作命根子一样贴身带着。”
处理完这边儿的事之后,颜臻就离开了汉堡店。 外面的街道上虽然没什么人,可耳边都是孩子们朗朗的读声书,充满了清风正气。 颜臻看了看时间,孩子们快放学了,她干脆直接去幼儿园。 三个孩子一看见她,就十分激动,一个个狂奔着冲入颜臻的怀抱,像球一样的,险些将她撞倒。 司机恭敬地站在一旁,有些疑惑地抓了抓头发,问:“少夫人,其实您不必亲自来的,我绝对会好好保护好孩子们的。”
“我没有信不过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亲自做这件事,不过我今天还有事,孩子们就麻烦你送回家了!”
颜臻送孩子们上车,和他们一一道别。 … 回到了云水斋,钱潇看见颜臻进门,立刻恭敬地站起了身,打了声招呼:“颜小姐。”
“嗯?”
颜臻微微挑眉:“你是刚来,还是没走?”
“我刚来。”
钱潇显得比之前更加局促,他说:“我把屋子里的东西都丢了,林欢也搬走了,可我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就想来转一转,很多事我都想不明白,颜小姐,你说我被人附身,有证据吗?”
“有,请跟我来。”
颜臻算到钱潇会去而复返,才把和尚的灵体带回来处理。 她邀请钱潇进了隔间,关了门之后,说:“钱先生,请把眼睛闭上。”
屋子里萦绕着淡淡檀香气息,钱潇不知道颜臻想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地把眼睛闭上,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眉心被人用手指戳了一下。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被红线捆着的光头和尚飘在空中,正龇牙咧嘴挣扎着,嘴里一直在求着颜臻放了他。 眼前的一幕,颠覆了钱潇的认知。 不过此时恨意翻涌,他顾不上害怕,捏着拳头冲过去狠狠一拳揍在了那和尚的身上。 可惜灵体并不是实体,他打了个空。 反而引得那和尚阵阵冷笑,“钱潇,你女朋友是我玩过最听话的女人,我好心帮你调教了三个月,好用吗?没想到她还挺爱你的,为了讨你欢心,什么都愿意做,哈哈哈哈……” “你就是个畜生!”
钱潇简直要被气疯了! 他‘砰’的一声跪在颜臻面前,说:“颜小姐,求你帮我复仇,只要能折磨他,我付出怎样的代价都愿意。”
有些仇恨如果放在心里,时间长了会变成执念,执念太深滋生怨恨,而怨恨,会叫人面目全非。 颜臻拿出了一张灵符,递给钱潇:“这是化灵符,能让灵体灰飞烟灭,他就交给你处理吧!”
钱潇捏着灵符,仿佛吃了败仗深陷绝望的人,终于拿到了决胜的武器般,他一步步走向那老和尚,眼神带着浓烈的杀意。 和尚一开始还挺得意来着。 可看见化灵符之后,就吓得满目惊恐,大吵大闹地求着钱潇原谅他。 “畜生,你去死吧!”
钱潇狠狠将灵符贴在和尚的脸上,被红绳捆住的灵体疯狂挣扎着,在凄惨的惊叫声中,化作了灰尘飘散。 虽然报了仇,可钱潇的心里还是很难过。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作何选择,他接受不了那样的林欢,可也舍不得那个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林欢。 “为什么会招惹这种事?简直恶心透了!”
颜臻劝了一嘴:“钱先生不必觉得冤枉,有果必有因,万事皆有定数,不过这件事已经在你们俩的心中生根,你们不再是彼此的良配,所以我建议你,放过林欢小姐。”
“那么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我会试着接纳她,但我需要时间。”
… 日落西沉,霞光漫天,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层橘黄色的光影之中,微热的风吹过街道,空气黏腻得叫人浑身难受。 黑色的卡宴里,空调开得很足。 路过月老街的时候,贺洲问:“四爷,咱要去顺道把少夫人接回家吗?”
后座的人姿态清闲,一截袖子染了淡淡霞光,声音低沉:“不然我让你走这边做什么?”
云水斋里,颜臻正拿着口红帮江知鱼补妆。 她说:“既然都答应家里去相亲了,就得好好准备一下,你代表的可是你们江家的颜面,所以得化好看点儿,你可以看不上对方,但绝对不要丢家里的脸。”
“知道了!”
江知鱼心里有些躁:“你怎么跟我妈似得?要不让池笙替我去相亲算了,她端庄优雅又成熟稳重了,好姐妹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
“饶了我吧!”
池笙忙摆手拒绝:“千万别找我,我天生孤命,我那位三年没见面的老公已经很难搞了,我才不想再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