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女人,只能负她。这已经过去快一个月的时间了,她肯定是离开返回。你也不用自寻烦恼,她原是郁王府的郡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应该不会为金银之物忧愁。”
周梦芽眼睛脉脉含情,动也不动的盯着杜致霖,注意着他极其细微的表情变化。“难道驸马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了?”
“说来话长,我对她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与她在一起是月老搭错了线。你应该听说过南楚郁王府的郡主自幼爱上南梦的三皇子端木砾。偏偏这个端木砾对她毫无感情,她伤心欲绝。后来,跳涯自杀,坠入水潭之中,恰被路过的我救下。再后来,郁王府被灭门,她来吴国寻我。我见她可怜,就收留了她。说来我也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原本先嫁给端木砾的。到吴国后,她对我产生了情愫,欲死欲活,我实在于心不忍,当时又没有喜欢的女子,一念之差就娶了她。”
“驸马是心善之人。是你我相遇晚了。”
“不晚,不晚。老天爷对我不薄,让我在有生之年,能遇到自己真心爱的女子,我心足矣!至于那女人的事,以后我们也不必再提起,以免伤了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与她之间恩爱已皆无,心中只有梦芽你一人。”
杜致霖的话说的周梦芽心花怒放,也顾不得侍女在一旁,身子只往杜致霖怀里蹭。“梦芽,这里人多,不方便?”
杜致霖说道。周梦芽拉起杜致霖,提着裙摆,往卧室方向而去。或许是嫌走的慢,杜致霖将她抱在怀里,大踏步的走去。杜致霖迫不及待的将周梦芽抛在床上,撕掉她的衣服。周梦芽是全情投入,哪里料到会被自己的男人在床上做手脚。杜致霖与她缠绵之际,趁期不备点了她的睡穴。自己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冲着门外打了个响指,进来一个侍卫。“侍候好她。”
杜致霖的声音象把利刃,毫无感情,带上门离开。屋内只留下侍卫与周梦芽颠鸾倒凤。周梦芽醒来觉得全身酸软疼痛,见杜致霖将自己深深拥在怀里,还在熟睡。想想觉得脸红,不由自主的把头埋进杜致霖的胸膛。周梦芽正幸福着呢,突然觉得一阵恶心,从床上起来,干呕不止。杜致霖也随后醒来。“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安排人请大夫。”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大夫来了,诊断结果不出杜致霖所料,是怀孕了。送走大夫,周梦芽开心的厉害。“驸马,我要当母亲了。我们有了我们自己的孩子,这幸福太突然了。”
此时的周梦芽,完全是一副即将为人母的幸福小女人姿态。“梦芽,我们孩子都有了,我对你的爱你也是能感受到的。不会再对我心存疑虑,担心我是南楚的奸细,担心我有一天会离开你了吧?”
“我相信你,永远都相信你。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人,我的心,一切的一切。”
“但愿如此吧?”
杜致霖故意装出一丝失落。“驸马难道不相信我说的吗?”
“不是,我一直有个问题疑惑不解。我们阵交交手,我明明是一刀砍在你的身上,却丝毫没有伤到你。着实想不通。你我成为夫妻后,我也曾问过你,可你却闭口不言此事。莫非我的妻子,是妖孽,会法术?”
杜致霖的话把周梦芽逗乐了。“你原来是指这件事,不是我不告诉你,是父皇再三交待,此事不能说与任何人听。罢了,既然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对你不应该再有什么隐瞒。想必父皇也能理解,不会怪罪。”
“我即不是妖怪,也不会什么法术。只所以没有受伤,是因为穿了乾坤凤甲,一件世间至宝。你还是吴国皇子时,我就仰慕你,听说你来到前敌,自然是要见上一见。你也知道父皇膝下无子,只有我一个女儿,担心我的安危,故才将他的这件至宝借与我穿。我用完后,即可还给他了。”
周梦芽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一下扁扁的肚皮,继续道:“如果我这一胎是个男孩,他就是周国未来的太子。”
“我不相信有什么宝物能刀枪不入,我的剑可是宝剑中的圣品,削铁如泥,吹毛断发。还没有削不了的东西。你这定是搪塞我的托辞。”
周梦芽被杜致霖孩子般的语气给逗乐了,笑道:“我的驸马,你实在可爱的很!我没有骗,你若依然不相信,我明天带你去宫中,找父皇将凤甲拿出来让你瞧一瞧便是。”
“好,我若不亲眼所见,你说的这事,还就是不能相信这世上还有不怕我宝剑的物件。如果真有这等宝贝,最好能借来玩几天。”
杜致霖也真是表演大家,跟谷菱在一起没白混,学得挺像。“能看一看就不错了,想借出来,难。你是不知道,我父皇把它看地比性命还重要,派了好多人手守着呢!别说借,就是偷也偷不也来。他可是费了千心万苦之力,才得到的。”
杜致霖佯装不信,“这怎么可能,即使真有这样的宝物,不就是一不怕刀枪的甲衣嘛,至于比性命还重要。”
“驸马有所不知,得此凤甲者,若解开其中的秘密,必统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