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可兮眼中的冷光，秦雪娇真的害怕了，这个时候她的脑中猛然响起，五年前凌可兮被推下海之前，看着她的眼神，就是这样的。“怎么，想起你曾经是怎么对我的了？”

凌可兮嘴角划起一抹嗜血的笑，微微低头。“你看，在这，有道疤，是整容后必须要留下的。”

看着凌可兮头顶的那道疤，秦雪娇终于确定心里最不敢相信的的怀疑。“你果然是凌可兮，你是整容后回来的凌可兮！”

“是啊，你才知道啊？秦雪娇，我的好表妹，你说，我要是让你把我五年前经历的一切也经历一遍，你觉得怎么样？”

“不，不要，我不要……”秦雪娇猛的颤抖起来，声音尖锐的喊着，身体想要往后躲，却怎么也做不到。凌可兮扯着她的衣领，直接把人扯到面前。“行啊，那你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五年前你给我下药后，到底把我送给了谁，那个男人是谁？”

她太迫切想要知道这个答案了，不止是因为孩子们的身世，更是因为女儿的身体。可是被她问到的秦雪娇却是一愣。五年前她下药之后，凌可兮就脱离了自己的计划，自己逃跑了，等到再发现，就是跟顾墨瑾在一个床上，被记者媒体拍下。现在她这么问自己……那也就是说，自己的计划还没人知道？“我……我不知道，五年前我给你下药之后，你就跑了，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跟谁解的药性。知道早晨天快亮的时候，你衣衫不整的出现在我跟顾墨瑾的房间门口，趁着我开门把我拉了出去，然后你进去，抢占了我的位置……”这套说辞她说了整整五年，记的比自己的名字还熟，怎么可能忘记。既然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计划，那么，顾睿就是她离开这里的最后一根稻草，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弃。“凌可兮，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当初我明明已经陪在顾墨瑾的身边了，是你，是你硬生生的把我拉了出去，带着一身别人的痕迹上了顾墨瑾的床，要不然，顾家少夫人的位置就是我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之前一直在顾墨瑾的身边，从没有离开过？”

凌可兮直视着秦雪娇的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性，秦雪娇被她看的心虚，可一想到这是自己离开的唯一可能，只能咬死。“没错。后来，我还生下了我跟顾墨瑾的孩子，就是在那一夜怀上的。”

是啊，孩子是最有力的证据，按照顾睿的年纪来算，也确实是那个阶段。那也就是说，自己其实在顾墨瑾之前，已经跟别的男人……林辰在一边听着，也是大受震撼。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Nova一直觉得，孩子是他们总裁的。可是这样一来，他都不知道该同情他们总裁还是同情Nova了。看着手机上还在显示通话，林辰好几次都想要挂断，又觉得总裁有权利知道真相。就是不知道总裁能不能受得了。凌可兮失魂落魄的蹲在那里，秦雪娇眼睛里闪过一抹光亮。看来，自己应该是赌对了。“凌可兮，识相的就快点放了我，不管怎么说，我都是顾墨瑾儿子的亲生母亲，你这样对我，到时候，顾墨瑾也不会放过你。”

“所以，你五年前对我下手，就是为了顾墨瑾？”

“当然，你抢了我的男人，还不许我反击吗？”

“那我父亲跟弟弟呢？”

凌可兮猛的抬起头，眸子里有些充血，盯着秦雪娇，就好像地狱来的恶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们明明是死于车祸意外，我怎么知道……”秦雪娇的眼神闪的更厉害了，被凌可兮看的清清楚楚。“你还敢说是意外？”

凌可兮手里的碎片猛的在秦雪娇的脸上又划了一道，鲜血流的比刚才那道还要汹涌。“啊……贱人，你说过只要我回答的好你就放过我的！”

“是啊，可是，你竟然敢说我父亲跟弟弟的事是意外？秦雪娇，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

凌可兮气急，站起身直接一脚踢在秦雪娇的身上。短短五年的时间，她经历了太多太多，不管是父亲跟弟弟，还是病床上的女儿，她都不能不恨。可现在，明明秦雪娇表现出来的样子足以说明父亲跟弟弟的死不是意外，自己却找不到证据。没有证据就是空谈，走到哪，都不能把这些坏人绳之以法。难道，自己的父亲跟弟弟就只能枉死吗？对于自己的事，她可以私下解决，但唯独关于父亲跟弟弟的死，她必须为凌家讨回一个公道。想到这里，凌可兮慢慢上前，碎片握在掌心里，因为太过用力，掌心已经被划破，鲜血顺着她的指缝里慢慢流出。“Nova……少夫人，你是手……”林辰上前，既然确认了凌可兮的身份，他也终于按照顾墨瑾的吩咐，真心诚意的改了称呼。凌可兮现在却没空理会，只是看着倒在那里的秦雪娇。“秦雪娇，最后一个问题，你做的那些事，顾墨瑾有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