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拓的神色平静如湖。而当他一开口,所有的金胎境强者们,全都是望向了他。紧接着一个个杀机毕露!“小子,你还敢主动现身,胆子倒是够大的,怎么,是因为逃无可逃了?”
晏台宏冷冷一笑。“别和这小子废话,杀了他,我们继续分取资源财富。”
“别让他死的太轻松了。”
“挫骨扬灰,千刀万剐,让他承受极刑的痛苦而死!”
诸多金胎境的强者们纷纷开口。每个人都宁拓都是充满了仇恨。相比之下,宁拓风轻云淡,他摇头道:“诸位前辈们倒是够残暴的,不过,我今天只想大家还个礼!”
“来而不往非礼也!”
“诸位前辈拿了我的礼物,是否也应该把自己的人头送上,用来还礼?”
“我看你小子是狂到没谱了,给老夫去死……”那位藏天谷的金胎境强者,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轰鸣一声,一道恐怖的雷电,从天心宝库的穹顶之上轰杀而下。雷霆的速度太快了。那位金胎境的强者,刚刚冲向宁拓,就被雷电准确无误的击中,然后,他的身体瞬间化作了劫灰。当场烟消云散。一位金胎境的强者,居然是连任何反抗都做不到,就这么灰飞烟灭了。这一幕令人心惊胆寒。以至于宫殿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李东胜、晏台宏等人,全都是脸色惊恐失神,震惊不已。“快走!”
死亡的大恐怖,惊醒了这些金胎境的强者们,瞬间浇灭了他们内心的贪婪,一个个纷纷奔向宫殿的门口。“诸位前辈现在才想着走,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宁拓的话音响起的同时,一道道恐怖的赤霄玄雷,迅速从苍穹上劈了下来。一瞬间,所有的金胎境强者们,统统被雷霆笼罩。有人施展压箱底的先天灵术。有人取出保命底牌。还有人施展逃遁类的秘法等等。可无论是何种底牌,在这一刻,在那威力全开的赤霄玄雷之下,都没有丝毫的意义。恐怖的雷光淹没了一切。巨大的轰鸣声响彻了整座地窟。等到一切归于平静。包括李东胜、晏台宏在内,所有踏足宫殿的金胎境强者们,尽皆灰飞烟灭,尸骨无存。只有一枚枚储物戒掉落在地,成为他们曾经来过的唯一证据。宫殿外的叶宗白,脸色苍白,神情呆滞。那毁灭性的一幕,让他的每根神经都在颤抖着,向他发出恐怖的讯号,以至于一时间难以回归神来。“叶宗白,到你了。”
宁拓的眼神,落在了唯一的幸存者叶宗白的身上。他也有些意外,叶宗白在最后时刻,居然挡住了诱惑,没有走进宫殿。不愧是晏桃儿看中的男人。心境还算不错。“唰!”
叶宗白几乎想也没想,就是朝着身后的白玉石阶掠去。此刻的宁拓,在他眼里如同魔鬼。那么多的金胎境强者,居然都在瞬息间灰飞烟灭,这让叶宗白根本不敢留下来和宁拓一战。更不敢走进宫殿。他现在只想逃命,逃离此地。就连晏桃儿的仇都不想再报了,大不了重新喜欢一个女人就是。宁拓一步踏出,冲出了宫殿。他自然不可能让叶宗白这么轻松的离开。风雷踏云步使得宁拓的速度极快,所过之处,闪过一道道雷光电弧。“轰隆!”
他一拳隔空杀向叶宗白。缭绕着火焰的暗黑符印,蕴藏着十分强大的杀伤力。换做是平时,以叶宗白的实力,并不惧宁拓这一拳之威,但眼下的情况不一样,他在白玉石阶上。白玉石阶的禁制力量,对他造成很大的影响。让他不得不分神分力的去抵御禁制力量。这就导致宁拓的那一拳,对他构成了很大的威胁。“哧!”
剑光亮起。叶宗白凌厉的一剑杀出。可下一刻,他的剑光就被直接震散了,并且宁拓的拳劲势如破竹,一路将叶宗白震退了好几步。甚至嘴角溢出了血水。“晏桃儿就是这样死的?”
叶宗白似乎明白了什么。宁拓看起来丝毫不受白玉石阶禁制的影响。此消彼长之下,和他一战就吃太多的亏了。宁拓也不解释什么,继续追杀叶宗白,一拳又一拳的轰杀出去。他的速度极快。拳劲凶猛无匹。这导致叶宗白根本无法摆脱他的攻势。坦白说,叶宗白的实力,的确是非比寻常,远远超过了端木云涛。叶宗白不仅有着洞天境七重的修为,并且在这个层次,都属于佼佼者,甚至实际的战力水准,逼近洞天境八重了。这才让他在被白玉石阶压制的情况下,还能暂时的挡住宁拓。但这也只是暂时的。无数道剑光亮起,居然是演化成了一张剑图,逸散着无比锋锐凌厉的威势,挡在叶宗白的身前。这显然是叶宗白的压箱底绝学了。也在此时,先天剑胎出现在了宁拓的手里,并且有大量的雷光电弧,缭绕在先天剑胎的上面。凌厉无匹的二品森罗剑意涌现。先天剑胎,二品剑意,九劫驭雷术,这三种配合,让宁拓这一剑的威力,几乎达到了目前的极致。“咻!”
宁拓笔直的一剑杀了出去,轰隆一声,挡在叶宗白身前的剑图轰然碎裂,叶宗白也被剑身扫中。当场炸飞出去,大口吐血。还不等叶宗白起身,宁拓已经一只脚踩踏在他的胸口,先天剑胎抵在他的脖子上,居高临下的道:“叶宗白,你想怎么死?”
叶宗白的手脚一片冰凉。眼神中,也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恐惧之色。叶宗白的心境还算不错,但是,他也无法直面生死间的大恐惧。“有可以不死的方法吗?”
叶宗白问道。“倒是有一种!”
宁拓淡淡一笑:“加入地魔宗!”
叶宗白脸色一变。他是东剑天宗的天才弟子,如果加入地魔宗,就等于是背叛了师门,再加上地魔宗和东剑天宗曾经的矛盾。这件事一旦败露,他将必死无疑。“你可以选择拒绝!”
宁拓淡淡开口。“我……我加入!”
叶宗白面如死灰般的说道。拒绝是什么下场,他心里自然清楚。宁拓说他可以选择拒绝,可他不想死,那就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