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明,此时和尸术门无关?那为什么会尸变?正在我不停思考的时候,从楼道里突然传来了周半仙的呼救声,难道还有别的尸体?我立刻冲了过去,好家伙,这个老头子竟然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哪里还有半点仙人的模样。没有多想,上去三下五除二,统一割下了尸体的脑袋,算上我刚刚解决的两个,一共有五个人。“小友好刀法,刚刚我正在法功,控制住了这里的尸气,好让这群尸发挥不出本身特别的力量,哎小友,你别走呀!你等等我!”
我懒得听他废话,既然这事情和尸术门无关,那么问题应该出在凶屋。我一手提着两个尸体的脑袋,懒得去管周半仙,直接走出了医院。当所有人看见我这幅模样出来之后,大家都惊呆了,特别是那开始拦着我的小警察,他脸上的表情可真精彩。“周半仙,这,解决了?”
孔局长下意识的还问着周半仙。不等周半仙开口,我直接开口说道:“孔局长,下次不要什么人表明身份都相信,还有一点,有些事情不是通过年龄样貌来看的。”
“什么意思?”
孔局长满脸不解的看着我。我深叹一口气,也不管周半仙是什么表情,直接将四个脑袋往边上一扔,双手抱拳说道:“在下无妄宗,李北辰,和师兄奉命下山解决此事,我师兄有事,晚点才能过来。”
“那,那这周半仙是。”
“骗子。”
说这话的时候,我还对着周半仙笑了笑,周半仙被我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了,老人家,这事情不是你骗骗人就能过的,刚刚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会出人命的,你还是走吧,还有不要打着我们无妄宗的名号来行骗,要是再被我发现,我绕不了你!”
周半仙当众人面被我拆穿,哪里还好意思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立刻收拾东西跑了。“想不到他竟然是骗子!”
孔局长由衷的感叹道。我尴尬的一笑:“正常,现在这个年头什么样的人都有,对了,我还有些别的事情,就麻烦孔局长善后了,至于这次事情的源头,晚上我和我师兄会去处理。”
“那有劳李先生了!”
善后自然不需要我去善后,解决完了医院的事情我直接回家了。刘伯伦还在睡,而我则是去洗了一个澡,毕竟搞了一身血,有点不好看吧,无奈沈佳琪家中并没有我能穿的衣服,我只能随便找了一套她的睡衣先披上。“流氓!你,你怎么穿我的衣服还到处跑。”
沈佳琪回来后,伸手指着我就骂。我眨了眨眼:“没衣服穿呗,我衣服太脏了,再说,你这睡衣又不是裙子,不就是粉色的嘛,又没事,穿一下,回头给你买一套!”
“流氓!”
等到了晚上,刘伯伦醒来后,见我穿上了沈佳琪的衣物,笑的是人仰马翻。“笑什么呀,比你好,你不穿衣服。”
可不管我怎么说,他们两人算是落实了我这个流氓的称号。一阵闲聊之后,我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伯伦,刘伯伦看着我说道:“你拿主意,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是去哪个什么凶屋吧,那就去看看呗。”
我点点头,晚上十点多,沈佳琪入睡之后,我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换上后,就和刘伯伦一起出门。“你有没有想过大概会是什么原因呐?”
刘伯伦一边走一边问着我。我摇了摇头:“开始我认为是尸术门的人,可我发现尸体上并没有尸术门控尸的符咒。”
“你这个家伙,别什么事情都往尸术门方面想,世界之大,难道就一个小小的尸术门吗?”
虽然被刘伯伦教训有点郁闷,但他说的确实对的。是我先入为主太厉害了。“那你觉得是什么情况?”
刘伯伦白了我一眼说道:“我上哪里知道去,先看看,看看再说。”
所为的凶屋,也只不过早些年在里面死了人,我还特意打听了。这屋子里原本住着一家五口,没成想,一夜之间全都死光了,死法还是分的奇特,不能男女老少,都被开膛破肚,死状极残。而且至今也没有抓到凶手,因为没有一点线索。“就这地方了。”
站在凶屋的门口,我和刘伯伦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外面打量着。刘伯伦摸着下巴说道:“这里的邪气真他娘重!”
我点头称是,我们家的那凶屋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四周看看。”
刘伯伦说完自己开始溜达了起来。还好这凶屋只是单独的一栋三层小洋楼,周围都被开发成绿化带了,听说当年要开发这里的时候,还特意请了高人来看。那高人说这里还不到时候拆,拆了的话,定会血溅十里。所以也就这么保留了下来。“不对,这里的地理位置不对!”
刘伯伦转了一圈后,回来说道:“我看了半天,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里可是大吉的方位,不可能闹成这样!”
“会不会你看错了?”
刘伯伦白了我一眼:“不可能,这地下肯定有什么东西,走进去看看!”
刘伯伦打头阵,也许是因为今天白天睡了一天有些不好意思,什么事情他都抢着做。我倒是偷着乐。进去一看,这里面还摆放着当年出事时候的家具,只不过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个屋子里的布置,是经过别人指点的,乃是吉上吉,按照道理来说,不可能阴邪之气这么重的。”
“醉鬼,现在说这些有啥用,在吉利的地方不也还是死人了吗?找找看,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
说是这么说,可我和刘伯伦两人从三楼跑到一楼,又从一楼到三楼,硬是什么东西都没发现。“小北,你有没有闻见,从这墙里好像散发出一股怪味,你仔细闻闻?”
刘伯伦伸手指着一方墙。可我凑上去闻了半天也闻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