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走吗?”
少年冷哼一声,快步上前,横拦在刘铭跟前,显然是看出了刘铭的打算了。“你要阻拦我?”
刘铭凝视着少年,眸子中掠过一抹冰冷的杀意,若不是为了保护上官天音,他真的很想留下来,彻底斩杀这个可恶的混蛋。“这是我的任务,今天你必死。”
少年淡淡的说道,他一步步逼近,浑身携带着一股强横的气势,似要用这种气势,彻底压垮他了。不过,刘铭是何等人物,岂会被对方压垮,他冷笑一声,道:“既然你要杀我,那我今天就彻底斩了你吧。”
他知道,自己不杀这混蛋,他必然无法走掉。对方实力不弱,想要轻易甩开,有些困难。“谁杀谁,那还不一定了。”
少年满脸不屑,嗤笑一声,道。他对自己的实力十分自信,刘铭要斩杀他,那就是痴人说梦。深吸了一口气,刘铭没有接话了,这个时候,他唯有用战斗说明一切,他斩杀了对方,那对方就不会再有什么废话了。“小心,有人过来了,他们是敌人。”
就在刘铭要动手的时候,金的声音忽然在他脑海之中响彻而起。“妈的,这下麻烦了。”
刘铭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这个少年就十分棘手,若是再来几个捣乱的,他如何能胜?“跑,什么都不要管。”
金提议道。“可是,你也看到了,这个少年的实力很强,我要从他手里逃走,困难重重了。”
刘铭苦笑,他何尝不想逃跑,现在恋战,对他并无好处。“那边不是有悬崖吗?到了那里,你直接跳下去即可。”
金淡淡的说道。刘铭心中狂跳,这家伙想要干嘛,那悬崖不知道多高,他跳下去,那不是找死吗?“我不会害你的,我们与你融为了一体,你死,我们也活不成。”
金似是看出了刘铭心头的迟疑,再次补充道。刘铭心头一动,是啊,他与金以及他的几个同伴融为一体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不会那么坑害他的“好,听你的。”
刘铭点点头,心中已有了决断。他从包裹里边拿出好几个炸弹,凝视着少年,嘿嘿一笑,道:“想要挡路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说着,他作势要将引线拉开。“混蛋。”
少年一看,脸色一变,他虽然厉害,可是却未自认为可以抵挡住炸弹的爆炸。他不过血肉之躯,一点被炸弹击中,非死即伤。“滚开。”
刘铭冷喝一声,脸上带着冰冷的寒意,既然无法用正规手段杀死对方,那他就用旁门左道了。反正这帮家伙,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带着这么多人来杀他,他使出一些下流手段,也未尝不可。被刘铭如此呵斥,少年脸色极其难看,他何时被这样羞辱过啊。他怨毒的看着刘铭,很想出手,将刘铭留下,不过看到他手中的炸弹,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退开了。刘铭实力与他不相上下,他若是强行出手,吃亏的定然是他。“哼。”
刘铭冷哼一声,从他身旁越过,快速朝着悬崖那边狂奔而去。少年阴冷的望着刘铭的背影,立马掏出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就慢慢地跟在后边。“后边情况如何?”
奔跑之时,刘铭还不断的与金交谈,想要搞清楚如今的处境了。“那个小子一直跟着,而且他刚才跟人联系了,似乎是在调兵遣将了。”
金沉声说道。“越来越麻烦了。”
刘铭皱起了眉头,若是不想办法,他们恐怕无法安然无恙的赶到燕京了。“嗯,不过你只要稍微转变一下,就可以避开重重追杀,回到燕京了。”
金却是很淡然,想必心中已经有了举措。“哦,如何转变?”
刘铭好奇的追问道。金呵呵一笑,道:“你傻呀,改变一下样貌,找个机会,从这些家伙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就可以了吗?”
刘铭眼眸子忽然一亮,这个办法,的确是好办了。他目光闪烁着,片刻之后,一抹淡笑浮现在了脸上,道:“我知道该如何办了。”
说着,刘铭不再迟疑,快速向前狂奔而去。十几分钟之后,他到了悬崖边了。他扫了身后一眼,然后义无反顾的从悬崖跳下去了。“啊……”上官天音被吓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刘铭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了,竟然直接从悬崖上跳下去。这实在是太疯狂了,她整个人完全被吓傻了。“别叫,不会死的,放心吧!我可是很惜命的。”
刘铭立马喝道,自信的声音传入上官天音,立马让的对方镇定下来。“你有什么办法?”
上官天音也知道刘铭不会那么疯狂,让自己死去,不过如今她们正在空中了,何时落地,并不清楚,这么高跳下去,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你看着便是。”
刘铭没有说明,操控着身体,继续下坠。狂风在耳边呼啸,衣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幸亏现在不是冬季,否则在这样的狂风之下,他们的皮肤很定会被割破。当然,在金的能力庇护之下,即便是冬天,他们也能够安然无恙。坠落了几分钟之后,两人就听到了浪涛之声了,很显然,下边是河流了。“这下好了。”
听到浪涛声,上官天音顿时松了一口气,落在水里,虽然会很疼,不过毕竟不会死。若是落在坚硬的石头之上,那就只能成为肉泥了。“呵呵,我说过不会有事的吧!”
刘铭笑着说道。上官天音美眸转动,落在刘铭身上,意味深长的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下边是一条河流?”
她十分怀疑,刘铭知道这里的情况。“你说呢?”
刘铭笑了笑,却是没有明说。他的确是知道,以你为金已经通过它的能力,探查了周围的情况了。他敢跳下来,自然是因为金的保证了。“呵呵。”
上官天音眸子中,异彩连连,不过却并未多说什么了。扑通一声,两人同时落入了河流之中,溅起无数的浪花。片刻之后,刘铭浮上了水面了,游到河边,他带着上官天音上了岸。两人浑身湿漉漉的,如同落水狗一般。将上官天音放下,刘铭凝视着眼前如同出水芙蓉的美丽人儿,道:“接下来,我们要隐藏身份了,到了燕京,我们才可以表露出来,懂吗?”
他不怕追杀,只是担心错过时间了,那样的话,去了那里,也没有意义了。“好,听你的。”
上官天音也是果断之人,知道明目张胆的过去,必然受阻,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无法及时赶到,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完全可以不去。“嗯,戴上面具吧!”
刘铭不再多言,拿出金制造出来的面具,递给了上官天音。上官天音立马拿着,然后戴在了自己的脸上。片刻,她就变成了另外一张脸,依然美丽无比,不过却与她的容貌,截然不同。刘铭也戴上了面具,变成了另外一位翩翩少年。“走,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到了城市当中,我们在换过一身衣服。”
刘铭说道。上官天音没有任何意见,跟着刘铭,快速朝着森林之外走去。……悬崖上边,一群人伫立在这里,凝视着悬崖下方,他们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他们没有看到刘铭和上官天音的尸体。虽然他们可能死了,但是没有看到尸体,谁也无法保证,他们一定死了。而雇主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答复了。“你们立马给我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明白吗?”
一个头发血红的男子脸色极其阴沉,目光在诸位身上扫过,冰冷的话语缓缓传荡出来。众人心神一凛,不敢迟疑,纷纷拱手,说道:“是。”
话音一落下,他们立马分散而开,朝着悬崖下边而去,准备去寻找刘铭和上官天音两人了。悬崖上边,只剩下那个攻击了刘铭的少年,以及这个红发男子。“你是怎么搞的,为何没有留下他?”
红发男子不满的喝道。“师兄,你莫要生气,我没想到,那个家伙如此厉害,而且最后他还使出了卑劣的手段,竟然用炸弹威胁我,所以我……”少年十分郁闷,正要辩解了。然而,他还未解释完毕,红发男子却是立马打断了,“够了。”
少年一愣,不知道师兄为何生如此大气,不过他也不敢顶撞,师兄实力远超于他,地位也比他高,若是乱来,吃亏的必然是他,他小心翼翼的道:“师兄,我说的不对吗?”
“这是杀人,不是公平战斗,我们这么多人追杀他,你难道让他站在这里被你攻击吗?他又不是傻子?”
红发男子一脸不爽的道:“他拿出炸弹,那是为了自保,如果公平挑战,你恐怕已经死了,明白吗?”
“是。”
少年心中十分不满,师兄竟然帮着别人说话,让他愤怒,不过他还是点头承认。“你看来有些不服气啊,师弟,不是我说你,你这样的性格,以后恐怕会死的很惨。”
红发男子摇头,也懒得训斥了,师弟太自以为是了,必须让他自己吃到苦头,他才会明白,如何才能够认真。说完,他不再迟疑,转身便走。少年阴冷的扫视了师兄一眼,眸子中掠过一抹杀机,不过很快的被他给掩饰了去。“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刘铭,你等着吧。”
少年回头看了一眼悬崖,眼中满是怨毒,正是因为刘铭,他才被骂的,他自然记恨刘铭了。……“什么,人没了?”
司马天行的别墅内,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攻击的站在司马天行面前,回报着战况。听完他的话,司马天行的脸色尤其阴沉,他设计的计划,竟然没有杀死刘铭和上官天音,这简直就是失败。“是的,现在我们已经彻底失去了那两人的踪迹。”
西装男子大气都不敢喘,担心彻底引爆司马天行这个火药桶了。“真是一帮废物啊,竟然连一个人都解决不掉。”
司马天行咬牙切齿,他那张英俊的脸庞,此时显得有些扭曲,由此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愤怒。西装男子没有说话,低着头,任由司马天行骂着,他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而司马天行可是司马家的领军人物,一旦说错了话,对方有一万种方法,让自己消失于这个世间。司马天行生了好一会儿闷气,察觉到司马天行气消了不少,西装男子这才抓住机会,借机说话道:“少爷,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办?”
司马天行依然出手,不可能停下来,因为即便是他停手,上官天音和刘铭,也不会放过他。如此的话,他就必须出手,一次性解决掉上官天音与刘铭,以绝后患,否则后患无穷。“在家派人手,同时你立马去一趟警察局,就说刘铭和上官天音杀人了,让他们通缉刘铭和上官天音。”
司马天行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冷漠的说道。西装男子猛地一跳,少爷这一招,那可是彻底的将刘铭和上官天音,打入深渊,除非他们找到确凿的证据,否则永远只能成为通缉犯了。少爷这一招,可谓是釜底抽薪,不可谓不恨。不过,这一招也蕴含着风险,那就是彻底激怒上官家族,让上官家族全面开战。“少爷,确定要如此吗?”
西装男子迟疑了一下,询问道。“怎么,你怀疑我的决定?”
司马天行冷冷的凝视着西装男子,那冷漠的目光,让男子浑身发麻,不敢多言。“不敢,我立马去办。”
西装男子脸色微微一白,微微躬身,立马离去了。司马天行冷哼了一声,把玩着一把精致的茶壶,眸子微微眯起,上官天音吗?既然无法杀死你,那就彻底的毁了你,一个通缉犯,根本无法做什么了。……刘铭和上官天音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定为通缉犯了呃,此时他们已经假扮成了另外两人,朝着燕京而去。由于容貌被改变了,再加上,两人十分的低调,因此一路过去,几乎是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