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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鱼原本打算,逛逛古玩宝物街,再去寺庙道观看看,等至傍晚时分,再去小吃街,满足一番口腹之欲。
可却刚逛完古玩宝物街,便邂逅洛霆,还是先生故交后人,打乱谷鱼此前安排。 能为幼善堂,请到学识渊博的教习先生,又能为自家先生,分担教务。 等到自家先生,见到洛霆一家三口,肯定非常高兴,有些微醺的谷鱼,一路前行,一路遐想,心情不错。 刚过一处胡同口,谷鱼忽然一激灵,只见前方不远处,正有三人打斗。 谷鱼暗道大意,如此近距离才发现,若有人偷袭于他,后果可想而知,谷鱼自省喝酒误事。 瞬间闪身至暗处,运功于眼耳,一边观看,一边倾听,只听被围攻之人,正大声呵斥道:“你们竟敢围杀天监司公差?”俩名黑衣蒙面人,并未理会那天监司公差,只是拼命围攻,势要斩杀对方。 谷鱼看出,那名满身是血,二十岁出头,四境巅峰修为,身穿灰衣,瘦身瘦脸矮小之人,正是天监司公差。 此位公差,正拼命抵挡俩人攻击,一位四境巅峰期修为,另一位四境中期修为。 谷鱼一听,是天监司之人,想起八年前所救的梁钟,有些犹豫,是否出手救下那名公差,若不出手相救,那人必死无疑。 谷鱼正犹豫间,天监司那名公差,突然一声闷哼,被一名黑衣蒙面人踢飞,撞击于围墙上,又立刻摔倒在地。 另一名黑衣蒙面人提刀,飞身斩向那名公差,公差非常不甘闭上双眼,喃喃自语,等待被杀:“大人,是属下无能,先行一步!”
那名公差只听当的一声响,睁眼一看,一名青衫蒙面人,一剑斩开提刀袭杀之人,正与两名蒙面人,厮杀在一起。 那名公差一喜,连忙强行运功聚线成音,很是着急恳求道:“恩公,还请帮忙抓住他们,别让他们服毒自杀,他们与一件大案有关,拜托了!”
谷鱼缠住俩位蒙面人,数剑斩断两把长刀,暗中运功于右手食指与无名指,施展轻身功法,瞬间封住二人穴道,二人直挺挺摔倒于地。 那名公差,强忍伤势疼痛起身,蹒跚走至俩名蒙面人身前蹲下,强行从二人牙缝中,抠出比米粒还小的颗粒,取出怀中纸张,包好收起,伸指点昏二人。 那名公差连忙起身,弯腰行大礼道:“多些恩公相救,在下天监司探秘郎郑炎,不知恩公贵姓?”
“梁钟梁大哥,最近可好?”
谷鱼并未回答对方,顺便问起梁钟。
郑炎一脸惊喜道:“原来是梁都统故交,大人现在很好,这两日便到烟雨府,恩公若要见大人,我可以通报一声!”“算了,我只是路过,来日有缘再见,你只提牧边城故人,他便知我是谁。”
谷鱼说完,还未等郑炎反应过来,已飞身远去,消失于黑夜之中。
郑炎见谷鱼远去,运功查看全身伤势,确定并无大碍,便准备联络烟雨府,天监司其他人。 第二日一早,谷鱼找到万通镖局,谈妥聘请镖师之事,交完定金后,谷鱼离开镖局。 在食品店铺,又采购一些肉干与干粮等物,背着大包小包,来至洛霆家中,告知洛霆一家三口,已雇好镖师与车马,只等商定何日启程。 洛霆一家从昨夜,便开始收拾,除许多书籍与衣物外,并无其它贵重物品,与谷鱼商定次日一早,便可装车离开。 商定完具体出发时间,谷鱼又去通知镖局,忙前忙后已至午时,早与洛霆讲过,午时要与一位朋友相聚,便未在洛霆家用饭。 回至虹雨客栈,叶鸿灵早已至客栈等候,二人并未在客栈用食,而是去知名烟雨楼,点些特色美食,正边吃边闲聊。 “宗门有些急事,明日我便回宗门,路上你多加小心!”叶鸿灵好似有些不开心,对桌上美食,也没胃口。
“这么快离开?”谷鱼一听,突然有些失落,这段时光,习惯一起同行,叶鸿灵突然提出要回宗门,谷鱼还有些不适应。
“嗯……!”叶鸿灵只是应答一声,未再多话。
谷鱼此时,也有些食不知味,饭后叶鸿灵并未着急离开,谷鱼提议去寺庙道观走走,叶鸿灵想想,便点头同意。 白驹寺与清雨观,皆在烟雨府城东北角,凡间寺庙与道观,主要是世人上香,礼敬之地,也是教化世人向善之地。 深山中的寺庙与道观,远离世人,主要参佛悟道,修行之地,如灵佛寺与玄道观,便在深山老林之中,也是修行界超级宗门。 谷鱼很喜欢寺庙与道观,其中建筑雕刻篆字,他也很喜欢,每到一处,都不忘上香,顺便添加香油钱。 从白驹寺逛至清雨观,叶鸿灵一路话很少,只是默默随行。 二人刚从清雨观出来,叶鸿灵好似想起什么,开口告诉谷鱼道:“宗门传讯,清水帮背后势力,是燕京城严府,与几家官臣,暗地扶持的灰色产业,具体那几家官臣不详,谢胭红等人围杀你,应该与这些势力有关。”“那他们会不会,针对我的家人?”
谷鱼有些担心,连忙问道。
“没能围杀你,反被你斩杀,他们不敢激怒活着的修士,若你表明书院身份,更没人敢动你的家人。”叶鸿灵耐心解释道。
又在城中闲逛一个时辰,俩人一路前行,有时欲言又止,有时又不知聊什么,有时四目相对,又立刻各自转头,感觉很是尴尬。 快至虹雨客栈时,叶鸿灵告知谷鱼,两年后的七月十五,在燕京城燕云楼相见。 叶鸿灵告知完相见时间地点,二人方才依依不舍,一个未相送,一个未道别,各自离开。 次日清晨,谷鱼退掉客房,骑马按时来至洛家,万通镖局镖师,以及车马已至。 众人忙前忙后,将打包之物,搬上马车,物品看着不多,却也装满一辆马车。 谷鱼骑马,相送一家三口,至烟雨府城北门外。 告别之时,洛霆拿着五本书籍,递与谷鱼道:“兄弟是修行之人,这几本道书与佛经,抽空多看看,对于修心,有些启迪,此行保重,牧边城静等归来!”接过书籍,谷鱼与一家三口,施礼告别道:“祝一路顺遂!”
一家三口上车,与谷鱼连连挥手告别,四位镖师,护送两辆马车,向北而去。 谷鱼见马车远去,方才上马掉头,继续向燕京城方向,骑行而去。 谷鱼离开两日之后,烟雨府城东南角,一处偏僻院内,地牢之中,梁钟站在铁栏杆前,盯着仍是昏迷,俩名黑衣蒙面人。 其身右侧,并排站着一位,脸戴红色面具的灰衣人,郑炎靠后站着,与其并排,站着三位白色面具黑衣人。 “牧边城故人,还是年轻修士,他有没有出示令牌?”
梁钟虽有猜测,但仍是开口问道。
“禀大人,恩公并未出示任何令牌!”郑炎小心回禀道。
“数招便解决俩名四境修士,俩人还无力反抗,你估计他是几境?”梁钟转头,看向右侧红色面具人,轻声问道。
“六境以上!”红色面具灰衣人,声音低沉猜测道。
梁钟转头,又看向铁栏杆内,出声提议道:“以免夜长梦多,你即刻启程,将犯人秘密带回天监司,我就不一起同行了,免得拖累你们行程!”身旁红色面具灰衣人,并未开口,只是点头同意。 梁钟喃喃自语:“希望能查出线索,让大人满意!”
巧月中下旬一日,燕京城皇宫御书房内,燕国皇帝姬燕,坐于书案后。 下方左手,端坐分别是丞相李源基,御史大夫姜巍,下方右手,是兵部尚书令袁荣。 此时的姬燕,食指正轻轻敲击玉书案,轻声问道:“天监司传来左玄秘信,西番索拉多老儿,态度强硬,你们说朕是出兵,还是吓唬他一下?”
姜巍见丞相李源基,兵部尚书令袁荣,并未开口,只好先开口回禀道:“回禀圣上,臣以为,陈兵西番边境,操练一番,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即可。”
袁荣知圣人心中早有数,此时丞相未开口,见姜巍说完,连忙接话道:“臣以为,出兵敲打一下也好!”
姬燕听袁荣说完,见李源基一直沉吟未开口,便随口问道:“李爱卿,以为如何?”
“臣以为,陈兵同时,随时准备出兵,两手准备,也要顾及周边各国反应,以免弄巧成拙。”
李源基提出自身看法。
御书房内,主臣之间,各怀心思,相商国家大事。 巧月二十四日一早,紧靠西蕃国边境处,大将军高汉良,身后众多武将跟随,正行走于高台之上。 众人远观下方边关将士,数十万大军,厮杀操练,气势磅礴,喊杀之声,震耳欲聋。 巧月二十四日夜间,霍羽浩与程璇依,带着弟弟妹妹们,骑马加速,连夜赶至牧边城南门外,寻山林隐蔽处,休息等待。 二十五日一早,二人乔装一番,并未骑马,只是徒步进入牧边城内。 二人购买一些小物品,或在早点摊位,吃喝之时,侧面多方打探怡情小酒馆,以及幼善堂,其主人为人。 再三多方打探,确如谷鱼和叶鸿灵所说一致,午后二人方才放心,直奔怡情小酒馆而去。 霍羽浩与程璇依,站在小酒馆门前,互相看一眼对方,霍羽浩抬腿走入小酒馆内,程璇依紧随其后。 内院客厅中,本对霍羽浩与程璇依名字,非常疑惑的洪四叔,再见卸去乔装打扮的二人,突然欣喜站起身。 身形微颤,不敢相信般,惊声叫道:“小浩,小依,真是你们吗?小鱼飞鸽传信,我还在想,是不是你们?”“洪四叔,您是……?”
见洪四叔如此激动,二人有些不知所措,霍羽浩有不解,连忙问他。
二人站起,看着满脸伤痕,面目全非,声音沙哑的洪四叔,竟有如此反应,让二人有些疑惑,他们并未认出洪四叔,到底是谁? 洪四叔见此,突然转身,快步跑至屋内,很快拿着一块木牌,走至二人身前,非常激动递给霍羽浩。 当霍羽浩接过木牌,与程璇依细看木牌时,二人心脏,瞬间加速跳动,二人更是激动不已。 此时二人认出木牌,俩人突然同时抱住洪四叔,大声哭出声,洪四叔同样泪流满面,如长者般,轻轻拍打二人后背。 待三人情绪稳定些,流着眼泪,站直分开,可仍是互相观望。 程璇依一边哭泣,一边颤抖伸出右手,擦去洪四叔脸上泪痕,非常难受流泪不止。 片刻之后,方才喃喃开口,轻声问道:“四叔,您怎么变成这样啊?”洪四叔仍在喜悦激动之中,惊喜的眼泪,不停流出,答非所问道:“我还在疑惑你们名字,是不是巧合,没想到你们乔装打扮,竟然没认出来,是我家小浩与小依,哈哈……老天有眼啊!”
霍羽浩见满脸疤痕的洪四叔,心似滴血一般,不停擦拭脸上泪水,既高兴又伤心。 想起小时候,既让他崇拜,又让他佩服,英俊潇洒的四叔,却变成如此这般模样,霍羽浩如何不难受? 霍羽浩想问,却又不知问什么,只是轻声叫道:“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