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被打散。“果然不行,看来阵法能够主动攻击魂魄。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方羽眉头紧锁。“我根本感应不到那道魂魄的存在,说明他早已经和阵法融合到了一起。想要进去取代他,只能用一种办法,将我也融入阵法中...”说到这里,小白立刻闭上了嘴巴。“你说得对,只有将灵魂完全融入到阵法之中,才能避免被攻击。”
“主人,您饶了我吧。这是需要切割灵魂的。”
小白被吓得连连哀求。不将灵魂打散,如何融入其中?可打散灵魂,可比打散肉体要痛苦百倍。“罢了,我也不为难你。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话,我便自己去好了。”
方羽思索一番,决定自己前往。虽然小白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可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将小白当成了朋友。不说切割灵魂的痛楚,小白本身就是残魂,有可能会彻底消融。损失一缕魂魄,对于白王来说,算不得什么。可对于方羽而言,便是损失了最好的朋友和帮手。小白被方羽的话震撼住了,在看到方羽真的要魂魄离体,他才确定方羽说的不是谎话。这让他心中也多了复杂的情绪。“主人,一定要这么做吗?”
小白不忍心的询问。“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三师兄已经动手了,我没有退路。”
方羽坚定的说道。若是真能够替换了阵法中的灵魂,便可掌控鸿蒙阵法,他的成功率将会大大提升,他着实没有理由退缩。小白纠结了一阵,不知道是担心方羽秋后算账,还是因为心中的那一抹复杂。最后,他咬了咬牙,说道:“主人,让我去吧。”
“你不是不想去吗?为何改变了主意?”
方羽诧异的看向小白。“因为我想变强,也因为我比主人更适合去。”
小白回应道。方羽点了点头,小白是灵魂体,和人的魂魄是不同的。就算方羽灵魂离体,也会被肉身所限制,可小白不会。小白也的确比他更适合,所以他首选是小白。“你想摆脱我的掌控吗?”
方羽笑着询问。“小白不敢!”
小白被吓得一激灵,连连表态。“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不用这么紧张。你现在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不知道你可有什么打算?”
方羽决定和小白聊聊。之前一直在战斗,还没有和小白聊过呢。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最后不得不出手灭了小白。“我就是我,我的脑海中没有记忆,也没有过往。我和白王仅有的那一点联系,便是同源罢了。主人,请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小白说道。方羽分辨不出小白这话的真假,他也不在乎。他询问道:“那你有想过,以后做一个真正的人吗?”
“人?”
小白愣住了。从他有意识开始,他就没想过自己是一个人,更没有想过以后会成为一个人。“我可以吗?”
他试探着询问。若是真能够成为一个人,有自己的身体,每天可以活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如何不向往?“正常情况下不可能,你这缕魂魄能够保住便不错了。可你若是反噬白王,便不是没有可能。”
方羽真诚的说道:“无论是白王还是牧尘前辈,他们对我都有所保留,我有一种直觉,他们从未放弃离开铸魂空间,重新变成真正的人。早晚有一天,他们都会离开铸魂空间。到那个时候,或许他们会不在意我,也有可能会杀了我。可不管怎么样,我和白王之间,都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
“而我和你不同,我们并肩作战了这么多次。就算没有感情,可互相之间,也是值得信赖的。若是你想反噬白王,我一定会帮你。甚至,在你成为真正的人之后,我也可以还给你自由。”
这些话,方羽不是在试探小白,都是真心的。无论是白王还是牧尘,说白了都是利用罢了。他答应放牧尘离开,是因为他利用了牧尘,自己也应该被利用。虽然他对牧尘老鬼等人抱有一些感情,可并不会让他失去判断。而他和辰皇殿,和白王的关系更加微妙。白王就算不杀他,一旦离开,也不会帮他。可是小白不同,虽然之前也是仇敌,可是小白是一张白纸,没有那么多鬼心思。若是他帮了小白,小白是不会恩将仇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