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这样的人对权利的渴求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理解的。你在宫里应该听说了,当今皇上虽然迎娶了楚皇后,但是这后宫的权力并不在楚皇后的手里,而是在太后娘娘的手里,这样的女人,若是现有的权力不能满足她,只怕会做出什么惊天骇地的事情出来。”
仙蝉张大了嘴巴好在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难怪太后娘娘一直在偏帮熠太妃,若是真的大皇子还在,而楚皇后又与太后娘娘抢后宫的权力,那不就是说,太后娘娘有可能不要自己的亲生儿子,转而将大皇子扶上去!我的天,娘娘,若是那样的话您与王爷要如何啊?王爷与大皇子的关系可是一直都不好啊。”
宁焉雪却并不怎么在意:“不要着急,你以为楚皇后是好相与的,你也不看看,楚相教导出来母仪天下的女子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你看她进宫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要太后娘娘要过凤印,但这后宫里,谁不敬她是皇后娘娘?”
仙蝉点点头:“还真的是,皇后娘娘手里并没有凤印,但是她在皇宫里确实有权威,她还从没有出现过与太后娘娘抢夺权利的事,只要是太后娘娘在,楚皇后都是什么都应承下来,最后却什么都没做,太后娘娘都拿她没有办法。”
“这不就是了,至于大皇子的事,那是男人们的事,于我们女人没什么关系,龙羲王府的兴衰可是在王爷的身上,我们女人还是好好的吃饭睡觉来得舒服。”
宁焉雪默默肚子,从卧室里走出来:“晚膳可是好了?”
“回娘娘话,已经好了,奴婢这就让人摆晚膳,仙蝉姐姐今天吩咐厨房做了侧妃娘娘最爱吃的蛋挞,那蛋挞还是仙蝉姐姐亲自教的呢。”
旁边一个伺候洗脸水的小丫头带着兴奋的道。她并不知道宁侧妃与仙蝉在说些什么,她就是一个专门给主子伺候洗脸水的小丫头,往日里拿的就是那么点工钱,自从宁焉雪来了,每次洗脸都给她打赏,小丫头说不出的高兴。“你去吧,这里我来伺候就行。”
仙蝉说着递过去一个宁焉雪用来打赏小丫头的绢花。小丫头心花怒放的接过绢花,这绢花虽然做的简单,但是即使是再简单的东西,只要是从龙羲王府里出来的,又怎么会简单呢,她只要好好的收着,到时候出去一卖,就有不少的收入了,小丫头自然高兴。宁焉雪并不是难伺候的主,很多事情她都喜欢自己动手,只有身上的这些衣服,她实在是太嫌麻烦才任由仙蝉伺候,还有头发也是。她前世身为特种兵,老是觉得长头发阻挡自己发挥,她就亲眼见过,她的一位战友原本都要跑了,结果被敌人从后面扯住了头发,当时若不是她刚好在旁边,朝着那人的脑袋开了一枪,只怕最后躺在地上的就该是那战友了。从那以后,宁焉雪就更加的不愿意留长发了,不过来了这个朝代,就算是再不想留也不得不留着了。就是穿衣服,虽然麻烦,但是宁焉雪学了两次也是会了,但是这头发,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真的没有做女人的天分。不管怎么弄,那头发还是丑的,幸好以前的宁焉雪只是嫡母的一个小丫头,头发自然也不用弄各种发型,只要稍微弄起来点就行了,不然肯定早就露陷黎睿。而现在,她是真的妥协了,太无奈了,不是做女人的料。宁焉雪饿的不行,晚膳吃的也就不少,一个人只差啃下一头牛了,吃好了就说肚子胀,要消食,由着仙婵扶着在院子里溜圈。刚溜了没几圈,宁焉雪肚子还胀着呢,青燕就来报王爷回来了,要见侧妃娘娘。宁焉雪摸摸自己鼓鼓的肚子,直接在树下的石头椅子上坐下,一副本侧妃就是不走了的模样:“去告诉你家王爷,本侧妃吃多了,要消食。”
青燕为难的看了仙蝉,仙蝉已经在拿眼刀一刀子一刀子的挖青燕了,都是这个人,没事尽是给宁侧妃找麻烦,这么爱找麻烦怎么不娶个叫麻烦的丫头?越想越是生气,到了最后直接就想一脚将人给踢出去了,不过想想这人那厉害的伸手,仙蝉很是时候的将自己的脚收了回来:“青侍卫,我们侧妃娘娘刚刚吃好饿了东西,这身子正不舒服着呢,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在这里说吗?”
青燕本来就是不大会说话的人,若是像上次那样的让他扮演别人还好,因为往日他会将别人的一举一动都放在心上,若是扮演别人的话只用将自己看见的做出来说出来就是了,但是若是不扮演被人,他自己就经常不知道说什么,这会被仙蝉这么一说,就更加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眼巴巴的祈求的看着宁焉雪。宁焉雪无奈的道:“你自去请王爷过来就是了,本侧妃真的是累了。”
青燕领命而去,不一会,慕容今汐果真跟着过来了,看见宁焉雪高高的肚子,皱着眉头道:“怎么吃了这么多?”
“没法,别院的东西太好吃了,妾身觉得这胃里都放得下一头牛了,吃着吃着一不小心就吃成这个模样了。”
慕容今汐的眉头并没有松开,伸手摸了摸宁焉雪的肚子,慕容今汐的手是热的,贴在她圆鼓鼓的肚皮上,手上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肚子上,宁焉雪舒服的叹口气:“王爷,你给妾身就这么摸摸,连胃都是暖和的。”
慕容今汐的眉头稍微松开了一点,手上的温度更甚,嘴巴却是不得人的道:“吃得像是个猪一般,若是顿顿这般的吃,别被人看见了还当本王娶了个猪呢。仙蝉,你去做一个适合晚上用的食谱,注意,不能太油腻,也不能数量太多,只能是中午的一半,做好了送上来与本王过目。”
仙蝉也不敢问到底是要这样的食谱做什么,但龙羲王爷的话也不能不听,恭敬的下去做菜谱。宁延雪歪在石椅上,脑袋枕在慕容今汐的腿上:“王爷,妾身这肚子就拜托你了。”
于是,在剩下的时间里,慕容今汐的腿上放了个时不时就发出舒服声音的女人,这女人还是个不安分的,叫上两句总是要弄点风声出来,这一夜,别院的下人们将王爷和宁侧妃佩服得五体投地,原来王爷也是可以这般的狂野的,直接打野战。而打野战的两人并没有传闻的那般的不好意思,一个砸不停的输送着内力,一个在不停的喊着舒服,舒服好了,宁焉雪终于好心情的道:“皇上同意你的想法了?”
慕容今汐好奇的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小女人,似乎自己不管是做什么说了什么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都瞒不过她,只要有蛛丝马迹她就能猜出来,或者不叫猜出来,是叫分析出来,这一份聪慧并不是谁都能比得上的,就是司徒家那些上过战场的女人也是比不上的。“你知道皇兄会同意我的说法?”
宁焉雪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龙羲王爷,妾身的脑袋不是白长的好不?再说了,皇上并不是那等刚愎自用的人,他可以治世却不能安世,在军事方面,他只能听您与司徒大将军的。皇上为了子嗣才着王爷去搜寻牧勺,妾身并不觉得圣上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在找牧勺,尤其是朝廷上的人。皇帝无子,亲王也无子,唯一有孩子的还是先皇的弟弟,这样的事情一定不是今上愿意看见的,若是顺带的能找到秋子画,只怕是没有牧勺今上也是乐意的。”
“莫成欢今日已经进宫告辞,明日就要启程回西荆国,皇上着本王与圣京府尹班愿一起为西荆的使者送行,除去西荆,其他三国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探子回报,都是打着要等牧勺成熟,皇上的意思是由本王与圣京府尹一起负责此事,爱妃觉得此事会暗藏着什么玄机?”
宁焉雪挑眉,倒是没想到慕容今汐会毫不犹豫的问出来,其实慕容今汐与另外的四国交战都颇多,与各国的上册都熟悉,说起来,这些一定比自己知道的清楚,现在要自己说不过是因为自己是旁观者,他自己是局中人,怕他自己身在局中有些地方看得不清楚罢了。能够屈尊下就的问一个侧妃,还是一个女人,即使是宁焉雪也不得不承认,二十多年的军旅生涯并不是白白过来的,慕容今汐也不是圣京的这些纨绔们可以比拟的,他在军旅中学到的远远比身为龙羲王爷身为今上的弟弟,先帝的皇子要多得多,古人说,太难降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并不是说着玩儿的,若不是经历过苦难经历过磨难,慕容今汐如今也不会在手下有这么多的可用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