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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屋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甚至比之前更为激烈了。
颜玉柔感觉自己被人忽视了,气得一张脸扭曲,用力吸了一口气,抬手在门上‘砰砰砰’的锤着。 “颜臻!”她气得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仪,冲里面大喊:“颜臻,你给我出来……”
“颜玉柔!!”秋姨带着保镖上来。 她气得胸口不断起伏,指着颜玉柔大骂:“怎么会有你这么没教养的女人?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丢出去。”
后面那话是对身后的保镖说的。 两人冲过去,架着颜玉柔就往楼上走。 秋姨气得脑袋疼,能无礼到被傅家丢出去的女人,这颜玉柔还是第一个,这回真是把少奶奶的脸都丢尽了! 没了人打扰,傅砚就放缓的动作,她贴在颜臻耳边说:“你这妹妹,也太没眼力劲了,她打扰的时间,可不算我的。”
“……”颜臻被他折腾到现在,声音都有些哑了。 室内空调开的很足,可她却觉得自己很热,透明的汗珠顺着她的白皙的颈线流到锁骨,如清晨的露珠点缀在雪白的花瓣上。 傅砚轻轻吻干,一点点往下…… “别!”
颜臻又想躲了。
可傅砚霸道的不让她躲。 她用手上挡着,他就捉住她的手腕霸道按在头顶,强势的让她无力反抗。 感觉到越来越动情。 颜臻心里害怕是,求着他:“别,我易孕体质……” “有了就生下来。”他轻喘着气,安抚着她:“生再多我都养得起。”
“可我不想生了!”
颜臻拒绝,“三个孩子已经很幸福了,而且生孩子,很痛的。”
傅砚微微顿了下,借着月光望着她,眼底满是心疼与不舍:“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 他伸手拉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渐渐亮了! 颜臻之前感觉只有窗帘在晃,现在天花板也开始晃了。 她被晃的有些头晕,好在傅砚时刻在意着她的感受,发现她有些忍无可忍了,才收敛了自己。 颜臻好累,想爬起来洗澡。 可她发现自己双腿软的厉害,浑身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大学军训的魔鬼训练都没把她累到这种程度。 “我抱你去。”
傅砚洞察了她的小心思,知道小妻子害羞,他扯了一张浴巾裹住她。 卫生间的灯打开,刺眼的灯光射下来。 颜臻立马捂住了眼睛,她说:“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下来,你出去一下?”
他用额头去碰她的额头,小声地哄着:“羞什么?我们第一次就是在浴室里完成的……” 颜臻的脸顿时更红了。 她羞的根本不敢去看傅砚。 谁知傅砚却是盯着她的唇说:“好像有点儿肿,我急得我没使劲儿的。”
“你别说了!”
颜臻背靠着盥洗台站着,又困又累。
她现在只想快点儿冲个澡然后去睡觉。 “我帮你洗吧?”傅砚说着已经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冲在她的身上,颜臻想拒绝的,然而傅砚不许。
他在这方面好像特别霸道。 于是她就只能像个玩偶似得,被她丢进浴缸里冲水。 “怎么……”他突然出声,“这里也肿了?”意识到他说的是哪里,颜臻想伸手踹他:“问你啊!跟吃不饱似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弄死我呢!”
“好,怪我。”
他宠着她。 顺势给她洗了洗脚,捏着她粉嫩莹润的小脚丫轻轻揉着,说:“不过……” 他顿了顿,抬头望着颜臻驼红的面容,继续说:“还请老婆理解一下,五年没尝过,我没变态已经是奇迹了!”
“……”她觉他刚才挺变态的。 颜臻在心里腹诽。 这话是不能说,万一傅砚打蛇上棍,说他还有更变态的,问她想不想领略一下,那她不是给自己挖坑?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傅砚拿一张浴巾裹住她,而后讲她给抱了回去。 空气中的气息还未消散。 颜臻顾不上那么多,她太累了,拥着被子就闭上了眼睛,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傅砚凑过来,从身后抱住她:“老婆,睡了吗?”
“困,别说话!”
她声音软软的,语气却是命令的口吻,可爱的紧。
傅砚心里欢喜,想顺着她,就‘哦’了一声,不再开口打扰她,只是抱着她如何都睡不着,手指缠着她的一缕发丝绕啊绕的,直到身边儿人清浅的呼吸逐渐变得规律起来,直到天光大亮,他一夜无眠。 曾经从来不觉得。 可颜臻回来之后,他觉得自己整整五年,失去的太多太多。 … 陆家别墅里,陆君溟的生物钟很准,早上六点便睁开了眼睛。 他洗漱完穿着浴袍就出了自己的卧室,在家里他素来很随意,路过池笙房间的时候,他脚步微微顿了下。 想敲门,可看了下时间,才六点零几分。 可不是每个人都如他起的这般早。 思忖了下,他收回思绪继续往楼下走。 厨娘已经做好了早餐,笑着给他端了上来,问:“少爷可有什么忌口的?您以前没在家里吃饭,我对您的口味不了解。”陆君溟正拿着手机回信息,看都没看厨娘一眼,说:“我不挑食,也没什么忌口的,每天就按照她的口味来准备吧!”
“她?”
除你盎司疑惑,“您说的是哪个她?”
谁都知道陆君溟有个宠在心尖尖上的女人,虽然结了婚,可这些年依旧在和那女人来往,厨娘下意识就以为,陆君溟说的是那个女人。 然而陆君溟却是不悦地放下了手机,抬眸望着厨娘,语气含了几分不悦:“还能有谁?自然是池笙。”
“她啊!”
厨娘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少爷,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池小姐不在家里住,也不在家里吃,在外头过得跟单身女子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桌上的咖啡是现磨的,冒着腾腾热气,咖啡混合着奶香的味道充盈了整个饭厅。 陆君溟喝了口现磨咖啡,面色陡然一沉,‘砰’地就将杯子给砸了出去,他厉声骂道:“这做的是什么?泔水吗?猪都不吃的东西就敢端上桌?管家,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