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认真的看起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也渐渐地热闹起来，九点多钟，也是RW会所营业的*期。另一个包厢里，杜衡等人坐在一起，气氛有些微妙。过了片刻，杜衡先开口了，“好吧，我承认这件事是我不对，我道歉行了吧？”

说完，杜衡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韩霖静静地注视他，并未说话，五官隐匿在角落的阴影中，看不出情绪，屏幕上无声播放着MV，反射出微弱的光芒照在他程亮的皮鞋上。杜老九擦拭着手里的酒杯，擦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服务生。“你们叫我来是干什么？”

另一个沙发的角落传出声音，屏幕的光亮一闪，映照出沈文邵的脸。杜衡道：“你说叫你来干什么？一走就是五六年，回来也不和我们联系，是不是没把我们当哥们儿？”

沈文邵余光扫了眼韩霖，旋即垂眸不语，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气氛有些诡异。杜衡见大家都不说话，猛地拍案而起，“你们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就因为一个女人，一定要闹成这样吗？”

啪嗒——打火机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声音不大，却令杜衡微微一怔。“说你的事。”

韩霖吐出浓浓地烟雾，语气平淡。“我的事，我刚才不是已经赔礼道歉了吗？”

杜衡气势稍微弱了几分，他讪讪地坐回沙发，四个人，四个角落，隔着遥远的距离。“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让你把注意力从苏亦身上转移，原本文邵这次回国，我以为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你们还能和解，谁知道……”杜衡有些烦躁，他直接拿起酒瓶对着吹，一整瓶洋酒，就这么见底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文邵马上要订婚了，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今天把大家喊来就是想一起聚聚，顺便给你认个错，就是这么简单。”

“回国？”

韩霖轻笑一声，将手里的半截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你问问他这三年在什么地方。”

杜衡一愣，诧异地看向沈文邵，“什么意思？”

“你调查的时候没仔细看？”

韩霖悠悠地说道。杜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调查苏亦的事，表情有些尴尬，“我让手下去调查的，没仔细看，他这三年在那？”

韩霖语气依然平静无波，带了几分慵懒之意，“这你得问他。”

沈文邵道：“我在C城，韩总你有什么意见？”

“当然没意见。”

韩霖靠在沙发上，指尖把玩着打火机，“饿久了，想吃口热乎的屎也是情有可原。”

“你！”

韩霖豁然站起，论骂人，沈文邵骂不过韩霖，这点得认，但是骂他就算了，连苏亦也骂了，这点他不能忍，“既然你这么嫌弃，那你还跟着跳楼？这算什么？”

吃回头屎？这话他说不出口。此话一出，气氛再次降到冰点，偌大的包厢只剩下屏幕在闪烁，就连杜老九也不擦杯子了，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干嘛呢你们，怎么又吵起来了？”

杜衡站出来打圆场，“我叫你们来是叙旧，握手言和的，不是叫你们来吵架的！”

“谢了，我看没必要。”

沈文邵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转身走出包厢，门口开合，传来外面嘈杂的声音。“这……”杜衡起身想要追，走了两步又讪讪地倒回来，看了眼韩霖，“老韩，你干嘛啊，我好不容易把人叫来的。”

韩霖无所谓地看了眼门口，又道："你的账还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