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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睁眼。
就发觉不对。 怎么感觉这么真实。 傅淮安默默的用手摸了一下,软软滑滑的肌肤可不像是自己皮糙肉厚的那一身。 而且这分量分明就是一个大活人。 傅淮安这才低下头,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褥子上多了一个人。 披着长发的陈安安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滚到了自己这边儿。 不光睡在自己的褥子上,还靠在他的肩膀上,那一头长发就散在他的胸口。 乌黑光滑的头发像是绸缎一样,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 最重要的是,陈安安显然是已经睡熟了,小脸儿就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胸前。 当然如果忽略掉那只小手居然是放在自己背心儿里的话。 半边身子都压在他的怀里。 而他一只手揽着陈安安,另外一只手就搁在陈安安的腰上。 怪不得昨天晚上梦里总觉得这种触摸的感觉如此真实。 更让他觉得脸热的是陈安安的一条腿就搭在自己的腿上。 天气太热,陈安安又穿着大短裤,这会儿扔掉了身上的被子之后光明正大的就和他的大腿纠缠在一块。 粗壮的长了腿毛的大腿和那条光滑细腻的腿纠缠在一起。 傅淮安腾的一下就觉得一股火从自己目光所及之处一下子烧遍全身。 就在这时,门外老太太的嗓门儿更加高声,还用手拍打着窗户。 “老大家的,你赶紧给我起来,你是死人啊,连回应一句都没有吗?你还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吗?”傅淮安心里着急,陈安安这会儿要是醒来看到这一幕,不会是觉得自己故意耍流氓? 那这误会可就大了。 就在这时看到紧闭的双眼眨了眨,那两排浓密的睫毛徐徐的张开。 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的眸子,让傅淮安瞬间待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 傅明月已经赶了过来,急忙拉着老娘就走, “娘,你能不能别添乱?这才几点呀?我都没起身呢,你去喊我嫂子干啥呀? 再说了,你喊我嫂子,她也不会做饭。”
“我们家这是倒了多大的霉,娶了这么一个懒媳妇儿,明月我得好好教教你嫂子,她怎么能这样对你哥?”
“好了,好了,娘,您要教您教我,您别教我嫂子呀,我嫂子和我哥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您就不想要大孙子呀?”
果然女儿知道如何打蛇打七寸,这一句话立刻掐住了老太太的七寸。 “你,我当然想要大孙子,可是……” “别可是了,娘,您赶紧回屋去,我哥和我嫂子的事儿您就别掺和,我去给您做饭。 今天早上想吃啥?要不然我弄鸡蛋饼,然后还是玉米面糊糊。 要不然你想吃点儿好的,我出去买也行! 食堂里应该有包子,油条,豆浆,豆腐脑儿啥的。”
“食堂的饭菜那么贵干,啥要花那个钱就在家吃,也别吃啥鸡蛋饼。 你哥挣钱不容易,你别跟你那个败家嫂子一样,成天就知道在家里瞎折腾。 吃啥不是吃?玉米面窝头。”
老太太立刻开始精打细算,俩人唠唠叨叨的进了隔壁屋。 可是这会儿陈安安是彻底清醒,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还怀疑自己是做梦。 为啥一睁开眼就看到傅淮安那张俊气的让人有点儿挪不开眼睛的脸。 高挑的健美,浓密乌黑那一双眼睛,闪亮的像是天上的星星,高挺的鼻梁,还有那一张薄唇。 完美的组合在一起,像是刀刻的雕塑般。 最重要的是就在自己跟前,近在咫尺。 四目相对,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陈安安眨眨眼睛,然后又闭上舒服的朝着傅淮安的怀里又拱了拱。 她是真的以为自己睡觉,甚至那双手还不老实。 在掌心底下,这炙热的温度让她还以为在做梦,用手捏了捏硬硬的。 又用手指戳了戳,还真是这么坚硬的腹肌,想一想自己当初看到的八块儿腹肌。 陈安安闭着眼睛享受梦里的上下其手福利。 梦里什么都有,看看梦里的傅淮安多乖巧。 任自己又是摸,又是戳,又是捏的,根本无动于衷。 梦里的这些肌肉捏起来手感好好。 正摸的过瘾,结果一只手被人死死的攥着。 陈安安非常不满的挣扎了半天,没有挣脱这股力量束缚,只好闭着眼睛抱怨道。 “摸都不让摸,太小气了。”
“傅淮安,迟早有一天我要……” “你要怎么样?”
耳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低沉,不过这低沉的嗓音和往日里听起来略微有些不同,似乎饱含了一种压抑的痛楚。 陈安安刚想说话,突然觉得不对,这人怎么在自己耳边说话? 陈安安猛然睁开眼睛,这一回清清楚楚地对上了傅淮安那一双含着嗔笑的眼眸。 这个距离近的,甚至能够感受到傅淮安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耳垂上。 陈安安闭上眼睛。 然后再次睁开,近距离的感受到对面的男人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再次闭上眼睛,用力的摇了摇头,小声的嘟哝着。 “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梦还没有醒。”
再一次睁开。 陈安安这回豁的一下坐起身。 因为起的力量过大,也没弄清楚行事,现在半边身子都压在人家身上,腿还勾着傅淮安的腿。 手还在傅淮安的背心儿里,所以造成她这个动作直接整个人摔进了傅淮安的怀里。 就犹如三明治里两块面包非常契合的贴在一起。 中间没有夹杂任何乱七八糟的鸡蛋,生菜,番茄。 两具身体完美的靠拢在一起,陈安安脸一下子就红了。 想象是美好的,想过怎么睡傅淮安,问题是实践经验太少。 傅淮安还没怎么样,自己倒是老脸一红。 “傅淮安,你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跑到我被窝里来了?”
傅淮安也不说话,笑盈盈的望着陈安安。 陈安安这才感觉不对,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错愕的发现这里明明是傅淮安的褥子。 自己已经从炕的那头直接滚到了炕的这头。 夭寿啊! 傅淮安肯定以为自己这是贼喊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