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上有两个细小的新鲜血洞。韩慕轩和殷离刚好走到,也正好看见那杀手小腿上的两个小血洞。“这是被蛇咬的?”
看到后殷离想也不想的就说道。韩慕轩看向身后跟过来的仓鹰,仓鹰见主子看着自己,点点头,将刚才所看到的给韩慕轩三人都说了一遍。几人听完后都默不作声,因这也太让人难以相信了,她竟然能让一条毒蛇如此听她的话,那蛇难道成精了不成?不过这也只是他们想想而已,那是不可能的,说不定人家只是有办法驭服了那条蛇,看来那姑娘的身份也不简单。“今日之事绝不能声张出去,将那几具尸体找个地方给处理掉。”
一直没说话的韩慕轩突然说道。殷离三人自然知道主子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自然是不想这些人查到先前那位姑娘的身上。很快殷离和尧泽二就将那些被大白咬过的尸体拖到山林里,找了个深坑埋了,而仓鹰伤得比较重,也就没有帮忙。一刻钟后“主子,这人要带回去吗?”
殷离站在那杀手头子身旁问道。也不知那姑娘给他下了什么药,弄得这个杀手像个摊烂泥一样瘫软着在这里。“不用,就地解决了吧!”
这个只是那边雇佣的杀手,带回去也没有什么用。韩慕轩想着,脸上温柔不在,眸色闪过冰冷,竟然给他们安稳的日子不过,非要出来搞风搞雨,那他就成全他们吧!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让人看不透的笑容来。殷离三人看见自己主子脸上的笑容,就知道主子这次是彻底的被激怒了,回去必定不会再手软。而那杀手头子从刚才他那些手下一个个都倒下后就吓得不敢做声,现在又听到韩慕轩说要就地解决了他更是吓个半死。“几位少侠,我求求你们放过小弟吧!小弟可以帮你们做事的,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们放小的一条生路就好。”
他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雇主出那么大的价钱说只需要他们杀一人,他还以为那个雇主是个傻的,白白送钱来给他们花。现在想来,他们才是傻的,天下那有那么的事,现在是有钱也没命花了。“就像先前姑娘说的,你就到阴曹地府下面给阎王当手下吧!留你在这里也只会祸害人。”
殷离说完,就直接一剑穿透了杀手头子的心脏。“主子,我们现在就回白真国?”
尧泽问道。他们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找魔医回去给主子母亲看病,在两个月前,有消息说魔医就在东圣国。然等他们出来后才知道原来消息是假的,只是有人想要自他们主子于死地,才放的假消息引他们主子出来。“嗯,既然消息是假的,我们就回去吧!回去也好找他们算算帐。”
韩慕轩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但主子你身上剩的余毒怎么办?”
说着尧泽跪在地上:“都是属下的错,,先前那姑娘定是能解开这毒的,要不是属下,她也不会…”“这也不能全怪你,起来吧!”
韩慕轩看着林中的方向:“等回去后,再派人出来找。”
其实他也是想找她回去的。这边司徒灵回到原先休息的地方后没多久,大白就自己回来了。“小灵,你怎么能丢下小爷自己先走呢?”
大白一回来就对司徒灵不满的嚷嚷道。“我这不是想让你单独在那里,给你看中的美男好好表现吗,本小姐在那,多抢你风头是不是。”
司徒灵一本正经的说道。“切,鬼才相信你说的话,那美男连小爷我的影子都没看见,他又怎么看我的表现。”
大白爬上司徒灵身上,在她的手腕上绕了几圈。司徒灵用手指在大白的头上轻轻弹了下,问道:“话说,大白,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她是真的分不出来这大白到底是公的还是母,你说它是母的吧,它又天天小爷小爷的叫自己;你要是说它是公的吧,那它不是应该见到美女两眼才放光吗?那能是见到美男放光的呢!大白见司徒灵又问它这样的问道,有些虚道:“小爷当然是条公蛇。”
司徒灵撇了它一眼,就知道它肯定又是这样说,嘴角一勾,夸张道:“原来你是公的啊!难道你真是,啧啧啧,那也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说完司徒灵还怪异的看了它一眼,然后就走到一旁的马边,翻身坐了上去。现在司徒灵算是确认它是公是母了,以前问它,它都只是叉开话道,不会说自己是公是母。今日它居然承认自己是条公的,别以为她刚才听不出它的声音带着心虚。“小灵,你刚才说,难道你真是什么啊?你说话别只说一半啊!后面的呢?”
大白伸长着脖子问道,这小灵真是,就知道吊人谓口。“不告诉你,你自己想吧!”
司徒灵摇着头说道。“小灵,不要啊!这样人家晚上都睡不着觉的。”
两个时辰后“都是你,要不是你要本小姐去救你的美男,现在也不用要在这荒郊野外上过夜。”
司徒灵边捡着柴火边说道。要不是因为下午,到那山坡上去救韩慕轩几人时,用了不少时间,她们现在也不至于在效外过夜。“呵呵!这样挺好的,晚上睡觉还能看看星星,赏赏月,多好啊!”
盘在一节树枝上的大白回道。它也不想啊!回头想想今日救得都有点亏,都怪小灵跑得太快了,那美男都还不知道是它救的它呢!要是司徒灵知道大白这样想着,定是想也不想,就一巴掌将它拍飞出去。拿着柴火的司徒灵白了树上的大白一眼说道:“好你个大头鬼,谁那么想有床不睡,去睡野外啊!”
“有啊,有啊!小爷我就是,我特别喜欢睡在野外。”
大白不怕死的连忙出声道。“你就啊那个列外,因为你都不是人。”
大白听着司徒灵效话怎么就觉得怪怪的呢?但怎么怪它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