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上9点的时候,我堂哥王不战终于是吃了晚饭回来了,而听他说起这位胡老板,当真也算是一个人物,而且也是够果决之人。今天下午帮他把城郊那块地处理完后,就已经知道我们两兄弟本事不低,已经开始对我堂哥王不战称兄道弟了,而当刚刚晚餐的时候,王不战已经透漏了胡老板的命相,直接就给了他一个选择题,没想到这位胡老板也是个果决之人,直接就选择了减寿留根的方法,同时也不忘递出一张七位数的支票,本来还是王老弟王老弟的叫法,瞬间就演变变成王大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辛辛苦苦一辈子,打拼了这么大一份基业,却是后续无人,难道百年以后把自己的基业全部捐献出去不成?要知道这位胡老板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而后我堂哥王不战又透漏了今天晚上去把郊外那块地的后续工作处理后,这位胡老板二话不说直接就派人去安排了一辆越野车过来,以此方便我们进山之用。听到王不战在我面前喋喋不休个没玩没了,我就恨不得一嘴巴子抽他,当然我是不会承认嫉妒这家伙随随便便就捞了一笔七位数的巨款而恼羞成怒的。在我忍受了他半个小时的语言摧残后,王不战这个混球终于是把该准备的一切东西都弄好了,至于灵犬追踪符,这家伙在打电话给我求救之前就已经做好,可想而知这畜口一开始找我就动机不良,完全就是为了培元丹。这让我再也不相信亲情什么的了!开夜车可不是我的习惯,越野车肯定是王不战这渣渣开了,而我当然是躺在后座睡觉,至于会不会在城郊迷路什么的,好吧,肯定不会,灵犬追踪符可不是盖的,我只担心到时候下车走山路不好前进,毕竟按照三尾妖狐的墓穴时间计算,都差不多两百年时间了,所以她的埋尸之地肯定也是山林密地之中。好吧,我发现我也是个乌鸦嘴,刚刚想到这些鬼东西,我们的车子就停了下来,果然是停在了一座大山之前,此地距离三尾妖狐的墓穴大约有百多里地距离,树木苍茫,越野车只能暂时丢下了,当然钥匙什么的肯定不能留下了,现在这社会,荒郊野岭的,指不定也能冒出个什么贼的,这要是被顺手了,我们难道11路车走百多里地回去不成?跟着灵犬追踪符召唤出来的灵气小狗身后,我和堂哥王不战两人迅速的在山野密林间穿行,别看我们干的是神棍的活儿,但是也是从小习武之人,现在的身体强度还是非常不错,比之一般的特种兵什么的直强不弱,而我这种被改造的躯体,更是在身体素质方面达到了变态的程度。树林密布,每一次的前进都被各种树杈或者植物绊住,虽然我们俩个带了一些装备,向开山刀什么的,但是也架不住这山上植被太过茂密,好在走走停停,花费了七八个小时后,在凌晨时分终于是来到了一处山洞之前。这一处山洞非常的隐秘,洞口不但有几块大石头挡住视线,就连洞门都覆盖满了绿色的藤条类植物,要不是一条不过小儿粗细的小水流从几块大石头间隙中流出,我们搞不好还会错过这处地方。“马蛋!王不战你这个坑货!你不是说你的灵犬追踪符不会出现问题吗?要不是我留意了一下,发现这个地方的布局不对,我们俩个非还得向上乱找!”
我就知道这堂哥靠不住,还好我留了个小心眼,在进入这座大山的时候就一直留意这座山脉的走势,而通过观察,这座山好像是困龙之局,在结合这里是埋葬三尾妖狐躯体的地方,那么肯定藏尸之地是山腰腹部。“草!本大爷怎么知道这该死的灵犬追踪符这么坑?平时都是百试百灵的啊,今天怎么在关键时候掉链子了,真是奇了个怪啊。”
王不战也是一脑门的问号,不过竟然奇迹般的没有对我恶语相向真是奇了怪了。“靠!你才是坑货!要不是为了培元丹,本大爷才没有心情叫你个畜口过来!”
好吧,我刚刚还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坑货不骂人呢,原来是话还没有说完。不再理会这个坑货,我直接走到那几块大石头旁,几块石头确实是人为摆放,中间有一个仅仅能容纳一人勉强通过的口子,而那条小儿手臂粗细的水流就是从这个口子中流出,从这几块巨石摆放和上面覆盖的植物痕迹来看,这里也确实有不算短的时间内没有人光顾了,这让我稍微的放心了一点点。要是真的和苗族的人起了冲突,那就不好解决了,他们内部虽然矛盾重重,但是对外可是相当一致,虽然我不怕,但是却会非常的麻烦,尤其看先前小狐狸的养魂之地,那可是黑巫的标准手段。凌晨时分,可以说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期,虽然我们都带了各种照明设备,但是在照明上还是感觉不太给力,拿着两只大功率手电筒我们俩个小心翼翼的穿过石头缝隙,结果发现,照明的距离不过二十米不到,而且这处洞穴中还显得格外的阴暗,凉风阵阵,直透人心,同时带起一些风声,呜呜作响,格外渗人。刚刚进入洞穴,我们俩个并没有继续向内深入,而是在洞口用手电筒四处照明观察起来,别怪我们俩个小心翼翼的,要知道黑巫一族弄出来的埋尸之地肯定会有一些防护措施的,要是一个掉以轻心,而导致阴沟里翻船那就真真是乐子大发了。“我靠!这什么鬼洞穴,怎么什么虫子都有?”
王不战蹲在我身旁不远的地方,手中的电筒就照亮了他身前不过一两米的地方,此时在他的光照范围内,正有几只成人手指大小的昆虫在不断的爬动翻滚。一只红中带紫的蜈蚣,不过两寸长短,无数的肢节乱颤,锋利毒辣的口器带着淡淡的惨绿色彩,不过这只蜈蚣品相虽然一看就剧毒无比,但是它现在的状况却是十分的不妙,因为它的修长躯体已经从腹部断做了两节,腥绿色的毒血散了一地,同时它被截断的下半身处正停留着一只成人中指大小的不知名甲虫,正欢快的啃食着它的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