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朡人疑惑的看着一队士兵,将一个画着古怪图案的布匹,用木棍绑着,插在了城墙之上,不知道这些征服者,如此做代表了什么意思,但看到那些士兵一脸严肃的注视,大概意识到这是个十分重要的仪式。 松看着城头上飘扬的旗帜,心中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抬起手,默默的敬了军礼。 拄着木棍的黑皮,一脸凝重之色道:“松,多谢了,吾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你便是吾之兄长。”
松放下手,笑道:“都是族人,你不必如此。”
“不管如何,今后有何吩咐,吾即便是死,也会帮你完成。”
松摇了摇头,叉开话题道:“你说,首领会给我们什么赏赐,会分给我们土地吗?”
“也许吧,毕竟是首领说的,我不想要土地吾希望首领能赏赐吾一个女人,看着你和红云,吾很羡慕啊。”
黑皮笑了笑。 松闻言只是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夜晚,杨浩命人从三朡的粮仓之中,拨出一批粮食,犒劳了大齐的将士,丰盛的食物让士兵们吃的满嘴流油,到处都充满了喧闹之声。 宫殿之内,班长以上的军官,分列两侧而坐,案几上的食物,比士兵的要丰盛许多,更重要的是,他们此生第一次知道了还有酒这种东西。 与其说是酒,杨浩觉得这玩意将其称作经过过滤的醪糟更为准确一些。 虽然酒味很淡,但是很久没喝过饮品的杨浩,依然喝的无比畅快。 看着下方几名身材婀娜的女人,跳着让人看不懂的舞蹈,杨浩与众将举杯畅饮。 喝的兴起,朔相看着场中的舞女,眼色只能够泛着淫光,起身,一把将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女子拉进了怀中。 朔相急不可耐的样子,顿时惹的众人哄堂大笑。 杨浩笑骂道:“你如今也是有身份之人,切不可当众行那苟且之事,吾大齐可是要脸面的。”
朔相闻言笑道:“嘿嘿,首领放心,某有分寸。”
一场庆功之宴,君臣尽欢。 众将领吃饱喝足后,各自搂着一名瑟瑟发抖的女子,出了殿堂,嬉笑而去。 杨浩揉了揉太阳穴,摇头笑了笑。 “来人!”
侍卫闻言,匆匆而来。 “首领有何吩咐?”
“将这些酒肉收拾一下,拿去热一热,给值夜的士兵分了吧!”
侍卫咽了口唾沫,道:“属下谢过首领。”
杨浩摆了摆手,示意侍卫退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寻了个陶罐,解开腰带撒了一泡尿,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老子的酒量居然这么差吗,饮料都能喝醉,这是丢脸,丢脸。”
摇了摇头让自己脑袋清醒了一些后,朝着大殿后面的房间走去。 昏暗的房间内,灯火摇曳,两个紧张无比的女人见杨浩进来,连连后退。 杨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作为征服者,享用手下败将的女人,他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看着这两个附和自己审美观的女人,杨浩觉得三朡国君那家伙,倒是眼光不差,和自己一样口味独特,与这个时代的审美观截然不同,他很想和其交流一番。 “过来!”
杨浩沉声道。 两个女人哆嗦了一下,相互搀扶着朝杨浩走来。 当两个女人走到杨浩身边,杨浩一把将其揽入怀中,狂笑一声,将一名女子拦腰抱起。 杨浩不是谈恋女色之人,不会因为这两个女子的魅惑而乱了心智。 释放完身心的疲惫,杨浩大睡了一夜。 次日,杨浩早早的起来,和其他人一起,前往伤兵营。 前世那些领导嘘寒问暖的手段,看的多了,杨浩自然用的无比纯熟。 见到杨浩亲自来看望自己,伤病们激动的想要起身跪拜,杨浩自然是连忙将这些人拦了下来,一番安慰的话,说的众伤兵感激涕零,恨不得为杨浩舍弃了生命。 杨浩见此,心中骂了自己一句无耻。 这些古人可比现代人单纯多了,杨浩简单的几句话,就收买了人心,让他赚了一波人气,可是他很清楚,这些都是狗屁,即便他的演技,已经炉火纯青,但虚伪就是虚伪,欺骗的了别人,却骗不过他自己。 缺少抗生素,和有效的医疗手段,杨浩只能用自己所知的医疗手段尽力挽救这些士兵的生命,消毒的绷带和干净的病房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有些士兵伤的太重,已经不可能活下来了,即便是杨浩做了准备,但剩余之人能否活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士兵的痛苦的呻吟声,让杨浩对医疗手段的渴望更加的迫切起来。 这不禁让他想起了那个老祭司。 “希望他能给吾带来些好消息吧!”
杨浩无奈的摇了摇头。 出了伤兵营,让人往这里安排人手,命令他们竭尽全力保证士兵的居住环境。 杨浩这番半作秀半真心的举动,顿时赢得了大齐将是的爱戴。 一个高高在上的首领,居然会为了一个士兵的贱命而忧愁难过,这是何等的仁慈,这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杨浩带着他们以少胜多,用匪夷所思的计谋打赢了这场几乎必败的战争。 杨浩的威望已经在众人心中达到了顶点,所有人都觉得,只要有杨浩在,大齐部落就会战胜一个又一个敌人,至于惨败之时丢盔卸甲的狼狈模样,对杨浩的咒骂已经下意识的选择性遗忘了。 骑兵匆匆吃过早饭之后,快马返回齐城,向留守的族人宣传大军得胜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