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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回家了么”,电话里传来刘雨龙无比温柔的声音,“老婆,我想你了,离开你一天,我心里乱糟糟的,好难受啊”。
“老公,你和孩子都不在家,我一个人回了家,有点害怕,我就回我妈这儿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正担心你了,怕你一个人孤单害怕,正好这几天你也多陪陪咱爸咱妈”。 “嗯,老公啊,出门在外,一定要吃好,休息好,注意身体......”。 瞿芷柔又关心的叮嘱了刘雨龙好半天,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把手机一关机,瞿芷柔侧过身子,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躺在身边的李阿庆,“阿庆,你吃醋了么?”。
李阿庆把正抽着的半截烟,在烟灰缸里一拧,把瞿芷柔搂进了怀里。 “柔儿,我亲爱的柔儿,我心里都快酸死了,唉,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阿庆,别说了,我知道你当初跑路不告诉我,是不想连累我,可我当时真以为,是你和那个女人私奔了啊,所以我才一气之下嫁给了他”。 “柔儿,你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也是我一声中永远的痛”。 “阿庆,你知道么,小时候,你就是我的偶像,你就是我的男神,在我的世界里,你比我爸妈都重要,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会伤心死的”。 “柔儿”,李阿庆激动地抱着瞿芷柔,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阿庆,他好容易不在家,这两天我哪也不想去,我要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一刻也不和你分开”。 “嗯,柔儿,我也不想离开你”......。 游虎的办公室里,游虎静静地听着陈东、陈俊,把中午吃饭的过程讲了一边后,淡淡的说道,“这个楼天南确实是个可用之才,不过他把老五打成那样子,梁家兄弟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梁子结深了”。 “虎哥,我这几天跟南哥接触的多,南哥那人确实是个讲义气的人,您看咱用不用帮帮他?”,陈俊低声的说道。
游虎略加沉思了一下,说道,“帮,肯定是要帮的,但不能主动去帮他,这个人我是用定了,要好好用他,就得让他欠我个大大的人情,所以你们要静观其变,看看梁家兄弟怎么出手,你们随时把情况告我,如果梁家兄弟问你们我的态度,你们就说,不知道”。 “是,虎哥”,陈东、陈俊异口同声的答道。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楼天南从睡梦中吵醒,楼天南从床上坐起,走到门前把门打开,“南哥,没吵着你吧”。 穿着一身黑西装的胡志勇微笑着走了进来,“哦,没有,志勇,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昨天晚上庆哥给我打电话,说他这几天有事,要出去一趟,让我今天带你去工地上转转去,这几天我陪着你,你想去哪,告诉我就行”。 “阿庆去哪了?”。
“这个我真不知道,庆哥也没告我”。 “嗯,那等我一下,我冲个澡,咱们就走”。 “没事,不着急”。 “对了,志勇,昨天我打的那个小五,现在怎么样了?他有什么背景?”。
胡志勇顿了一下说道,“那个......五哥,昨天下午就被送进了医院,听说脑袋上缝了八十多针,现在在医院里躺着呢”。 “哦,没死了就行”,楼天南淡淡的笑了笑。 “南哥,”胡志勇欲言又止。 “没事,你说”。 “你听说过梁家兄弟么?”。
“志勇啊,我都四年没回广鱼了,什么梁家兄弟的,真不知道”。 “梁家五兄弟,都是在社会上混的,广鱼社会上的朋友,没有一个不给面子的,兄弟五个特别齐心,最厉害的是梁三,心狠手辣,凶残暴躁,他要是知道你把他弟弟打成那样,绝对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更何况,他们兄弟们最看重面子,不把这面子找回来,他们弟兄们还怎么在社会上混了,所以,南哥呀,你得尽快想出对策,要不就出去躲一躲”。 楼天南停下脚步,低头皱了皱眉头,扭头问道,“虎哥是什么态度”。 “南哥,这个,我真不知道”。 “嗯,好吧,志勇,你坐一会儿,稍等我一下,我去冲个澡”。 人民医院里,一张病床上,梁五的脑袋上,裹满了白色的绷带条,露着的两只眼睛,无力的闭着。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静的似乎能听到,输液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血管里滴。 “老五,老五,谁把你打成这样了?啊?他妈的,老子非把他剁成肉馅不可”。 一个五大三粗,脖子上戴着一个粗粗的金项链的男人,一推开房门,便喊了起来。 “老三,别叫唤,老五刚睡着了”,“大哥,二哥,咱弟兄们啥时候受过这气了?告诉我,谁打的,我今天非干死他不可!”。
梁大瞪了一眼梁三,“走走走,出去说,老四,你在这儿陪着,我们出去商量一下”。 弟兄三人一出门,看到走廊里站着几个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兄弟三人。 梁大看了一眼,马上说道,“老二,你去饭店订桌饭,快中午了,安排大家去吃点饭,完了等我电话”。 梁二听完,对着几人挥了挥手,几人跟着梁二便离开了医院。 “哥,咋办呀,啊,快告诉我是谁打的了,我去找他!”,
梁大点燃了一支烟,走到了走廊的窗台边,恨恨的说道,“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了,这小子,是游虎刚捧起来的人,咱们,得给游虎个面子,咱们,先去找游虎,让他交出人来,但不管游虎说什么,这小子非得弄死他不行”。 “行,哥,走,咱现在就去”。 梁大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狠狠地踩灭了烟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