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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仁贤:“礼物在我办公桌上,快去拿,另外再订两套珠宝。”
李助理掏出小本记录:“金总,哪个品牌的哪款?”
金仁贤一边看手表,一边急道:“哎呀,你看着办!适合她带的就行,赶紧去!现货直接送到别墅门口等着!”
“是” 李助理按照吩咐,立刻去办。 金仁贤对着他的背影,不忘训斥两句:“以后有这种事提前说明白!再失误一次,你别干了……” “是” 李助理好委屈, (我明明提醒过呀,你自己搞错了。连老婆的生日,你都记不住,你怪谁?) 好在时间不算晚, 8:30,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家。 金仁贤在路上计划着:切蛋糕、吹蜡烛,时间还来得及。如果她想出去,夜景也不错,陪她出去转转,想去哪就陪她去哪…… 解释一下说,自己工作忙忘了?还是说记错日期了? 哪个说法比较缓解,她听了不会生气呢? 哼,他又轻嗤一声,想什么呢,真是的! 老婆脾气好,本来就不会生气,凭啥生气? 他出去赚钱,还不是给她花的。 秦家花钱还少吗,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心里是这样想的,脚步却还是屁颠屁颠的加速。 拿着三个礼物盒,直奔卧室…… 走到2楼时,看到茶水厅那边有光亮,好像还有声音。 金仁贤拐弯了,沿着旋转楼梯,走向茶水厅那边…… 金家的别墅非常大! 复式的格局,分成前中后六角对称,左右两栋。 左半边的区域,属于金仁贤。 右半边的区域,属于公公婆婆居住。 家大宅大,隐私性距离,分属于两个区域, 公公婆婆从不到这边来,秦子衿也不到他们那边去。 . 金仁贤走向茶水厅,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好像听到了呜呜咽咽的哭声。 怎么了? 金仁贤的心口一紧,脚下更是加速,跑过去。 推门,扑面一股酒味儿, 桌面狼藉,倒着两个酒瓶,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杯盏,还有纸,还有笔,铺开的乱七八糟…… 秦子衿没有听到来人的动静,喝醉了,趴在桌上哭呢,一边哭一边打电话…… 之前,她只有一瓶真露。 度数不高,喝完微醺了。 茶水间的柜子里,陈列着各种酒水,像猫儿闻到鱼味,吸引着。 打开柜门,拿出一瓶红酒,一瓶洋酒。 自己玩起了“深水炸弹”,大杯套小杯,红酒配洋酒,搅合在一起喝了不少。 喝醉之后, 才情抒发,李白斗酒诗百篇。 笔来! 纸来! 开始搞创作,有感而发,她即兴谱写一首歌。 写着写着,她想起了阿迪娜,想找阿迪娜帮她把歌词的平仄润色一下。 喝醉的人,思维短路,仿佛沉浸在校园时光,她和阿迪娜一起创作是常事,写出的曲调一定要给她看,探讨一番。 拨通了阿迪娜的电话。 可惜,她没接。 打了三遍都没接。 秦子衿就给大哥打,大哥接通了,有些惊讶。 “子衿?有事吗?”
“大哥……” “嗯,说。”
“我想找阿迪娜。”
“她睡了。”
“可是我想跟她说话,大哥,求求你了,让我跟她说话。我写了一首歌,想让她帮我矫正一下歌词和转调的部分。”
“明天吧,她已经睡了。”
“大哥,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就这一个生日心愿,我想跟阿迪娜说话。”
“……” “我想跟阿迪娜说话,大哥你别不让,求求你了,原谅我吧!”
“子衿,你喝酒了吗?不是不让你们说话,她孕晚期,身体比较累,刚刚睡着。明天吧,明天让她给你回电话,或者你把歌词发到我邮箱里,我打印出来,放在她枕头旁边,明早起来她就会看到。”
就这样,秦子衿伤心了,挂断电话就趴在桌上哭。 醉酒的人,很奇怪。 好像某些行为和平时不一样,又好像关联极强。 因为醉酒,激发出了心底深层的情感。平时不敢面对的、逃避的、忽略的、都会在喝醉之后,无限放大,甚至失控。 “子衿,子衿,你怎么了?”
金仁贤外衣都没来得及脱,急忙坐在旁边,揽住老婆。 真是喝了不少,脸颊驼红,醉醺醺的泪眼模糊。 “你怎么喝这么多,哭什么?啊?怎么了?”
她吸了吸鼻子,拿纸巾擦着满脸泪痕,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呆萌萌的犯傻。 可怜的、委屈的、抽噎的说:“我给阿迪娜打电话,她不接!”
“不接就不接,以后不搭理她,不许哭了。”
“我写了一首歌,想让她唱……” “不用她唱!你自己唱,我给你出专辑!”
金仁贤哄着老婆,臂弯搂着她轻拍后背,“不哭了,今天过生日,不哭了哦……” 另一只手,把桌面上的词曲拿起来,顺便一看。 啊呀!Oh my god! 金太子的脸颊抽了抽,眼睛睁大。 请看题目:《杀死说爱的人》 什么玩意?这题目……怨气这么重! 请看歌词: “我下了地狱,爱是加罪。 老天,给我一个完美,不要爱情魔鬼。 说爱的人该死,塑造泡沫的虚假,一戳就破。 说爱的人该死,疯狂在左灯右行的冲动,无处退路。 杀死爱,停止这种追逐。 终结我,荒唐做梦的企图。 请杀死我, 挖出心,割裂每一块说爱的血肉…………” 金仁贤把纸扔回桌上, 什么玩意? 吓人倒怪的! 他侧头看着怀中的女人,无奈抚额,哭笑不得了。 “老婆,不至于吧,我就记串一天生日……你,你这是干什么?”
“呜呜” “好了好了,我给你买了礼物。我们回去好不好,哦,走了走了……难受吗,头疼不疼?”
秦子衿感觉头重脚轻,往前一栽,撞进了金仁贤的胸膛,环臂抱住他的腰。 她努力想站起来,反而一次次的在他胸膛上蹭啊蹭,憨憨的在他怀里作妖,腿软的磨磨蹭蹭。 “我没醉,我能走,我自己可以走……” 金仁贤看着她逞能,无奈的摇摇头,弯下身,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