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档案，上面显示的是四月一号的监控记录。姜芽放大画面，直接把监控拖到了四月二十四号那天。正如同夏天所说的那样，四月二十号上午十点半就有四个女生拖着行李箱走进了公寓里面，因为这个摄像头安装在大门外面，所以姜芽她们只能看见她们下车然后进去的场景，并不能看见里面的情况。“这是我们签合同的那天，我记得我们签合同定的时间是下午一点，但她们四个很早就过来了，因为公寓规定在没有签合同的前提下，不能让租客提前入住，所以她们一直在那边的沙发上聊天。”

夏天顺着伸手指了一下电脑桌对面被摆放成“U”形的沙发，沙发中间还有一张蘑菇形状的矮桌子。那是一个专门的休息区域。姜芽看了一下监控记录上显示的时间，果断按了快进。十二点五十七分的时候，一个挎着白色单肩包，一头长卷发穿着一身咖啡色风衣的女人走到公寓大门门口借着玻璃门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过了两三分钟，两个穿着正装的男人一前一后进入了公寓。“前面那个女人就是当时代表那四个女生签字的人，后面那两个人都是公寓的负责人。”

姜芽一直保持着快进，直到下午三点半左右，那两个公寓负责人先行离开，随后又有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拎着一个黑色手提包径直走进了公寓。从这个标志性的黑色皮衣，姜芽用大脚拇指想都知道这个人是谁。然后直到将近五点钟，两个女人相伴离开了公寓。“这是当天的监控，后面那个来签合同的女人每隔一星期就会来一次。每次呆的时间不长，有时候二三十分钟就走了，有时候呆的久一点儿，但个把小时就离开了。”

“你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吗？”

姜芽问的显然就是夏天正在说的女人。“不知道，当时签合同的时候我并不在场，我看着他们准备签合同了，就下楼了。没太注意那个女人到底姓甚名谁。”

在这件事情上夏天知道的还真不多。姜芽根据夏天说的时间，跳着看了好几天的监控记录，发现这个女人果然是每隔一个星期就会来一次公寓，每次呆的时间也是有长有短。“现在马上要九点了，苏止他们那边还没搞定吗？”

周帆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突然心里莫名的抖了一下。“这四个女生是哪个大学的？”

姜芽现在只能是再具体了解一点儿之前那几个被害人的信息，试图寻找一下这其中的相同点或者关键点。“她们都是安北市医科大学的，好像已经大四了，那会儿正准备考研呢。结果没想到后面就出事了……”医科大学？那岂不是和苏心妍是同一所大学？“姜芽，你手机是不是开了静音啊。有人打电话进来也不响，光是一个劲儿的嗡嗡嗡的震动。”

周帆站在姜芽身边注意到了姜芽口袋里面一直“嗡嗡嗡”震动个不停的手机。姜芽拿出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喂？”