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的。”

“对人才，就一个字——抢！竭尽所能去抢！”

“人才太难得了，可遇不可求！能为我们所用就一定要为我们所用，留给国民党就是浪费，甚至最后可能会造成大量的人才流失，如果那样，对祖国来说，损失就太大太大了！”

办公室里再一次鸦雀无声。卫中华这番言论，信息量巨大，激进大胆，非常超前，甚至透着一种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意味，让在场所有人都深深震撼了。这样的言论，在延安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们需要时间去消化，去揣摩，去思考……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幽灵同志，你觉得……要更好地留住人才，要更好地让人才的高端知识保留下来，延安是不是应该办学？”

卫中华蓦然扭头，盯住了徐老。果然，延安办学这个想法……徐老早就有了啊！历史上，延安自然科学院是1939年5月才决定建立，1940年9月初才真正成立，最初叫延安自然科学研究院。徐老，正是延安自然科学院的最初倡议人之一！“徐老您这个提议好啊，当然要办学！一定要在延安办学，而且要大力办学！”

“延安需要的人才应该要分两种，一种是外引，一种是内造。”

“我们中国人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种之一，广大的工农红军里天资聪颖的人比比皆是，他们缺少的……只是指引和教育。”

“外面的人才持续不断地拉进来，里面的人才持续不断培养出来，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话音刚落，徐老猛然起身，两步就冲到他面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激动得连连甩动：“你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啊，幽灵同志——！”

卫中华紧紧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句说道：“徐老，资金不再是问题了，研究项目也不是问题，这两方面……我会源源不断地支援延安，不要有任何顾虑。”

“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科学研究部做起来，把办学做起来！”

“刻不容缓，快马加鞭，这两样，做的越早越好，越快越好！”

“好好好——！”

徐老连连点头：“走，我这就带你去见宣传部的张部长，顺便叫人把金条和美金搬到仓库去！”

……两天后，中央宣传部办公室“幽灵同志，这……这就是你要印的传单文字？？”

“对。”

卫中华凝视着张部长，点了点头。“六月伊始，黄河决堤，洪灾千里，尸横遍野！此乃天谕，必然灵验，切记切记！浩劫将至，生灵涂炭，望豫省、苏北及皖北三地百姓早日迁离，远避灭顶之灾！”

“这是什么？这是胡扯，这是封建迷信！”

张部长看着看着脸色变了，拍案而起：“这样的传单怎么可以发出去？”

卫中华看着他，神情凝重。这件事，确实很难办……他猜到了张部长会是这样的反应，可他无法给出证据，传单的内容也确实有封建迷信之嫌。但……这是他苦思冥想了两天才想出来的办法，唯一可行的办法！劝蒋别炸花园口？呵呵，扯淡！靠***当地地下组织或游击队去挨家挨户劝说？不现实！而且，肯听劝说的绝不会多，毕竟，举家迁离是大事，劳民伤财，伤筋动骨，关键是——没有证据，没有说服力！打掉土肥圆率领的第十四师团？两个步兵旅团，炮兵联队，骑兵联队，工兵联队，辎重联队，装备非常精良，全师团共约2．2万余人……根本打不动！传单是唯一的选择，并且，必须借助所谓的“天谕”，在这个年代，这样做才能让老百姓更加信服，效果会更好！“不发传单么？”

卫中华凝视着张部长，一字一句沉声说道：“那到了6月初，黄河决堤，一泻千里，就眼睁睁看着豫省、皖北、苏北四十余县被淹，近百万人溺亡，一千多万人流离失所？”

豫省、皖北、苏北四十余县被淹，近百万人溺亡，一千多万人流离失所？？哪怕明知道卫中华这话根本没有证据，但这样实际而可怕的数字说出来，办公室里众人的脸色还是变了。张部长脸色铁青，盯着他缓缓说道：“幽灵同志，我知道你这次给延安带来了巨量的钱财和物资，我也知道你坚决拥护我们***，可是……”“我们总得实事求是，依事实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