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玉兰轻声问道。我看了看玉兰,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感觉上并不是好的事情,这件事情结束后,你就别跟着我了,我感觉我身上好像要出现大事情。”
我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冥冥之中的感觉,其实每个人身体有一种东西是看不见摸不到的,那就是运道,通常有的人在某一段时间会出现霉运,坏事连连,而有的人在某一段时间平步青云,这就是运道的改变,当然没有人的运道大起大落的变化,如今,我却感觉我的运道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以至于我自己都清晰的有着感觉。“离开你吗?没有你在我迟早也是一个死。”
玉兰有些迷茫,继而悲观的说道。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明天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就这样,黑漆漆的夜色一点点被白昼慢慢赶跑,远处一缕晨曦流淌,隐隐看见生机,让人生出一丝希望。我之后又简单睡了一会,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外面已经大亮了。“大炮,醒醒!”
我没好气的踹了大炮一脚。“别吵,也不上班打卡的,吵什么。”
大炮眼睛都没有睁开,翻了个身,嘟囔道。“你丫是不是穿越了,我们可没在什么太平盛世呢!快醒醒,干活了!”
我拍了拍额头,对这家伙一阵无语。简单收拾了一番,吃了一点压缩饼干,玉兰和我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及昨天晚上的那个问题,包括那些无法解释的声音以及景象,在我看来,有些事情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索性不去想来认认真真解决眼前的事情。白天的这座山显得有些生机,毕竟充盈着绿色,但也静谧的可怕,根据我对于这个死地的了解,死地的中心通常是水源的尽头便是泉眼,也是阴气最重,最凶戾的地方。扔下一些不需要的东西,轻装上阵,一夜的恢复让我们精神头好上不少,目前我们三个属于全村的希望,每一刻的停留都不知道会死上多少人。最开始的树荫还算清凉,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天气开始闷热起来,大炮属于出汗体质,满脸像是抹了猪油一般,汗水顺着脸噼里啪啦的像下淌着。“六子,这地方为什么没个动物啥的,不都说这南方山上啥都有,甚至还有毒蛇毒虫之类的。”
大炮好奇的问道,声音发喘。“没错,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一些常见的蛇还是看的见的,因为这里阴气过重,通常越凶险的地方生机越少,真正恐怖的绝地甚至连一颗草都不会生长。”
我解释道。其实到了这里之后,我做了不少的功课,比如风水方面的,灵异方面的,当然,我看的不是知乎微博,而是一些古代先人写下的原本书籍,虽然丢失或者后人杜撰了一部分,但很多都还保留着该有的价值。“哈哈,六子,这回你说错了,你看,那边就有个虫子。”
大炮指着树杈上笑着说道。我定睛一看,果然,是一只不知名的虫子,大概拇指大小,有些像是蜘蛛,八足,拖着一个大屁股,和蜘蛛不同的是头,仔细观察,头部有一个吸盘般的嘴巴,而非钳口。“好恶心。”
我对于这种多足虫向来没什么好感,小时候被造成的心理阴影也不少。“这有什么恶心的,不过,你说在这地方出现这种东西,不会是尸蟞吧。”
大炮一直都是有盗墓情节的,他祖上都是没给他个什么笔记之类的东西,更不是祖传的,只不过他看了几集电视剧电影之后心动不已。“这不是尸蟞。”
玉兰望过去,轻声道。“这么笃定不是?你还见过怎地。”
大炮以为玉兰在乱说。“我见过,在之前和师父下过一回墓穴,挺可怕的。”
玉兰心有余悸的说道。“要是什么时候我也能下去一回就好了。”
大炮有些遗憾,因为玉兰说完这一句就闭口不谈了。我走在后面,听见大炮这么一句话,一个趔趄,连忙说道:“乌鸦嘴,在这地方不要乱说话!”
之前见识过大炮的威力,大炮自己也是有些害怕了,连忙捂住嘴。接下来出奇的平静的,没有遇见什么可怕的事情,也没有遇到什么妖魔鬼怪,我反倒是提起了警惕心来,毕竟这鬼地方,事出反常必有妖,说不定一会就会遇见什么恐怖的事情。“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到了。”
我感觉即将到了源头,肯定是一场恶战了,这幕后操纵的人肯定是人,因为即使很多鬼物很可怕,但是并不能做很多事情,去想很多事情。“到了就到了,不是我说啊,这虫子怎么越来越多了。”
大炮抱怨。我的心思大部分都在前面,以及思索一会如何对待这个幕后主谋的问题,倒是没有看过四周,经大炮提醒,我才看向周围,果然,之前看到那小虫子如今四周的树干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虽然没有主动攻击我们,但是看上去就头皮发麻了。“感情这玩意是土特产啊!”
大炮笑嘻嘻道。我对于大炮的玩笑并没有什么兴趣,因为除了数量的变化,我还发现了一个致命的变化。“玉兰,大炮,你们有没有发现,这虫子越往前走好像越大了?”
我轻声道。“大?哪里.”大炮话说了一半,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向其中的一个树干。我和玉兰望过去,顿时脊背汗毛倒竖,最开始看到的虫子也就拇指大小,慢慢的体型有的已经变大了一倍,如今那只在树干蠕动的虫子,竟然有成人拳头大小,八条长满倒钩的毛腿,头颅上吸盘上乳白色的牙齿,极具冲击力。“是不是特产我不知道,我们不快点走,估计就被吃了。”
眼前这个状况肯定不是什么好的状况。“我知道这是什么了!”
玉兰突然发声:“这是蜱(pi)。”
“什么皮?”
大炮一愣,连忙问道。“不是什么皮,听过牛蜱吗?”
玉兰脸色有些不好,望向周围。“牛皮?吹过啊,咋了?”
大炮驴唇不对马嘴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