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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软捏着手里的符纸反复查看,确定这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而已,她妈竟然愿意花两万来买,不知道是疯了,还是被颜臻给洗脑了!
颜臻把钱收好,见小软拿着符纸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疑惑询问:“还有别的事儿找我?刚才那一万只是符纸的钱,若想要别的,得另外收钱。”“没,没有。”
小软被吓了一跳。 原本还想留下来和傅砚叙叙旧的,然而这颜臻却想挣她们的钱,几分钟已经被忽悠去了一万,若是再继续待在这儿,不知道要被她哄骗多少钱。 这女人,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把四爷给哄住的? 小软越想越不对劲,正要拉着母亲离开,就听傅砚冷冷地纠正她:“小软,以后要叫她少奶奶,你既然在这里工作,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
颜臻转头看向傅砚。 刚才小软喊她姐姐的时候,她就觉得平白多出来个妹妹,还是一个不太喜欢她的妹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小软咬了咬唇,有些委屈地看了傅砚一眼,“四爷,你以前对我没那么严格的。”
她是秋姨的女儿,以前寒假和暑假都可以来傅家住,和秋姨一起住在保姆房里,和傅砚自然也经常见面。 算起来他们已经认识很多年了! 傅砚看过她的字,还夸过她呢! 这才多久没见,竟对她这样生疏? “好的四爷,我知道了!”
小软回去之后,就拉着自己母亲问:“妈,你怎么就掏钱了呢?咋这么好骗?”
秋姨看了眼女儿手里的符咒,叮嘱她仔细收好:“千万贴身戴着,你可不能再出事儿了,要是摔坏了脸,那可不是一万块就能解决的事儿。”
“……”小软觉得完蛋了! 她妈活了半辈子,什么能人异士没见过。 能让她心甘情愿掏钱的,那女人还是头一个。 “妈,颜臻那女人一看就是骗子,你……” 然而根本不等她说完,秋姨直接打断她,劝道:“女儿,虽然我看不起她的出生,可她在玄学方面的确挺厉害,你以后吸引四爷的时候,要防着她,但不要得罪她,知道吗?省得她害你。”
小软突然有些害怕。 颜臻这女人是把全家上下都给唬住了啊! 可有些奇怪的是,她拿到这张符咒之后,似乎倒霉的事儿就没有再发生了…… 想到这里,小软摇了摇头。 区区雕虫小技,差点儿把她也唬住了! … 池笙自从搬回陆家之后,没有一晚上睡得踏实。 这天晚上,陆君溟回来得很晚,似乎喝多了酒,被他的助理给扶上楼。 听着那脚步声即将路过自己的卧室,池笙忙把门反锁。 她定定站着背后听着走廊里的声音,然后就听见陆君溟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池笙,阿笙……” 她吓了一大跳。 然而更吓人的是,陆君溟的助理竟然敲了她的房门,说:“少夫人,陆总喝多了,麻烦您出来做照顾他一下。”
“我,我今晚不太舒服。”
池笙隔着门拒绝之后,就忙走向卧室,门外再说什么她已然听不清。 这种情况让她很慌,这是陆君溟的房子。 住在他的地盘上,如果不让他如愿,只怕日子是不会好过的。 正在她十分焦虑的时候,就听见门外的管家通报,说:“陆先生,芷柔小姐来看您了,说是您今晚喝多了,实在不放心您自己回来。”
“什么叫不放心陆爷一个人回来?”
那有些愤怒的声音是陆君溟的助理,只听他冷笑了一声说:“我难道是死人吗?”
乔助理说着就往门外走,拦住了苏芷柔,说:“苏小姐,陆爷今晚有少奶奶照顾,您如果没事儿的话,请回。”
苏芷柔莞尔一笑:“乔助理在开什么玩笑?你觉得那女人能把君溟哥给照顾好吗?”
说完她闪身擦过乔助理的肩膀,径直往陆君溟的卧室走去,头也不回地对乔助理说:“你没事可以下班了,这里交给我就好。”
乔助理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池笙紧闭的房门,有些不明白,外面的女人都已经婊到家里来了,她怎么还坐得住? “你在担心池小姐生气啊?”
苏芷柔看出了乔助理的心思,有些生气地说:“乔助理真是糊涂了,我和君溟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池小姐若是真生气,早就找我闹了!”
乔助理等了一会儿,池笙的房门还没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先下班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最后一句是对池笙说的。 苏芷柔走进了陆君溟的卧室,其实她之前没来过,但看着乔助理是从这儿出去的,她猜想这间肯定是陆君溟的卧室,所以就大着胆子走了进来。 她走到桌前,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温水,走到陆君溟身边儿坐下,说:“君溟哥,你喝多了,先喝点儿温水暖暖胃吧!”
陆君溟靠在沙发上,有些疲惫地掀起眼前看贴过来的女人,冷声说:“你越线了!”
苏芷柔稍微顿了下,眼神痴迷地盯着陆君溟俊逸的脸,娇媚地笑了笑说:“君溟哥,别那么无情嘛!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所以才忍不住越线的。”
陆君溟有些烦躁地揉着太阳穴,感觉到女人朝着自己贴过来,他一把将她掀开,“滚回去!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苏芷柔险些被他掀在地上,眼圈儿当时就红了。 她期期艾艾地说:“君溟哥,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陆君溟觉得莫名其妙:“什么?”
苏芷柔十分委屈:“我当年的确和你堂哥在一起过,不过我和他直接清清白白,最多就是牵了手的关系,不信你可以亲自验我的身子,我若是有半句假话,你怎么处置我都行……” “我管你以前和谁在一起。”
陆君溟眼角眉梢全是不耐烦,“我还没死,别在这儿哭丧。”
苏芷柔知道陆君溟的性格,他说话向来硬邦邦的,叫人听着难过。 不过这些年她早已习惯,抬起脸楚楚可怜地望着陆君溟:“既然你不介意,为什么从来都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