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满意的看着战天宏的神色变化。毕竟年轻!走过的路还没有她走的桥多,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左右也逃不过她的手掌心。战天宏心知自己此刻情绪泄露的太多,他不该被皇太后挑拨离间!迅速的冷声道:“什么命格大师,朕从来不信。当年也有人曾说朕短命,活不过十四岁,可如今朕已经十六岁,又该如何解释?这些道听途说的谣言,母后莫要再信,也不要再说了!儿臣还有奏折还没有批阅完,儿臣先去批阅奏折。”
说完,他快步离开,将皇太后一个人扔在了亭子里。皇太后脸难看了一瞬,但接着又笑了,她眯起眼,看着离开的战天宏,她低声道:“那点儿小心思,以为能瞒的了哀家?来日方长,哀家就不信你们兄弟二人一直没有猜忌。”
说完,她又看了眼远处,那个方向正是夜王府的方向。此时,江洛溪已经在夜王府落脚。她对江洛溪充满了希望。只要江洛溪成功的俘获战天夜的心,然后战天夜不足为惧!那个皇位,属于摄政王的。只要战铭登基,后宫里有的只能是被她掌控的傀儡皇后,她才是真正的皇后,真正站在战铭身边的人!……云舒出了宫后,听到了沸沸扬扬的谣言。听着这些谣言,云舒实在是有些无语。“动作真快!”
她刚刚竟然听到有人说,云二小姐就是个残花败柳,怎么能和纯洁无瑕的江小姐比,那江小姐美若天仙,和夜王还是一见钟情,云二小姐就是破坏有情人的恶女。当然,也有不少人维护她,说那些都是谣言,都不是真的!然而,谣言越是假的越是让人更喜欢吐沫横飞的讨论,认定了假的就是真的,真的就是假的。在宫外等着她的景恒,听到了这些议论后,满面阴森森的,透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恐怖。“这些人嘴巴太臭了!”
景恒冷声道。云舒对这点很认同,“嘴巴臭就臭吧,毕竟没用臭嘴亲你,不必与他们置气。”
听了云舒的话,景恒一脸黑线。谁敢用臭嘴亲他?放眼天下,没人敢!“你去一下夜王府,就说是因为皇太后以死相逼,皇上才同意一道圣旨将江洛溪送到夜王府。”
云舒思虑了一下,对景恒说道。战天夜必定会猜到一些。她有些事想要和云长风聊聊。现在正好回将军府。景恒恶狠狠的看了那几人一眼后才离开。而几个吐沫横飞的人忽然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怎么这么冷?”
“是啊,突然之间的!像是有一种阴风刮过来一样。”
“……”云舒听着他们几人掉转了话锋,忍不住笑了。不愧是景恒,这让人浑身汗毛直立的气场,比当年只增不减。……夜王府。江洛溪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都摆在了房间里,安置好后,便坐了下来。喝了一盏茶。她推开了一扇窗户,一边品茶,一边朝着窗外看去。夜王府的下人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每个人看到她时都是冷着脸。既然他们想要看她做什么,那么,她就推开窗户让他们好好看看吧。不远处,几个下人低声交谈着。“这位江小姐深藏不露,我们必须好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看上去她好像就是个普通女子,不太像是会做坏事的样子。”
“人不可貌相,别忘了,她可是谁的人!不用脑子想,都知道她是皇太后送来我们王府的探子。”
“……”江洛溪看着那几个在一起低声交谈的下人,大概猜到了他们此刻在说什么。不得不说,夜王府的下人都不是什么草包。也难怪在夜王府里,没有任何人的眼线和探子。这里所有的人,都对战天夜忠心耿耿。“他们不止是对夜王忠心耿耿那么简单,他们大概还想替云舒盯着我吧。”
江洛溪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喃喃自语。一杯茶见底之后,她站了起来,走了就去。在她走出去的那一刻,几个下人立即朝着她看来。她假装没有发现,前去敲开了左岩的房门。左岩在夜王府里待的不安心,在门被敲响的那一刻,他好像受到了惊吓一样,“谁?”
“是我,天快暗了,我们应该前去给夜王诊脉,并且照顾夜王了。”
江洛溪温声提醒。听到的江洛溪的声音后,左岩才稳住了心神,起身走过去开门,“请稍等我片刻,我再准备药箱。”
“好。”
片刻之后,左岩提着药箱走了出来。两人前去书房的路上,左岩对江洛溪说:“我怀疑夜王的腿是因为中毒导致,只要解了毒,夜王就可以重新站起来。”
江洛溪吃了一惊,表面的平静有了些微的变化,“当真?”
“等我给夜王诊脉过后,就能确定一二。”
左岩并未说死。江洛溪心口轻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摄政王说过,夜王这辈子都无法站起来。”
“摄政王也对我说过这句话,所以,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如果……”左岩为难了起来。江洛溪却十分果断,“如果可以扭转乾坤,让夜王重新站起来,你不必犹豫,直接救。”
左岩闻言,诧异了一下。虽然心中有疑惑,但并未问出,她的决定绝不会是错的。很快。两人来到了书房前。有下人正在书房前打扰,见到他们二人时,立即冷声问:“你们怎么来书房了?”
“我们是奉旨意前来为夜王请脉。”
江洛溪沉声解释了一下。下人闻言,只是不咸不淡的说:“王爷不在书房,你们回去吧,等王爷想要见你们时,自然会命人请你们前来。”
江洛溪看了那紧关的房门,里面的确没有任何声响。她知道战天夜不想见他们。左岩有些生气,有多少人求着让他救,夜王也太不知好歹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不急于一日,明日再来吧。”
江洛溪温声说道。左岩只能点头。正巧,迎面看到了三个孩童走过来。江洛溪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