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时候,鹦鹉看你到这家人的姑娘,一个劲喊道;“小姐好,小姐好。然后,男主人回家,它又一个劲的喊:“老嫖客好,老嫖客好。”
乔七月呆愣楞的问:‘然后呢?’陈艺南笑:‘没有然后了。’“不是,这鹦鹉的女主人,不会跟她男人离婚吗?”
陈艺南笑的差点岔了气:‘就是一个笑话,不要当真。’乔七月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又问;“那这个爸爸有没有遇见过自己的女儿呀?”
陈艺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仰头大笑了起来。乔七月也感觉自己的问题问的幼稚,跟着就笑了起来。气氛终于缓和了一点,乔七月就说,那我也给你讲一个笑话吧。就这样,你讲一个,我讲一个,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终于听见外头有人喊;‘陈医生,你在里边吗?’乔七月激动的发不出声音,陈艺南笑她,然后挥了挥手里的手机。外头得到了回应,不过半小时,就叫来了消防车。有人拿了毯子跟乔七月盖上,乔七月这才发现是陈艺南,这个男人是真的高呀,站在她身边,自己跟个小孩子一样。乔七月忍不住就笑了。陈艺南问她;“笑什么?还想着那个笑话呀?”
乔七月摇头:‘不是,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个新的。说是有一个子很高很高的男人,大概有两米,娶了一个80厘米的女人,然后,众人都问,他们是怎么办事的?’乔七月说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了半天,才发现陈艺南没有笑,乔七月的脸登时就红了,她尴尬的想要解释,却不小心呛到了自己。陈艺南伸手给她拍后背,然后缓缓靠近她了:‘若是你好奇,咱们可以尝试一下……’这人?乔七月一把推开了陈艺南的手,然后保持了安全距离。可能陈艺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子的话。正好他女朋友过来,他就伸手搂住了那个美女的腰肢;“不要介意,就是开个玩笑,走了。”
陈艺南都走很远了。乔七月的心还在怦怦跳,她恨不能给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胡说八道什么?”正懊恼的时候,听见厉君柳喊她:‘二嫂嫂,你去哪里?我们都找你半天了?’乔七月看厉君柳是一个人过来的,就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大坑:“也没什么,就是一不小心,跳了进去。”
厉君柳哦了一声,小声说道;“是不是因为我来了,你心情不好,所以,一整个晚上都躲着二哥哥?”
乔七月眨眨眼睛没说话,她不想撒谎。厉君柳直接拉了她的手:‘二嫂嫂,你放心吧,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不会跟你抢二哥哥。’乔七月不着痕迹的将手给抽了回来;‘四小姐,等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等你不再大事小事都依赖厉云霆的时候,你再来跟我说这句话吧。’厉君柳咬着嘴唇,想要再拉乔七月的手。乔七月轻轻的甩了一下手。也不知道是没有站稳,还是故意的。反正,厉君柳就摔到了,好巧不巧,正好被厉云霆看到了。厉云霆眉头紧皱,盯着乔七月看;‘你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君柳担心你出事情,在外头找了你两个小时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她?’乔七月咬着嘴唇。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要离开。厉云霆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跟君柳道歉。”
乔七月眼睛红红的,她的手冰凉,在那山洞里头冻的,加上生气。她的牙齿都开始在打颤了。她咬着牙,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说;‘对不起,四小姐,你自己能起来吗?’厉君柳没言语。厉云霆松开乔七月,伸手去拉厉君柳。乔七月得了自由,扭头要走。厉云霆又喊她;“七月,我可以容忍你所有的无理取闹,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对别人也这个样子?你看看你那不讲理的样子,怎么?我们都欠了你的是吗?”
乔七月咬着嘴唇不说话。她身体都在发抖,一半是冻的,一半是气的。眼泪不争气的开始往下落。厉云霆还是不依不饶:‘我都说了,道歉,你没听到吗?’厉君柳拉扯厉云霆;‘二哥哥,二嫂嫂刚才已经道歉了。’“她那是道歉的样子吗?怎么?自己出来瞎溜达,跟男人约会,害的别人寻找好几个小时,不说谢谢也就算了,还拉着一张脸,怎么,我们欠她的是吧?”
本来满肚子委屈的乔七月,忽然就冷静了下来。她回头,盯着厉云霆的看::‘二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就不该跟着你到这么个鬼地方来,我错了,我这就离开,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乔七月说完,扭头就走。厉君柳喊她:‘二嫂嫂。’厉云霆好像也生气了,直接喊道;‘不用理会她,这么大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让她走,我看她能去哪里。’是的,乔七月能去哪里了?晚上没有船,她不能离开这个岛。去找凯瑟琳,凯瑟琳的房间紧闭,里头没有人,不知道去哪里浪了。然后,乔七月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坐在楼下的酒吧里头。她没带钱,手机也被凯瑟琳给没收了。连一杯酒都买不起。酒保给她送了酒过来,她说;“对不起,我没带钱。”
酒保指了指不算出的陈艺南:‘是那个高个子的男人送你的。’乔七月看陈艺南。陈艺南却是看都不看她。得了一杯酒,就没有那么尴尬了。下半场的时候,酒吧里头没什么人了,陈艺南才走过来;‘怎么?不回去睡觉呀?’乔七月但笑不语。陈艺南摇晃着酒杯里头的酒,半天才说;‘让我猜猜看,是不是你男人生气了?嫌弃你到处乱跑?不注意安全?’乔七月看他:“你怎么知道?是不是跟踪我了?”
陈艺南摇头;“不是,是我女人这样子嫌弃我,所以,我无处可去,就只能来这个酒吧了。”
乔七月哦了一声,忽然就觉着好笑:“你不是有钱吗?再开一个房间不就行了嘛?”
陈艺南摇头;‘若是我不想明天跪榴莲的话,今天就只能待在这个酒吧里头。’然后又看乔七月:“你需要吗?若是需要,我可以喊人给你开个房间。”
乔七月摇头了:‘我现在身无分文,一杯酒就还不起了,别说一个房间了,在这里挺好的。白天睡的比较多,这会子,回去也睡不着。’然后,就是沉默,很长时间的沉默。乔七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就趴在柜台之上,睡的昏天暗地的。陈艺南将自己的外套脱了给她,然后哪里也不去,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乔七月。有男人过来骚扰,他就说:‘不好意思,我是护花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