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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心收好命盘,他分享完信息就开始责问关于宁荣荣跑去史莱克的事。
索托大斗魂场。 虽然戴沐白在介绍着这里的规则,但叶不落等人早已从边丛语和唐昊口中了解过了。倒也不算陌生。 唐三和小舞没有组成三五组合,反而应用了叶不落之前给他们取的‘打怪小分队’,邪月和胡列娜也组成了‘不服来战队’。 至于叶不落,当然是solo. 拜托,一个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还不用考虑队友输出问题,想想都觉得爽好吧。 毫无疑问的,不论是solo还是二对二都赢得十分漂亮。没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回到史莱克门口的时候,戴沐白正满眼怒火的指着宁荣荣骂道:“别以为你是七宝琉璃宗的人我就不敢打你!”而奥斯卡正站在一旁沉默不语。脸色看上去也不太好。 朱竹清原本觉得事不关己,但考虑到宁荣荣是她舍友,而且对她也不错,便不远不近的站在了那群人旁边。 此时的宁荣荣小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她却没有看向发怒的戴沐白,而是无视他询问着朱竹清今晚的课程。 朱竹清虽然脸色依旧冰冷,却也回答了她的问题。 戴沐白皱了皱眉,邪眸中的寒意更加强盛了几分。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无视,而且还是一天之中遭受两个女孩的无视,这让他十分羞恼。 宁荣荣脸上的笑让他感觉到是在嘲笑自己连朱竹清都搞不定,再加上刚刚叶不落没回来之前宁荣荣说的挑衅话让他丢脸面子,此时若是不挽回些颜面,以后怎么在学院里混。 他刚想动手,就被叶不落的第一魂技限制住了动作,“怎么,你还想打人吗。”
朱竹清立刻将宁荣荣护在身后,叶不落等人也走了过来。 “多管闲事!”
戴沐白邪眸中寒光大盛,可不管他怎么运转魂力,都使不出来。
“丢脸找补没什么,但想要强压一个辅助系女孩是不是太过分了。”“她自己挑衅的。”
戴沐白吼道。
叶不落恍然,“恼羞成怒啊。”她转向朱竹清,当面问道:“你是愿意做自己的主人,还是成为别人的附属品?”
朱竹清不假思索,“当然是做自己的主人。”
“那如果他以权势逼你,以各种行为勾搭你,甚至为你挡伤害,救你这一类的保护,你会为他心动,留在他身边吗?”
朱竹清冰冷的眸子扫过以奇怪姿势被定在那的戴沐白,一字一句,“不会。报恩归报恩,不能和这个混为一谈。不论是什么,所有变强的阻碍,我都会一一攻破。”
“听到没有纸老虎,我们竹清说了,不喜欢你,请你以后也不要再去骚扰她。”
宁荣荣的样子有些许的欠揍,但无伤大雅。
戴沐白的脸色可以说是十分难看,他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往后怕是更没有能力统御这些人了。 叶不落伸手解了他的限制。 “你自己不努力,喜欢花天酒地、浑浑噩噩的度日,就不要去阻止别人生的希望。她并不是生来就是你的附属。”“你是谁。”
戴沐白的目光冰冷依旧,但也带着探究。
“我在你身上只看到了蛮横和堕落,你甚至都没想过向上攀爬,反而是在谷底自暴自弃。就你这种心态,别说是和你哥争,你怕是连三年后的竹清都不如。”戴沐白眸色沉沉,到底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略。”
宁荣荣冲着戴沐白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倒与之前的温柔性子有很大区别。
奥斯卡看看离去的戴沐白,又看看叶不落,心里也是十分纠结。 “你们先回去吧,荣荣,你留下,我有话对你说。”朱竹清点点头,朝学院内走去了。其他人也跟着离开,只剩下宁荣荣和叶不落两人。 “你要对我说什么?”
宁荣荣一副活泼好动的样子,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叶不落。
她这具有欺骗性的外表并不能瞒过原故事线在手的叶不落,虽说这姑娘的脾气没有原故事线中描写的那样跋扈,却也是容易招惹祸端的。 “刚刚的事情你很得意?”“没有哇。”
话是这么说,但脸上的表情一看就知道。
叶不落神色严肃的盯着她,“宁荣荣,你告诉我,你想变强大吗?你想保护七宝琉璃宗吗?你希望变成一个像你母亲那般的魂师吗?”听到叶不落严肃的直呼她全名,宁荣荣脸上的笑顿住了,“你认识我母亲?”
“算认识吧。”
叶不落坐到了学院门口的那块大石头上,示意宁荣荣坐她身侧。并从空间掏出了一份糕点递给她。
“你怎么知道我饿了。”宁荣荣欣喜的道谢,尔后又想到,“你不也才十二岁,你怎么会认识我母亲?是家里长辈说的?”
“以后你会明白的。我见过你母亲战斗时的样子,见过她以微弱的魂力战胜那些前来取她性命的强者。宁荣荣,你扪心自问,你有朋友吗,有可以把背后交托出去的真心朋友吗?”
宁荣荣神情之中流露出一股茫然,她想起了曾经的玩伴对她说的话,说她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看不起他们,把他们当做仆人使唤,根本不是为了交朋友。 不是的,不是的,她不是把他们当成仆人,只是她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相处方式,她以为他们都是愿意的。 “这个世上,有很多东西比金钱和权势更加重要,亲情是,友情亦是。或许你父亲和剑、骨斗罗对你极尽的宠爱让你迷失在了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蜜糖罐中,可是你要明白,他们守护的是七宝琉璃宗,并不能一辈子保护你,你也有自己的人生道路。”
叶不落温柔的声音让宁荣荣的喉咙生涩,鼻子发酸。 爸爸的责骂,剑爷爷、骨头爷爷的维护,还有玩伴们的控诉不断的在她脑海中闪过,“小落,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