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郭子儒听完老者的话大吃了一惊，连忙道：“前辈！护犊子也没您这样的！打完小的来了老的，你还要不要我活了？我可不敢对您出手，你要是觉得憋屈，就打我一顿吧！也别找什么借口了！”

“屁话！收拾你还用找借口？”

老头吹着胡子道。“我让你打我一拳，我试试你的力道，看看是不是真如丞玺说的那么重，天生就有那么强的体魄，真是罕见！”

“真的不是打击报复？”

郭子儒半信半疑地道。“不是，老夫说一是一，绝不还手！”

老头傲然道。“不还手啊！您说的！这还有孩子看着呢！别耍赖啊！”

郭子儒指了指何思思道。“一个大男人啰里啰嗦，你再不出手我就先出手了啊！”

“行！”

郭子儒咬了咬牙，说道：“您准备好，我来了！”

说完后退两步，握紧拳头用五成的力气朝老者的胸膛挥了出去。“啪”！郭子儒只觉得手背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传来，原来拳头才出到一半，就被老头一巴掌扇到了手背上。“没吃饭啊？还是觉得我老了，不敢用全力？”

老者瞪着眼睛道，“就凭你那点实力，老夫还不放在眼里，再来！”

摸着自己的手背，郭子儒明白了老头的实力根本不是自己能想象的，就刚才那一下，自己基本没怎么看清楚，原本还想尊敬礼让一下，结果自己被“让”进去了。行！就用你这老头试试水。“前辈，小心了！”

郭子儒面色一整，再次后退几步，一个助跑，猛然欺身而上，还是右拳，朝着老头的胸前轰去，只不过爆发的力量与速度与刚才截然不同。“砰”！一声轻微的闷响，郭子儒的拳头在老者胸前五厘米处停了下来。感觉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柔软却是丝毫难以再进一步。再用力，手腕就会被反震受伤了，郭子儒只得收拳退了回来，脸上依旧保持了一副见了鬼了表情！“这就是传说中了内力外放！？？”

郭子儒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也知道内力外放？”

老者奇怪地问道。“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这叫护体罡气，也算内力外放的一种吧！”

老者有些自得地道。“牛！前辈你厉害！今天我可真是开了眼了！长见识，长见识了！”

郭子儒连连感叹道。何文何思思也在一旁狂点脑袋。老头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丞玺没说谎，你的力道速度确实强，已经超过了一般人的人体极限了，按我们武者的划分，你应该有后天二层的境界！”

“后天二层？”

郭子儒好奇地问道，“不知前辈能否告知这武林中人的境界是怎么划分的？”

何文何思思也在一旁好奇地看向老者。老者微微一笑，说道：“习武之人讲究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练神返虚，炼虚合道四大境界。有人又把这四大境界称之为后天，先天，宗师。”

“后天，先天，宗师？还有一个呢？”

郭子儒继续问道。“合道，已经是传说中的境界了，那就是破碎虚空！”

老者神往地说道。“真有破碎虚空这一说法？”

郭子儒道。“呵呵，”老者苦笑一声，“有是有，不过已经几百年没人练到那一层了，也不知到底存不存在。但我辈之人，一直都是朝那个目标努力的！”

“怎么？想学啊？”

老者突然诡异一笑，问道。“前，前辈，我也能学？”

郭子儒突然不淡定了，这种天大的机缘居然会掉在自己头上，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不！应该是掉苍老师！“能不能学，目前还不知道！”

“前辈，您这不是逗我玩儿吗？我知道你们这些武林高手收徒都十分严格，正所谓道不外传。小子想学估计是没有那么容易的，不过，您说，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郭子儒认真地说道。“道不外传？你听谁说的？”

老者道。“小说上啊！都是这样的！”

郭子儒老老实实答道。“你小说中毒了！”

老者翻了个白眼，顿了顿接着道：“放在几百年前，道不外传那是有的，不过现在嘛……”说完苦笑了两声。“现在怎么了？”

“现在是想外传都不一定传得出去了！”

老者苦笑道。“前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这么跟你说吧！功夫这种东西，谁都想学，对吧？你看何文和思思，她们都是知道功夫是真的存在的，而且他们跟老头子我也算关系很好，按理说他们想学，我肯定会教，但是他们为什么不会武功？说到底还是个资质问题。”

“资质？”

郭子儒喃喃地重复道。“对，就是资质！”

老者叹了口气，接着道：“简单点说吧！几百年前，工业还不发达，天地元气还很纯净，人们的身体也很干净，容易接纳天地元气，一百个人里，总有那么四五个能炼成内力的。但是现在，工业发达了，社会进步了，空气也越来越脏，吃的东西也越来越毒，人的身体也越来越不纯净，一万个人里，有三四个能练出内力就不错了。本来先天资质就制约了大部分人，现在的环境更是差不多一棒子把内力这种东西打死了。”

“这么说何大哥与思思不学武是因为资质不行？”

“对，资质不行，练武充其量就是强身健体，还得花费大把时间。如果章法不对，还可能弄伤自己。这样一来，还不如直接去健身房得了！现在的人都有枪，就算练到人体极限，也不过是一个打几个，没什么意义。”

“那也就是说就算您愿意教，我学不学得了还是问题呢！”

郭子儒郁闷地道。“就是如此！”

“前辈，就算如此，我还是想试试！”

郭子儒坚定地说道。这事都不用想，成不成试了才知道！一条武林高手的路摆在面前，试都不试那才是真白痴呢！难说自己就是那块料呢？“你真想学？”

“当然！”

“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年龄超过了18岁，放在几百年前天地元气充足的时候，也没几个能练出内力的！”

“前辈，我总得试试才知道吧！”

“也罢！就依你！看你身体素质天生不凡，说不定还能给我个惊喜呢！”

老者笑着道。“多谢前辈！”

郭子儒激动地道。“别叫前辈了，我姓秦，名黄河，叫我秦老吧！来！加个YY，我把秘籍发给你！”

秦黄河阴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