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没有义务听你的。第二,这是假的。”
你是有多无聊?在乎那些形式干嘛?!玄亦白不由分说的给她盖回去盖头,然后自己揭开了她的盖头。生活嘛,就是要充满仪式感!顾岁看着他嘴角一抽,行行行,老身为人大度让着你一回,…死小子以后有你受的。揭了盖头以后玄亦白让下人们都下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顾岁和玄亦白。尴尬,无限的尴尬……玄亦白左右看了看试图给他无处安放的眼神找个地儿,后来作罢……顾岁到是没觉得尴尬一个人嗑瓜子、吃枣还挺享受。“喂。”
顾岁斜眯他一眼。“有话就放。”
“好歹是新婚夜你能不能敬业一点?”
顾岁一脸的好笑。“……你少给我蹬鼻子上脸!”
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近他,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玄亦白眼神挑衅。“就您这个腿脚~还想睡我?”
玄亦白嘴角一抽眼神玩味儿。“如你所见我不能动。”
“那不如~你坐上来自己动,嗯?”
顾岁眼神一暗一脚踩在他腿上!“嘶~”“小子,我警告你不要嘴贱!不然~”玄亦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然怎么样,嗯?”
顾岁掌心聚气猛地就打过去了玄亦白飞身闪开,直直落到了地上安稳站立!她挑眉一笑。“哟,来了个扮猪吃老虎的。”
“那就好,省得别人说我欺负残疾人!”
顾岁飞身而起左手画符直奔他心口而去,她打算探灵。玄亦白飞身闪开,被顾岁一个转身桎梏在怀里。左手靠近他胸口,可是……顾岁眼神一变!果然不是巧合,她的术法真的对这人无效!连探灵都探不出。顾岁不死心的凝聚灵力全力打过去,可是她的灵力在靠近玄亦白的一瞬间就在原地消散了!她调转方向抬手轻轻劈向一边的檀木桌,“砰”的一声桌子就四分五裂!怎么回事?她的术法就是单纯对玄亦白无效?看来要找玉玲珑查查这个人。玄亦白显然也发现了这种异常,一时间他看着顾岁的眼神居然有点得意忘形!“得意什么!我不靠术法也能打得你满地找狗牙!”
她临近炸毛玄亦白也不逗她了。“好了不闹了,我不和你打。”
“我们好好谈谈,总觉得我不够了解你。”
“我既然说了要帮你那自然就是要先了解你一下,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帮你。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先告诉我你是谁。”
顾岁一脸好笑的看着他。“别这么看着我,我那次看见了你在原地消失,所以我知道你不是顾岁…”“你大概不是普通人吧。”
顾岁看着玄亦白眼神微变。“其实就算不是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有个姐姐就是半人半狐她娘就是狐狸。”
“我小时候还和一个蛇妖一起生活过,这都不是什么大事。”
顾岁看了一眼叽叽喳喳的玄亦白,小子话挺多啊!聒噪。她自顾自坐到床上。“你说错了,我就是顾岁,真正的顾岁。”
没有她的话,这个时空里根本就不会有顾岁。“我是鲛人。”
“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人的元神,我会尽快找到然后离开。”
“当然,我也会完成跟你的承诺。我们鲛人最重信义。前提是你的帮得了我。”
玄亦白点了点头,原来是个鲛人,那她的心就更要刨出来看看了,听说吃了鲛人心脏可以长生不老!我去,赚大发了!“收起你那一脸下三滥的表情,你要知道,我想要一个人死那就有的是办法。”
话音一落顾岁暗器就脱手而去堪堪擦过玄亦白耳边,动作之快,让玄亦白都愣住了…“我知道。你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所以你是要找什么元神?为什么要找?”
顾岁看着玄亦白。“你知道上古凶兽相柳吗?”
玄亦白点了点头。“相传亘古前大禹治水的时候曾经斩杀上古凶神相柳。”
顾岁嘴角一抽。“神话故事没有骗人,只是大禹斩杀的只是相柳的原身,所以相柳的元神还在,那时相柳元神一路躲进了鲛人族禁地隅渊里。”
“相柳元神凶狠异常,嗜好杀戮,隅渊本来是专门给鲛人祭司修炼丹地方,相柳一来直接霸占了地方不说还杀了好几个鲛人祭司!搅的海底天翻地覆,混乱不堪。鲛人族死伤惨重。”
“后来魔主帝渊一时兴起封印了相柳元神,还了海底一片安宁祥和,不过帝渊还顺便当了鲛人族祭司,顺便压榨了鲛人族一千年。”
还顺便把顾岁养大,当然了,她自觉自己长这么大多亏了自己命硬!“再后来帝渊不见了,海里的祭司又变成了鲛人。相柳很懂策反,当时他勾结一部分鲛人族准备在海里称王,那一部分鲛人在帝渊平乱以后和相柳一起被封印了。”
“当时帝渊是以自己神魂为祭才封印了相柳元神和似人族。”
玄亦白点了点头。“所以帝渊不见了封印就弱下去了,你必须找到帝渊元神去再次封印。”
顾岁欣慰的看了他一眼。“你还不算傻。”
“……你这是什么话。”
“那我该怎么帮你?”
帮不帮,尽不尽全力帮到时候再说,首先这个态度还是得积极一点。“查查你爹身边的人,所有人。行为反常的全部给我找出来。”
“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我让你去就去!”
“那我这里也刚好有件事情要你帮忙。”
顾岁眼波流转。“说。”
“换身衣服跟我走。”
顾岁也没磨叽动作麻溜的换了一套夜行衣,玄亦白已经换好衣服在等着她了。顾岁向他玄亦白看着她点了点头,不过……这腰肢纤细的看上去还不够他一握的,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