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不要,”香草坚决的拒绝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说什么都不会收下的。”
拒绝虽然很困难,谁让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可再如何想吃,香草也不能要,而且她就算把东西带回去,也是便宜了别人而已,根本不可能吃到她嘴里。“香草,你这样,让我觉得你根本没把我当朋友似的。”
程宝宝装出有些难受的表情。香草顿时说不出话了,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那就给我一块核桃酥吃就行,你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这要是你把东西给我带回去,根本就进不到我的肚子里。”
“那行,我等会给你泡碗奶粉配核桃酥吃。”
程宝宝立马开心起来,同时对于香草在她家里的状况,也感到很是心疼。香草张张嘴又想拒绝,这核桃酥就算了,奶粉自己说什么都不能喝的,可想到宝宝刚刚的话,她就又闭上嘴巴。算了,她还是别再拒绝了,免得宝宝又不开心。两只野山鸡很快就处理好,香草激动喝了碗奶粉,吃了块核桃酥就离开程宝宝家里,而在回去的一路上,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实在是奶粉和核桃酥的味道好得有点不太真实了。程宝宝在香草离开之后,把两只杀好的野山鸡放进空间里,并没有按照香草交代的用盐给腌起来。她可是要吃小鸡炖蘑菇,怎么能用盐腌起来呢?况且再说了,有空间在放多久也不会坏。上次厉耀华送来的那块肉,到现在还是跟刚宰杀的一样新鲜,所以程宝宝就猜测,空间应该有永久保鲜的功能,东西放进去无论多久,都保持着刚放进去时新鲜的模样。烧了水准备泡澡,而在把衣服脱下来之后,程宝宝直盯着...看。奇怪了,她怎么感觉...好像大了呢。又往后面的屁股看了看,还用手捏了捏,屁股也好像多了些肉?难道是这段时间吃得太好的原因,这段时间,程宝宝每天都要吃鸡蛋,粮食也很舍得吃,她可不是原主,明明家里不缺吃的,可却把自己吃成瘦巴巴的。原主虽然...也挺大的,可除了...还有点肉之外,其他地方都瘦得不行。哦!对了,屁股的肉也还好啦!“嗯!”
满意的点点头,程宝宝坐进浴桶里。虽说,21世纪的女孩子都喜欢瘦,可程宝宝却不喜欢,瘦巴巴像排骨似的有什么好看?所以为了让自己再胖点,她一定要再多吃些,明天就赶紧再炖一只小鸡炖蘑菇。隔天早上,厉耀华跑步回来,没准备出门去山上。他昨天晚上在床上想了想,觉得要是不想总被程宝宝左右心思,还是多跟林静怡相处,毕竟对林静怡他也是喜欢的,这只要对她再喜欢一些,心里肯定就不会再想程宝宝了。厉卫国边吃着碗里的稀饭,边满意看了眼儿子。臭小子说话还算话,昨天晚上回来真的没去程家小寡妇那里,不过还是不能太放心,得再看看。当然,厉卫国也知道,就算儿子说话不算话,根本就和程宝宝断不了,他其实也管不了。唉,憋屈啊!当老子的当成他这样,实在太憋屈了。“耀华,下个月十五是你舅舅50岁生日,你能不能陪娘回去一趟,让你姥姥和舅舅高兴一下。”
刘梅看着儿子说道,心里紧张得不行。她也不想按照母亲的主意去做,可也知道,要是不那么做,儿子的婚事根本就插不上手,谁让儿子完全没把她这个娘当回事呢?“哼!”
白金凤冷笑看着刘梅,“你娘家还真够讲究的啊!竟然还学城里人过上生日了。不过你也不想想,耀华可是在县里有工作的人,难不成还请假去给你弟弟过生日。”
一直都靠出嫁的闺女贴补,竟然还好意思摆上谱,一家子没脸没皮的人,也不觉得臊得慌。“娘,我弟弟再怎么说也是耀华的舅舅,舅舅过生日,外甥去祝贺一下不是很应该吗?”
刘梅声音弱弱回答道,还把头低了下来,而心里对婆婆的怨恨,又更深了一层。这往常婆婆赤裸裸看不起自己娘家人就算了,可这会连自己亲弟弟过个生日,也要被她老婆子给损一顿。要不是长久以来忍习惯了,不然刘梅此时说不定会忍不住心中的怨恨。“娘说的没错,不就是过个生日又不是做什么大寿,哪需要耀华去一趟,”厉卫国跟着出声,“你自己喜欢往娘家跑,那是你的事,但别想让孩子陪你去。”
刘梅抬头看向丈夫,委屈得眼眶都红了起来,又往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儿子看过去,不放弃问道:“耀华,你说呢?”
为了儿子的婚事,她说什么也要儿子去娘家一趟,哪怕肯定会挨骂。“啪!”
白金凤重重的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放,盯着刘梅气愤道:“我和卫国的话你没听清楚吗?我告诉你刘梅,你要是敢再提耀华陪你回娘家,那就给我滚出厉家。”
“奶奶,我吃饱了,先出门去了。”
厉耀华放下碗筷,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呵!他当然知道舅舅家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是又想捞好处吗?而更可笑的是,他的母亲还积极的配合。“怎么又要出门?”
白金凤马上换上慈祥的表情看着孙子,“那中午回不回来吃饭?该不会又要出去一整天不回来了吧!”
“中午会回来吃饭的。”
厉耀华简单回答了句,就从凳子上站起来,往外走出去,从此至终就没有理会母亲一下,哪怕连个眼神都没有。“你自己也看到了吧!要是不想让儿子给你这个做娘的没面子,你最好别再跟耀华提出去给你弟弟过生日的事。”
白金凤看孙子走出去,又冷着脸看着刘梅说道:孙子一个星期才放假回来一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刘梅烦死孙子。“娘,我也吃饱了,先去村大队了。”
厉卫东放下碗筷站起身来,还冷冷瞪了一眼刘梅,那眼里警告的意思很明白,要是她敢不听自己母亲的话,就别怪他对她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