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祥瑞虽然有所察觉,但是因为喝醉了酒,意识已经混乱,便没有放在心上。辛辣的酒液倒进了他的喉咙里面,他红着眼睛看着歌姬说道:“让爷告诉你什么歌最好听。”
歌姬起初以为他会想昨天一样,不过一会便过去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的发现了不对劲。她惊恐的发现陈祥瑞根本就停不下来了,起初他的力气很大,还能有所动作,可是慢慢的他却开始痛苦的大叫了起来。歌姬一把将他推下去,她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承受不住,整个人都已经打起了摆子。陈祥瑞大口喘着气道:“我好难受,我好痛苦,快告诉我该怎么办?”
歌姬往下低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可了不得,只见他那里肿胀的吓人,已经开始有血溢出来了。“你快点去看看郎中吧。”
歌姬说完,拔腿便往外走。“你站住!”
陈祥瑞哪肯放她离开,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怒吼:“老子可是花了大价钱把你包了的,如今老子出了事,自然要你负责,你快说,这金溪城内,最好的郎中是谁?带着老子去治!”
歌姬满脸痛苦的抓住了他的手,哭着说道:“你抓疼奴家了,快放手。”
陈祥瑞抬起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歌姬脸上,咬牙骂道:“老子比你还疼,比你还难受,你快说,你们这最好的郎中是谁?”
歌姬急于摆脱眼前的恶魔,急忙说道:“是圣医堂的堂主。”
外面的宋倾倾听到了,连忙让萧映把迷晕的小厮给弄醒,然后迅速带着两人往圣医堂的方向疾步走去。三人刚离开,陈祥瑞就已经推开了大门,他拿了一件衣服绑在了腰间,然后一手扯着歌姬,大声喊道:“快备车,去圣医堂。”
两名小厮还有些迷惑,怎么好端端的睡着了,如今听到少公子一声怒吼,便齐齐清醒了过来,连忙利落的备好马车,将他给扶了上去。坐在马车里面的陈祥瑞紧紧闭着眼睛,身体不适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那种感觉很难受也很煎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他有些懊恼的瞪着歌姬吼道:“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歌姬吓得浑身颤抖,连忙跪下哭道:“奴家不敢,少公子就是借奴家几个胆子也不敢给你下毒啊,再说了,给你下这样的毒,对奴家有什么好处呢?”
陈祥瑞一想也是,自己变成这样,只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而已。他咬了咬牙,可真是点背,本以为好不容易千里迢迢的来一趟京城提亲,没有爹娘管束,就可以放纵潇洒一会,却不成想,竟然会遇到这种事情,这要是传出去,可得多丢人啊。想到这里,他就心里思衬,一定要给那郎中多一些的钱,先堵了她的嘴再说。然而等他来到圣医堂的时候,他彻底的傻眼了,郎中竟然会是女的,他该如何让她看诊?这让他十分的头疼。“大半夜的看诊,你不会只是来大眼看小眼的吧?”
宋倾倾蹙眉看着他。陈祥瑞期期艾艾的不敢说话,他就算再十恶不赦,可是当看到眼前是一小姑娘的时候,也觉得此事难以切齿。宋倾倾看到他身边的歌姬,便疑惑道:“你们是夫妻吗?”
陈祥瑞犹如被踩了尾巴,急忙摇头否认:“不是!”
歌姬也说道:“我们不是。”
宋倾倾装作了然的样子,皱眉说道:“看来你得的病应该是难以启齿吧?”
陈祥瑞浑身一抖,心想这名医果然是名医啊,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了?他点头道:“的确是难以切齿,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诊治。”
宋倾倾心里冷笑,本小姐当然能帮你诊治啊,你身上的毒,可是我亲手给你下的,我要是帮你解不了,那可就没人能解了。但是面上她却不动声色道:“我先帮你诊脉吧。”
陈祥瑞不安的把胳膊伸了过去,没过一会,宋倾倾便皱紧了眉心,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眸深处是满满的担忧。陈祥瑞吓坏了,颤声道:“我这病是不是很厉害?”
宋倾倾点了点头道:“的确是很厉害,你怕是这几天有些事情做的太多了吧?”
听她问完,他的脸上就青白交错,他恨恨的网向旁边的歌姬,咬牙骂道:“都是你这贱女人勾引的。”
歌姬浑身颤了颤,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宋倾倾叹息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你这一时间怕也好不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汤药,你喝上几付,睡上一觉便也好了。”
陈祥瑞一听登时就急了:“我能不能等明天再喝?我天一亮还要去上门送聘礼,这可是大事,耽误不得。”
无耻,竟然还想着要去送聘礼?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吧?宋倾倾皱了皱眉心,语气里满是冷厉:“你都这样了,还想去送聘礼?我就算是给你开了药,你也必须在床榻上躺着,不得动弹,稍微有所动作,便会爆体而亡,到底是你的命重要,还是送聘礼重要?”
陈祥瑞倒吸一口冷气,竟然如此严重了?他还以为吃些药,便能消下去了,想不到竟然会爆体而亡,这也太吓人了啊。他原本就胖,此时一着急,浑身更是出了一层冷汗。“堂主,我求你能不能想一个暂时压制的方法?我给你钱,我家有的是钱,不差钱,只要你帮我先压制一下,能让我顺利的送完聘礼,我就给你优厚的报酬行吗?”
他着急的说道。“这个我可真帮不了你,不过,你能告诉我送聘礼的是哪家吗?或许我可以帮你传个口信,就说你身体不适,需要在我这圣医堂诊治上几日,等过几天再上门送聘礼也应该能行吧?”
宋倾倾提议道。陈祥瑞眼睛一亮:“堂主真的愿意帮忙吗?”
宋倾倾微笑:“我圣医堂在这京城中颇有些盛名,想来应该有些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