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下颌陡然施加的力道,她皱起眉头,再看面前脸色越发阴沉的男人,她心底既恐惧又悲痛。
从以前是多么敬重他、爱他,如今就多么遗憾、多么伤怀。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哭了,或者在他面前表现出柔弱怜人的姿态,更不能再与他打旧日的温情牌,叫他产生一丝她还爱他的错觉。 这就像对顾绍庭一样,也叫他对自己彻底死心。 他左右目中的阿玉已经毁了,旧日情谊也蒙上阴翳,不如破罐子破心摔:“陛下,你说的一点不错,我就是个毫无真心、性本凉薄的女人。对顾绍庭这般,最初对你,亦是如此。”周遭的气压骤然降低,眼前之人那沉阴能紧缩头部的脸色。眸光轻晃了晃,她下意识往他的手腕看去。只是这一次衣袖遮得严严实实,她也不知道那根红绳他是否还曾经,或者上次之后就摘去了。 凌砚书自也察觉到了她视线,目光一暗,用力攫起她的下颌:“朕在问你话。”
李萧玉下颌吃痛,强行抬头,对上那双幽幽漆黑的眼眸,她也凝起了柔弱求饶的思维,只依着他的要求,一字敏锐,清晰地给他回答:“我不是为他落泪,而是为我苦心经营多年的姻缘落泪。”
“至于真心,那自是没有的。就如我与他说的,以后换做任何一个有权有势地位的男人,我都会嫁给他,与他恩爱甜蜜,与他夜夜欢好,与他……呃!”
下颌陡然施加的力道,她皱起眉头,再看面前脸色越发阴沉的男人,她心底既恐惧又悲痛。
从以前是多么敬重他、爱他,如今就多么遗憾、多么伤怀。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哭了,或者在他面前表现出柔弱怜人的姿态,更不能再与他打旧日的温情牌,叫他产生一丝她还爱他的错觉。 这就像对顾绍庭一样,也叫他对自己彻底死心。 他左右目中的阿玉已经毁了,旧日情谊也蒙上阴翳,不如破罐子破心摔:“陛下,你说的一点不错,我就是个毫无真心、性本凉薄的女人。对顾绍庭这般,最初对你,亦是如此。”周遭的气压骤然降低,意图使人那沉阴能紧紧其水的脸色。然而在她大声回答后,他的手却没有再继续施加压力。 眼神转为复杂,凌砚书放开了她的下颌,后退一步,注视着她艰难的呼吸的变得。此时,他突然转身,踏步离去。 李萧玉心头一松,不禁有些恍然。刚才那种疯狂的感觉,让她仿佛置身死亡边缘,而他在这关键时刻却没有去追求,反而选择了进一步的离开。 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李萧玉动作渐渐平稳,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就在她认为他会作出更加过激举动的时候,他竟然选择了离开。这让她感到惊讶,同时也让她对他的思维更加清晰了。 一时间,李萧玉不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外表疯狂又复杂莫测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与他有任何纠葛,不能再染上他的情网。她必须努力让他死心,让他彻底忘记过去,让他再也不会对她抱有一丝希望。 然而,凌砚书的举动和他的态度,让李萧玉对自己的计划开始产生了一丝窥视。或许,他真的已经死心了吧。 李萧玉一开始还挣扎着,后来渐渐挣扎不动,只流着泪承受着他的吻,她试图麻痹自己的大脑,告诉自己熬过去就好了。直到她大声喊着筛子那逃避的直白的欲望,如遭棒喝,她回光返照般无法窒息。 可怕的是,他亲她时是睁着眼睛的,两道视线在如此接近又暧昧的距离接触上,他眼底的危险越发强烈,感知到血腥而兴奋的野兽,炽热的生物强势而浓烈地笼罩着她,叫她心惊肉跳,浑身战栗。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尤其是在此处,她宁愿一头撞死。 就在他的舌头再次纠缠过来的时候,李萧玉眸光猛缩,刚粗狠狠的咬住,男人陡然离开了她的唇,在她错愕之际,猛地换进了一根手指。 李萧玉报复性地狠狠咬住那根手指,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他喝得知道疼似的,只勾着唇角,凤眸迷离地着她。 凌氏一族自来出美人,昔日太子多了清凤的雅称。事实也是如此,凌砚书无论是身段还是容色,放在长安城里都是数一数二,更别提此时他眼尾潮红,薄唇还沾着一些许水光,深深凝视着她——那双凤眸天生带着三分笑意,看谁都含情脉脉,现在这样离得近了,她口中还含着他的长指。 李萧玉心跳蓦地漏了两拍,她是经历过风月的妇人,怎会不知此番含指的又如何引人遐想。 她连忙忙着拔牙,面染红霞将脸扭向易,心下羞恨得几欲呕血,这个孟浪无耻之徒! “怎么不咬了?”
凌砚书看着那已咬出血痕的长指,屈了屈,还能动,于是又抚上了她那抹被吻得红肿的唇,下按钮按了按:“这张嘴这么爱咬,改日换一些别的……” “凌砚书!”
李萧玉再听不下去,尤其此刻她还维持着这种羞耻的姿势,腰后热意快要叫她理智崩溃:“你当真是要逼死我么?”
“朕若真想你死,方才掐死你。”
他说着,掌心覆上她的眼睑,又低下头,沿着她的后颈往下吻,声音又轻又哑:“阿玉,朕疼你都来不及,如何舍得叫你死。”
以前他最喜欢她的眼睛,可此刻,他不想看到她这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其中的怨恨、失望、愤怒,都叫他深恶痛绝,牵着她眸子里倒影出来的他那张写满欲望、占有与沉迷的脸。 温柔薄唇尖端后颈处又薄又敏感的皮肤,霎时激起她一层细细的战栗,当那粗粝大掌从衣摆探入时,李雅额上褪去血色,险些失声尖叫。可理智叫她压住了嗓音,与此同时,心底涌起的悲伤叫她绝望了,仿佛失去灵魂的偶人,她突然地靠在他的怀里,神情黯然:“既然有这样好的兴致,那便弄罢。”
高峰耳畔的亲吻稍顿,抓住两根长指拂过她的脸。 她清晰地看到他眸底催着的欲与怒,似乎只要她再多说一句,刹刻间就会被他撕成碎片。可那又怎么样,从昨天早些时候开始,她已经精疲力尽,疲倦不堪,再也不想去思考这个顾虑了。 “故意到这个妇子,能叫陛下如此惦记?今日才和离,你便迫不及待地来。”
眉眼表情如一片即将被阳光晒融的薄雪,语气愈淡:“要弄就快些弄,去我院里也成。终归你要报复我,先毁了我的姻缘,再毁了我的身子,余下我也没什么好叫你毁的……也罢,那你就尽着可毁的快些毁了,好了。你心头怨气,从此斩断前尘,再不必多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