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当宁拓的拳劲,与沐惊鸿的五道指芒碰撞的瞬间。就有大量的火焰如怒龙般呼啸而出。与此同时,浑厚磅礴的拳劲,同样是如排山倒海一般轰击而出。只见沐惊鸿的五道指芒接连被碾碎,连同他的五指都是根根断裂,十指连心,这让沐惊鸿忍不住发出惨叫。接着拳劲势如破竹,狠狠轰杀沐惊鸿的胸口上。沐惊鸿是穿着贴身内甲的,再加上他的护体真元,防御力绝对不算弱。可是,那火焰席卷中,浑厚磅礴的拳劲,还是摧枯拉朽般的撕裂沐惊鸿的护体真元,然后又打穿他的贴身内甲。沐惊鸿瞬间炸飞了出去,将一颗苍劲的大树撞的粉碎。他倒在地上时,胸口血肉模糊一片,口中的血水如同泉涌,仅仅抽搐了几下,就是气绝身亡。而他的左手,还抓着那支来不及发射出的信号箭。沐惊鸿的双眼圆睁,眼珠子凸起,保留着生前的不甘,和浓浓的不可置信。他似乎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宁拓一招毙命了。居然连宁拓的一招都挡不下来。李东胜不是说宁拓的实力,也是洞天境五重的层次吗?沐惊鸿至死也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不是李东胜的判断有误,而是宁拓的实力,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又是有了巨大的提升。宁拓摘下沐惊鸿的储物戒,迅速离开了现场。刚才的交锋都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从那几名扈从的死,再到沐惊鸿的死,仅仅只用了几息的时间。尽管有打斗动静,但顶多会让附近的天宗弟子起疑心。顶多会有人前来查看一二。那么只需将前来查看情况的人杀死,沐惊鸿的死,就暂时不会有人发现。果然,宁拓蹲守在树梢间,不久就是发现了四五位前来查看的藏天谷弟子,剑光亮起,那几人迅速毙命。修为实力的大幅度提升,的确是让宁拓的执行力加强了许多。他继续游走在树林间。所过之处,留下了一地的尸体。而他如此高效的杀人速度,也使得各大天宗人马,原本布置下的搜寻追杀大网,被撕开了许多缺口。不久后。宁拓锁定了藏天谷的詹浩。詹浩和沐惊鸿的实力差不多,是相对最好杀的。这一次,宁拓埋伏在詹浩必经之路的草丛中,屏住呼吸,收敛自身气息,等到詹浩经过时,瞬间暴起杀人。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詹浩甚至来不及说一句话,就被宁拓迅速诛杀了。这些天宗弟子都想要自己的命,宁拓向来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自然是杀伐果决,冷酷应对。“接下来就是端木云涛了。”
宁拓心中早有详细的针对计划,从沐惊鸿开始,然后是詹浩,接着就是御兽天宗的端木云涛。端木云涛的修为,比沐惊鸿和詹浩都要高,处在洞天境六重。而御兽天宗最擅长的就是御兽。端木云涛的本身战力水准,在洞天境六重中,应该是最弱的。当然前提是,能在大量的先天妖兽中,成功的靠近端木云涛,否则,一旦被对方驾驭先天妖兽围困。那么情况就会非常的不妙。驾驭先天妖兽的御兽天宗弟子,其实比其他的天宗弟子更加难对付。树林间。上百头猛兽,却是悄无声息般的行走着。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那些猛兽,绝大部分都是异兽,基本实力都处在究体境九重巅峰,几十个究体境九重巅峰,其实也是一股很不俗的力量。而更可怕的,还是十多头先天妖兽。那些先天妖兽的气息非常强横,面相凶恶,单独任何一头放归山林,都是山林之王般的存在。它们的种类也很多。有浑身遍布着青色纹理的青火鹿。还有身材魁梧高大,如同小山峰般的巨猿,极其发达的肌肉,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感,令人惊恐。还有牛皮呈现古铜色,却只生长着一只角的独角铜牛,气息格外凶悍,实力达到了洞天境四重。但最厉害的,还是一头浑身霜白色的狼王。体长三丈多,利齿和爪子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拥有一双深邃的冰蓝色瞳孔,所有的先天妖兽都不敢靠近。在它的头上,还是一轮弯月的印记。这是一头霜月狼王!实力达到了洞天境五重层次。而端木云涛便是坐在霜月狼王的背上。拥有这么多的妖兽,也让端木云涛根本不需要和其他人一起行动。妖兽们的嗅觉非常敏锐。端木云涛搜寻的效率,也是远高于其他人。某一刻!前方的异兽们变得躁动不安。一道年轻的身影,出现在了端木云涛的必经之路上。“陆北?”
端木云涛操控着妖兽们停下脚步,平静的望向了前方的宁拓,摇头一笑:“你胆子倒是够大的,还敢主动现身。”
“如果我告诉你地魔宗的遗址在哪里,并且愿意把天心宝库送给御兽天宗,你能否保我一命?”
宁拓开口询问道。“哦?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啊!”
端木云涛不由一笑:“你倒是挺明智的,行!只要你带我找到天心宝库,我可以保证你不死。”
“其实天心宝库的位置,就在你的身后。”
宁拓道。“嗯?”
端木云涛下意识的回头。“轰隆!”
也在此时,宁拓陡然动了,他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从大量的异兽中穿梭而过,一掠数十丈。“找死!”
端木云涛意识到自己被耍了,顿时勃然大怒:“给我杀!”
而此刻,宁拓已经抢到了先机,冲到了那些先天妖兽们的前面,他狠狠一拳,轰杀在独角铜牛的身上。恐怖的力量狂涌而出,只见那头独角铜牛魁梧的身躯,轰的一声直接倒地。这些先天妖兽们的嗅觉太过敏锐了。导致宁拓想伏击端木云涛是不太可能做到的。所以他就直接现身一见,利用天心宝库的巨大诱惑,扰乱端木云涛的心境,分散他的注意力,趁机而动。说穿了,这些天宗弟子们,虽然修为大多不俗,但论智慧和心境,其实远不如宁拓这种,从底层一路厮杀上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